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他的眉眼平淡無奇,同那人沒有一絲相像的地方,大約是他身上那種溫情打動了她心中那最柔軟的地方,春熙,春熙,爲何你的名字中也帶了一個熙字。
已經封閉多年的心在這一刻開啓,她從來不砰成年男子,她只喜歡稚嫩聽話的少年,只有她自己才明白,她是害怕從那些成年男人身上找到了那人一絲一毫的影子。
這不過是個面容平淡的男子,身上卻有種同記憶那人相似的地方,封閉這麼多年的感情一旦爆發,便是決堤,她一把將男子拉到牀上,翻身而上,手指捧着男子的面頰。
“春熙。”
被她壓在身下的男子眼眸之中好似閃過了一絲驚慌,“陛下……”他的心跳得很快。
“本皇記得,在御書房,龍泉池,寢殿之中你擅自做主,被本皇問起之時你的臉上沒有一絲慌亂,爲何在這一刻你慌了?”此刻她未着任何粉黛,雖然已是三十來歲,不過保養得極好,所以她的面容看上去也不過才二十八九,並不年老。
春熙回道:“回陛下,先前在那幾處奴婢只是做了一個奴婢該做的事,既然主子疲累,奴婢自然要爲主子分憂,陛下整日繁忙,奴婢自然不敢將生活中一些小事都去勞煩陛下,所以才斗膽替換了一些東西,陛下若是不惜可以責怪奴婢不知分寸,可是明日就是一年一度的祭天大會,祭天之前三天都要沐浴淨身,更要遠離……”
“所以你是在爲本皇着想?”
“回陛下,奴婢自然是爲了陛下……唔……”他的話未曾說完,已經被人堵住了脣,多日未曾寵幸任何一人,哥舒霄本來沒有任何心思,可是在這一刻卻是情動異常。
大約是這人太像那人,大約是這人的溫柔讓她心中突然生了情,總之她就是情動了,不似平日玩弄那些少年時的模樣,不管那些少年是如何嬌喘連連,她的眼眸之中向來都是清明,她就像是一個旁觀者一般,冷靜的看着這一切。
今日心上好似有一隻貓爪在撓着她的心,她想要身上這具身子,迫不及待的想要,春熙臉上還有些迷茫和疑惑,分開了彼此的脣,他道:“陛下,奴婢若是做錯了什麼希望陛下用其他方法懲罰奴婢,別這樣懲罰奴婢,奴婢擔當不起……”
“本皇都說了,本皇很喜歡你的安排,這是褒獎,不是懲罰。”她的紅脣勾起,手指已經拂過了男子的身體之中,那溫熱的體溫讓她心中一蕩。
往日都是旁人來伺候她,但是頭一回她竟然生出了想要讓他舒服的心思,分明知道這人根本就不是那人,可是她還是停不住的動作,看着男子想要抗拒卻又無從下手,看着他白皙的臉上漸漸染上了一絲紅暈,看着他的防備一點點瓦解。
看着沒有任何技巧的生澀模樣,只好躺在牀上手足無措的看着自己,往日那些少年看着年幼,實際上來服侍自己以前都被人特地訓練過,所以在這些方面都是個中好手。
他不同,他想要掙扎,卻又有些沉溺在此,眼睛對上哥舒霄的身子,立馬閉了眼,只好任由着她擺佈,她拉着他的手,一點點引導。
屋中開始傳出了兩人的低聲囈語,朦朦朧朧,好似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他的身下早就腫脹堅硬,她的幽谷也是潮溼氾濫,當兩人結合在一起時,都不由得溢出一口氣。
春熙在哥舒霄的引導下很快便懂了如何,很快便將哥舒霄翻到在牀上,自己伏在了她的身上開始律動起來,這個動作從來不曾有人敢做過。
以前所有的少年都是小心翼翼,哪怕是在最爲情動的時候都是在下面看着女皇爲所欲爲,這個男人果然很特別,很反常的是哥舒霄沒有往日的陰霾,此刻她的臉上也佈滿了紅暈,隨着身上的男子一起起舞。
好似她本來就應該這般,向來理智旁觀他人的哥舒霄,生平第一次投入了,這是她生平最有感覺的一次,待到男子伏在她身上不再律動之時,兩人相連處一股白色液體流了出來。
往日不管任何時候都不會有少年敢這麼做,可是這個春熙好似根本不知道這回事一般,他做的每件事都是足矣讓哥舒霄治罪的死罪。
可是哥舒霄卻沒有罰他,反而心中涌起了一絲溫暖之意,她從來都沒有這樣的感覺,此刻的她就好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心跳在此刻跳得飛快。
“陛下,奴婢知罪。”他跪了下來。
“這是本皇的意思,你如何有罪?”
“奴婢馬上去打水給你擦洗。”他的臉上似乎還有些慌亂,用了溼潤的錦帕替她拭去那些屬於自己的痕跡,女皇一動不動任由他動作,方纔壓下去的火又升了起來。
還不待春熙準備離開又被她拉到了牀上,“陛下,別……你明日還要祭天。”
“那又如何?”
“這樣是對神明不敬,若是神明怪罪下來,陛下你……”
“反正已經都做過一次,要怪罪的話也晚了,今晚你好好陪本皇。”說完再不給他抗議的機會。
這一晚上,也不知道究竟是如何,她一直纏着他,春熙從一開始的青澀,也漸漸變被動爲主動,果真在這樣的事情上,男人的學習能力是很快的。
從一開始的推阻到了後來他的意氣風發,初嘗這樣的滋味,面對的又是一個經驗豐富的老手,他自然是食之有味,兩人不知道在夜裡翻騰了多少次,直到臨近天明時分,****的味道散發在屋中的每個角落。
“陛下,時辰不早了。”一位男侍小心翼翼的推開了房門,要知道他喊天也都不願意來做這樣的事,萬一女皇心中不快,自己又交代在這裡,可是今日比較特殊,萬一誤了時辰,恐怕更會惹惱女皇的怒意。
才推開門,鼻尖便聞到情事中特有的味道,牀上有人一驚,連忙起了牀,此人不正是纔來當值的春熙,他臉色慌亂的往身上胡亂套着衣衫,那滿身曖昧的印記引人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