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顏都主動邀吻了,相衍自然不會中途停下來,直到司顏身體軟的倒在他身上之後相衍才意猶未盡的放開了她。
“還要不要?”相衍眼底帶着調笑的戲謔,揶揄着說,“要是腿軟就讓我抱着,你可以夾着我的腰,我託着你的……”
相衍故意打趣的說着,嘴巴卻已經被一隻小手捂了起來,呼出的熱氣打在手心,司顏也覺得癢癢的,又迅速的拿開,臉上帶着羞怯說道:“閉嘴!”
她一手還緊緊的抓着相衍的胸前的浴巾,低着頭小聲的說:“再親下去我明天怎麼拍戲?”
她纔不在意被人知道她有愛人,但是被親的嘴脣都腫了,那就有點兒尷尬了。
相衍放在她後腰的手一下一下溫柔的撫摸着,眼裡的戲謔收了起來,餘下的只是對於懷裡人的寵溺:“你以爲我會讓別人看到你乖巧可人的樣子嗎?”
司顏撅着嘴以示抗議,本來就是,她只是說吻,又沒有說吻這麼長時間!
“傻瓜,我才捨不得讓別人看你!”相衍一手撫上她的眼睛輕輕的劃過,粗略的算了下時間之後道,“還要不要看雪?”
他的話沒什麼事,但是司顏還要拍戲,休息不好就跟不上拍攝,累着她不說還會給她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不看了,好睏,我要睡覺!”司顏說完就軟趴趴的貼在相衍身上,兩手也毫無力氣的垂着,活脫脫像是在碰瓷兒一樣。
相衍錯愕地看着賴上了自己的人,頓時眼底都是無奈。
雪其實還可以接着下的,只是懷裡的人已經滿足了,有他就夠了。
他看了眼滑落在地上的薄毯,又看看貼在他胸膛上的腦袋,無奈的俯下身將人打橫抱了起來進屋。
期間司顏腦袋在他的身上亂蹭,還疑惑的說:“這雪花的確有點大……”
相衍搖搖頭,心想着人工的和天然的自然是有區別的,時間又緊,能在子夜之前下完一場雪,舒凡也是拼了命的。
把司顏放到了牀上,給她脫了衣服蓋好了被子之後,相衍又回到陽臺將地上的薄毯撿了起來,然後看了眼外面零零點點的雪花,眼中的笑意迅速的暈染至整個臉上。
在外人看來或許有點兒大張旗鼓,周幽王烽火戲諸侯有着那麼多的非議,可他自己做了幽王才知道,爲博她一笑,做什麼都是值得的!
回到臥室脫了衣服,才躺倒牀上,身邊的位置深陷了下去,睡着的司顏立馬就翻了個身,一手胡亂的在他身上抓着。
直到他的浴巾都被扯的凌亂不堪了相衍才無奈的將浴巾拿掉,只穿着內衣就將人抱在了懷裡,聽着司顏的呼吸聲,心裡想着,明日要是她醒來了怕是又要說他耍流氓了。
而酒店附近的人都驚喜的看着這一場突然降下的雪討論起來,明明氣象臺沒有發佈提示,別的地方也沒有,偏偏這一處下雪了,還一直持續到子夜時分。
下雪聽雪看雪的人早就進入了夢鄉,而住在這個酒店裡面的其他人卻是被因爲這意想不到的奇異的一幕一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