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宸和老夫人大夫人都疑惑的看着月茹,雖然他們知道月茹以前的行徑,可也沒有想過會是玉風鏡所說的那樣。
玉風鏡從小就是個愛玩的小子,他們都知道玉風鏡什麼性子,今天他敢當着月茹的面宣戰,大概是真的知道了什麼東西。
而月茹的反應……直接是說明了玉風鏡所言確有其事。
如今,他們看着月茹的眼神也是一邊再變。
司顏卻在這時候微笑着站了出來,她握了一下玉風鏡的手讓他不那麼生氣,有些怪異的道:“風鏡,你這麼生氣做什麼,安夫人都已經如此人老珠黃了,要是不趁着現在……安夫人搶着要在自己的女兒之前珠胎暗結,這難道不是一件很讓人開心的事情嗎,我們這些做後輩的該爲她高興不是。”
月茹咬了咬牙,看着司顏時眼中一片恨意,安柔現在卻聽明白了,原來玉風鏡和司顏一直都在罵她的媽媽……
所以,安二小姐,你的反射弧到底是有多長啊?
老夫人和司宸臉色都有些難看,他們和安家之間盤根錯節的關係太多,安雅和司秦又已經訂婚了,這個時候司顏羞辱安家,無異於打司家的臉。
可他們不明白,司顏爲什麼突然不回家了,甚至於還這麼恨司家人?
玉風鏡愣了一下,然後打了一個響指,贊同的道:“你說的對,都快是昨日黃花了,也該爲她自己考慮了,過了這麼多年寂寞難耐的日子,也該讓她像個正常人一樣……”
玉風鏡欠揍的看着安柔和月茹,看着飛向自己和司顏的那個白玉手鐲,連忙將司顏推到了一邊,只聽得“咔嚓”一聲,手鐲摔倒了地板上碎了一地。
而月茹顯然是被氣狠了的,居然連自己喜歡的鐲子都拿了出來。
“月茹,你別動氣,冷靜點!”大夫人嘆了口氣,安慰了一下月茹,可發現她臉上仍舊是一片寒意。
月茹冷冷的看了一眼大夫人,厭惡的道:“這就是你們司家教出來的女兒,這就是你們司家養出來的野種……”
“安夫人,請注意的你的身份!”司宸瞬間一巴掌打在了月茹的臉上,渾身散發着戾氣,即便月茹是長輩,他也沒有任何的手下留情。
老夫人和大夫人也是狠狠地瞪了幾眼月茹,又看了眼司顏,最後大夫人拉了一下司宸:“司宸,你怎麼能動手打人?”
司宸還是不爲所動,連眼神都沒有給一個,依舊死死地盯着月茹,生怕她會胡說八道。
野種……玉風鏡的腦子裡只剩下這個詞,他擔憂的看向司顏,難道是他以爲的那個意思?
可是司顏的面色卻平靜如水,彷彿這件事根本就不值得關注一樣。
她看着司宸,淺笑着道:“二哥,我還叫你一聲二哥,你別攔着,讓她說,也好讓我知道‘司家養大的野種’是個什麼樣子!”
司宸一怔,從心底不太喜歡司顏這個時候的笑容,若是平時,她的臉上都是一片明媚和調皮,可是此刻,他卻覺得司顏的梨渦裡面只剩下冰冷和恨意。
玉風鏡心跳都慢了半拍,司顏這是早就知道了什麼,所以纔會這麼冷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