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溫曌特別驕傲的指了指自己的‘褲’襠,仰着頭,哪裡知道害臊:“媽媽說,男孩和‘女’孩的區別,就是男孩子有大象,‘女’孩子沒有...”
“....”這回,輪到伊笑碉堡了,你說沒事接這個話幹嘛?
曲清歌紅着臉,咳嗽了兩句,伸出手就衝着兒子的頭打了一下。
“啪——”的一聲,小溫曌就‘揉’了‘揉’腦袋,哇的一聲跑了出去。
溫祁揚看到曲清歌和伊笑從檢查室裡出來,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就只有自己的兒子,嘟着小嘴,像是受了委屈一般,他捏了捏溫曌的臉:“兒子,怎麼了?”
“粑粑,媽咪打我...”溫曌看有人爲他撐腰了,裂開嗓子就喊道:“我就說,如果伊笑阿姨肚子裡的寶寶,是和我一樣,我就切了小寶寶的大象鼻子,媽媽就打我...”
“本來就是的嗎,媽媽說,就是大象鼻子,我和爸爸都有...”
曲清歌連想死的心都有了,臉紅的就像是煮熟的蝦米,恨不得馬上挖個地‘洞’。
而溫祁揚卻好整以暇的靠在牆上,看着自己的小妻子,還會因爲一句話,而‘露’出嬌羞的樣子,他心裡別提多甜蜜了,走過去,一把將曲清歌摟進懷裡,靠着她的耳邊,吐了口熱氣:“歌兒,想要大象了?”
只是,溫祁揚這句話還沒說完,就嗷的叫了一聲,曲清歌一點都不客氣的衝着他的腰部扭了一下,然後哼了一聲,就‘挺’着肚子,不理溫祁揚了。
伊笑站在原地,看着他們一家人那麼幸福的樣子,她的‘脣’角,也被渲染了。
在家休息了半個月,肚子裡的寶貝已經穩定了。
而且老中醫說,孩子不會受到打胎‘藥’的影響了,而且已經基本上確定,是個‘女’孩了。
只不過,小寶寶還是很嬌氣,吩咐着伊笑要好好養着纔是。
食補,‘藥’補,營養品,一項都卻不得。
伊笑從醫院出來以後,除了一箱子的衣服,身上就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期間李復展倒是來過幾次,不過每次都是撞了一鼻子的灰,吃力不討好的走了。
久而久之,李復展也不自討沒趣了。
現在,伊笑自己卡里的錢用完了,眼看就要斷糧了,她不可能問李復展要錢,更不可能去找展炎,至於曲清歌,也到了快要分娩的日子了。
她已經欠了人家那麼大的一個人情了,總不好意思在麻煩人家,更可況是長貧難顧。
所以,伊笑當天就給以前公司的頂頭上司林總打了個電話,說自己可不可以回去上班。
這時候,展炎正在這裡開高層的會議,讓財務部清點一下以前公司欠下的賬款,等過幾天一併結算。
他拿着賬單看了看,差不多有一個多億吧。
雖然他不在乎這些錢,可是卻也說明了,這家公司在他接手之前,這些高層有多麼的沒用,看樣子,他最近要來一次大換血了。
展炎的表情,十分‘陰’冷,雖然只是沉默不語,但凌厲冰冷的氣息,還是讓在場的高層忍不住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