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月立刻帶着髒行被退了出去。
姬流元剛剛已經檢查過這裡,就不會再來第二遍。
所以挽月並不擔心蘇蘇的行跡會曝光。
蘇蘇輕靠在桌邊,整個屋子巡視了一番。
眼中疑惑陡生。
她明明記得剛剛姬流琰將她塞到牀板下時,他還在屋裡的。
怎麼姬流元一推房間門,他人就不見了?
難道這房間裡有密室或是暗道?
最奇怪的是,清風剛剛還說他在主屋休息。
也就是說那妖孽此刻一定在他自己的臥室裡,纔會讓清風帶話給姬流元。
這屋和主屋是連通的嗎?
蘇蘇先前在旭王府的住房不是這間,而是姬流琰左邊向陽的屋子,緊挨着他的房間。
蘇蘇四處走動,捶捶打打了一番,沒有察覺這房間裡有何不同。
算了,別人的隱私,她也懶得去管。
也許那妖孽是爬窗戶出去的呢?
挽月很快將水打滿,倒在浴桶裡,併爲蘇蘇準備了一套乾淨的衣服,放在牀頭,才退了出去。
蘇蘇將門反鎖好,各個窗戶都檢查了一下,看有沒有關好。
纔將自己身上的髒衣服一件一件的褪了下來,走到屏風後,跨進浴桶中。
……
姬流元隨着清風到了主屋外。
在門外卻被清風攔了下來,“殿下請繳械。”
“你說什麼?”姬流元沉着聲問。
與其說問不如說是在直述。
他第一次聽到清風說讓他繳械,只是故意忽略。
目的就是爲了讓清風清楚的認識到他是太子,和別人是不一樣的。
別人去見姬流琰是不可以帶兵械,但他可不一樣。他是昭月國的太子!
他堂堂昭月國的太子,哪兒不能去?
去哪兒還要繳械?
除了去拜見父皇,這昭月國還沒有第二個人敢讓他繳械。
清風板着臉,機械化的繼續重述,“殿下請繳械。”
他表情嚴肅,沒有半點退讓。
彷彿只要姬流元敢這麼帶着劍進去,他就立刻將姬流元斬殺在門外。
姬流元手臂青筋暴露,額頭隱隱的跳了跳,最終將腰間的劍交到了跟在他身後一起來的侍衛手中,並吩咐道,“門外侯着。”
姬流琰既然敢叫人讓他繳械,姬流元相信,他一定不會讓他的侍衛跟着。
與其再受一次羞辱,不如自覺識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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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將門推開,領了姬流元進去。
姬流元進門,一眼就看到了姬流琰。
姬流琰一身寬鬆的睡袍,頭髮鬆散,坐在桌子邊,語氣疏離,“太子殿下今日怎麼有空來?”
姬流元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問道,“太陽都還沒落下,三皇弟怎麼就打算睡了?”
姬流琰輕咳了兩聲,“自從上次遇刺,這身子骨便落下了隱疾,大夫讓本王沒事的時候就多休息休息,所以,沒事的時候,本王大多都是臥牀靜養的。”
也就是說,姬流元現在打擾了他靜養的時間。
姬流元並沒有離開的打算,尤自端開一張椅子,坐了下來,修長的手指輕釦着桌面,“今日,本殿特意來看看三皇弟,難道連杯水都沒的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