“也只有見到你的時候,才能嘟着嘴可憐巴巴的裝可憐,博同情,我說展少,你怎麼就被這個丫頭吃的死死的呢,還說什麼她乖巧的像個小貓咪,我和夏邑四隻眼睛都沒瞧出來。”
談起伊笑,想到她偶爾在自己面前發飆的模樣,展炎的嘴角怎麼都抑制不住的上揚了起來:“你們知道看到她溫柔的男人都在哪裡嗎?”
夏邑和吳澤剛突然感覺這話說的陰森森的,想起小時候這個混世魔王帶着他們兩個去小巷口堵着那些曾經給伊笑寫過情書的男人,到現在他們渾身還起了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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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一個被展炎威脅的,現在都二十多歲了,見了女人就害怕!
展炎的女人,只要對他一個人溫柔,向他一個人撒嬌,就可以了。
在外面她可以爲所欲爲,隨心所欲,這是她賦予她的權利,更是給予她獨一無二的寵愛。
“展少,你竟然那麼愛她,爲什麼今晚還帶着安以柔來,還那麼大張旗鼓的在外面包養情人,你就不擔心你的小寵物生氣?”夏邑一時好奇,問了出聲。
展炎點了一根菸,玩了兩下打火機,覺得索然無味,就放在了桌子上,想起早上她還滿不在乎的讓他帶着另一個女,他就苦澀的哼了一聲,陰陽怪氣的接了一句:“我巴不得她生氣,她要是能因爲我外面有女人,生我一點氣,即使罵我一句,我都高興的幾天睡不着覺。”
夏邑和吳澤剛面面相覷,怔愣了幾秒。
看着展炎一貫的冷然,轉頭看着窗外的眸子如覆寒霜,神情中有化不開的淡愁。
吳澤剛瞭然於胸,猶豫了片刻,又問:“她還是放不開?都兩年了,伊笑心裡,還是惦記着那個男人?”
展炎眉心一簇,沒有說話。
“草,還真有那麼癡情的。”夏邑隨口罵了句,然後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就動了動身子,開口:“展少,我問你個問題哦,先說好,我是爲了你好,你不能動手哦,要是不開心了,你可以選擇不回答,或者轉身走人,千萬不能那出你那走火的玩意。”
“說,哪那麼多廢話。”吳澤剛不耐煩的罵了一句。
夏邑扁了扁嘴,看看四下無人,就小聲的問了句:“展少,伊笑還是處女不?我的意思是,她和李俊鵬XXOO了沒有?”
展炎被煙嗆了一聲,差點沒跳起來,看到夏邑準備擡腿就跑的樣子,忍了一下,就暗暗了問了一聲:“你什麼意思?這事有關係嗎?”
“有,我聽說女人總是對得到她的第一個男人,會念念不忘的。”夏邑很嚴肅的點點頭。
室內頓時陷入一片寂靜,展炎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夏邑,才低聲回了句:“她和李俊鵬,沒有那回事。”
“那就說,你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夏邑又問。
展炎臉上不自然的僵硬了一下,搖搖頭。
“你到現在都沒碰過她?”
“……”某人還是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