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恆皺了皺眉,不悅的道:“她又不喜歡你,你這麼做值得嗎?”
玉風鏡眼中閃過一抹柔色,頓了一下,道:“我覺得你現在還是回家比較好,關於感情這種深層次的東西你們這種人不會懂!”
這不是值不值得,而是願不願意的問題。
從小時候被父母親叮囑過和司顏好好玩之後,他就像是跳進了一個沒有出路的死循環裡面,彷彿被困住了一般,時限還是一輩子。
相恆有些不屑的看了眼遠去的玉風鏡,可實現回到手中那一沓子照片上時卻再也鄙視不起來了,這樣的照片寄到家裡,不要說父親,就連爺爺怕是都要氣死了。
舒凡說這些東西和相衍無關,相衍的仇人是他的父親和爺爺,而整個家裡面對厭惡他母親的卻是相允。
……
舒凡到的時候司顏和相衍已經上樓了,只有易堯和易洺幾人在樓下看電視。
司顏在外面玩了一天身上出了些汗,這會兒正在浴室裡面洗澡,相衍拿着司顏的換下來的衣服發呆,這麼沒有防備的光着身子進浴室的人,真的是司顏嗎?
還是說和司顏自己說的一樣,她極力的去克服自己的心理接受他,所以她現在這麼大膽也是在練習她的接受能力?
相衍腦海裡不斷的回放浴室的門關上那一剎那司顏纖瘦的背影,直到聽到裡面司顏讓他接東西的聲音後纔回過神。
洗完澡出來後,司顏才問道:“你在跟玉風鏡說什麼,我怎麼看他那麼吃驚的樣子!”
相衍一邊替她擦頭髮,一邊微笑着解釋:“我還能欺負他不成?不過是男人間的話題罷了,小孩子別打聽那麼多!”
司顏吐了吐舌頭,小孩子沒權說話嗎?
“那相恆說的話了?我也一直好奇,爲什麼相家有兩個少爺的事情別人都不知道,之前我們剛剛在一起時司慕哥調查過你,外面的人爲什麼都把伯母當成了相家那個男人的……情人?”司顏開口,明顯感覺到相衍的身子一怔,她小心地看了一眼相衍,直覺自己問了不該問的事情。
相衍擦頭髮的動作一滯,想了一下之後將毛巾放到了一邊,然後坐下來環住了因爲覺得自己說錯了話有些歉疚的司顏。
“相恆說的沒錯,事實上很多人都不知道,所以我說司家和相家一比根本就算不得什麼,相家人的自私和冷漠是遺傳了的,而我則是繼承了我父親的冷血和狠……”
相衍還沒說完嘴脣上就多了一隻手,綿軟滑膩地貼着他的脣。
司顏撅着嘴看着他,不悅的道:“誰說你冷血了?就算是自私冷血又怎麼樣?反正我只知道你愛我,除了你在乎的我們,其他人對你的評價都不作數,你不要放在心上!”
頓了一下,她又道:“不許再說這種話,你是想告訴我,相家的黑幕就和其他狗血的豪門劇情一樣,哥哥將比他優秀備受家族看好的弟弟謀害,讓別人以爲他出事瞭然後自己霸佔家裡的財產,然後當家作主的人爲了家族的利益考慮還不能處置兇手,只能任其狂妄逍遙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