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 審訊他

106 審訊他

而,也就在這一刻,霍思雨才真正的明白,自己的心,到底裝着的是誰,只是,被‘蒙’蔽了,經不起‘誘’‘惑’。

雖然她知道她這輩子是得不到白天河的原諒了,可是,她也不會再幫着阮鐵東。

“阮鐵東,聽到沒有,你要是想要孩子,就讓你自己老婆生,來我們白家偷孩子,你真當你是誰!”白天河見到霍思雨不再幫着阮鐵東,心裡稍微的舒服一些,只是,有些事,就如鏡子破碎,難以再重圓了,她對他的背叛,這輩子,他都無法原諒。

更何況,白凱澤,確確實實是阮鐵東和她的孩子,但是,他是絕對不會將這個孩子‘交’給阮鐵東的!

阮鐵東沒想到這個時候霍思雨不幫着自己了,她剛纔不是還愛他愛得死去活來的嗎?

她爲了他還做了那麼多,怎麼,到現在他需要她的時候,她就不再站在他這邊的,難道她先前說的話也都是騙他的不成!

阮老爺子也終於在此時趕了過來,他還不知道具體的事情,只得到白博友一記電話,說是白老找他有重要的事,在電話裡面說不清楚,而且,當時白博友的語氣還極爲的不好。

他們阮家和白家可不是在同一條線上,比白家生生的矮上那麼一截,上次阮景天的事情,都讓他心煩不已。

如今,不知道又是出了什麼事。

第一時間他就責問了阮景天是不是又去白家鬧事了,得到阮景天將自己關在房間裡,哪兒都沒有去,他又把今天去白家參加白洛生日的族人給喊過來,責問了,才得知阮鐵東和鬱可唯都沒回來,這才匆匆的趕往白家。

只是,到了白家,白博友接他到這裡的時候,卻看見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的臉上多多少少都帶上了傷,衣服雖說都整理了,但是,一眼就看得出來,剛纔經過了一場大戰。

想到白博友一路上不友善的眼神,他的心提得更高了,見到白老,立馬走過去,臉上還是帶着笑,“白老,這是?”

白老爺子一巴掌就打在旁邊的案桌上,瞬間,從掌心的位置直接眼神出一條蛛絲網般的裂痕,沒過幾秒,‘咚’的一聲響,案桌就塌了。

嚇得阮老爺子差點兒沒跳起來。

‘混’到他這個位置,敢在他面前如此公然的對他發怒的人已經滅絕了,就算是白老爺子,比他的身份高,權勢大,但,他在政界,白老在軍界,以後總會有求於他的地方,更何況,他還是有身份的人,白老就算對他再不滿,也不該如此在小輩面前對他發如此大的脾氣。

當即,阮老爺子就不高興了,臉上的笑也沒了,“白老,我一進來,就見我的兒子和兒媳‘婦’被打成這樣,您卻還發火,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還請白老說給我聽聽。”

以前爲了討好白老,他還在白老面前自稱一句小弟,如今,看來是完全沒必要了!

熱臉貼冷屁股,還有如此多的小輩在場,可不是他阮光會幹的事。

一個‘哼’字從白老爺子的鼻腔中竄了出來,“洛兒,好好給阮老解釋清楚,他的兒子和兒媳‘婦’爲什麼臉上會有傷。”

“是,爺爺。”白洛應道,便將她已知的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當然,裡面也加上了她故意給阮鐵東定上的罪名。

半個小時後,說得白洛口渴,才說完,白老爺子端上茶讓白洛喝。

而阮老爺子已經完全處於一片呆愣狀態,這事兒,他確實不知道。

“阮老,現在你倒是說句話,到底怎麼個事,先是你孫兒,如今是你兒子,你們阮家也太不把我們白家放在眼裡了!”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白老爺子的語鋒已經嚴厲十分,又是一巴掌,將左手邊的案桌也給一掌擊斃。

阮家是文人,是書香‘門’第,在白家這些軍人世家的面前,壓根就被恐嚇的主。

這一嚇,還就真將呆愣中的阮老爺子給震醒了過來,立馬,腦袋都被氣得快爆炸了,這次陪同他來的還有他的兩個兒子,在阮老爺子吐了一口鮮血之後,兩個兒子趕緊扶住他。

阮老對於阮鐵東和霍思雨之間的事情多多少少是知道點的,只是,當年霍思雨嫁給白天河之後,他就嚴重警告過阮鐵東,不要再對霍思雨有一絲的念想,白家不是他們阮家惹得起的!可是,這!

“‘混’賬!糊塗!阮鐵東,你將老子說給你的話當耳邊風聽的嗎!如今你做了這麼‘混’賬的事,還不趕緊認錯!給白老和白天河賠禮道歉!”事情已經發生,他只能將損失減少到最低。

這次,比起上次阮景天鬧白府還要來得讓他不省心,上次阮景天就算是上了白薇,那最多也就是娶了白薇,而且,當時,娶白薇對他們阮家還有利,雖然後來這個婚姻是解除了,阮景天受到的傷害也不多,他們阮家和白家的關係也沒鬧得太不好。

可是,現在,阮鐵東直接就偷人家的老婆了,還被人抓了個現行,還第四不肯承認!竟然還想說白洛是他們阮家的孩子,雖說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他也心裡動過念頭,希望白洛是他們阮家的孩子,可是,人家白家上次都已經召開了記者招待會,解決掉了這件事情,他兒子又提了出來,這不純粹是在給人家栽贓陷害的機會麼!

他以前是不是看瞎眼了,還以爲阮鐵東是個可以繼承他們阮家大統的人,可是,如今一看,壓根就不適合,太急功近利,鬼‘迷’心竅,‘色’心太重,貪心太重!大大的不適合做下一任阮家的家主。

“啪”的一聲,阮老爺子一巴掌就甩在阮鐵東的臉上。

鬱可唯見狀,立馬拉着阮老爺子的手,道:“爸,您不能這樣。”

“怎麼?你老公犯了這麼大錯誤,老子還不能打他了!老二,把她拖開,作爲鐵東的媳‘婦’,不好好的看好鐵東,你也罪有應得,等回去後再讓你婆婆好好收拾你!”阮老爺子怒喝道。

阮老爺子罵了阮鐵東和鬱可唯之後,又歉意的望向坐在高位上的白老爺子,“白老,是我管教不嚴,纔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件事情是我們阮家的錯,您想怎麼處置孽子,一切隨你,我堅決不會說一個‘不’字!”

“爸……”阮鐵東驚恐的喊道。

可是他才喊了一句,阮老爺子不知從哪裡找來一雙臭襪子直接就塞進了阮鐵東的嘴裡,堵住了他的嘴,真是不讓他省心!

國際局勢最近又是風雲變化,尤其是前段時間和聖德帝國的會談上,差點兒兩方的人都動上手了。

經過二十多年的發展,古夏國早已經不再是二十年前的樣子,並且,經濟高速發展,對外宣稱上是沒趕上聖德帝國,但是,常年浸‘淫’在政界裡的他,怎麼會不知道其實我國隱藏了很大的部分的實力,尤其是在軍事上,秘密投了很大的一筆錢,而白家,在軍界的地位又不低,他們阮家可不能在這個時候和白家鬧翻。

就算白家前段時間因爲叛賊的一事兒陷入低‘迷’,但是,隨着白薇死去,隨着這次的白洛生日宴的盛大舉行,白家又一躍而上,滿血復活過來,甚至因爲和雷家的這‘門’聯姻,讓他們白家的地位甚至還蓋過同等實力的柳家。

白洛在白老爺子的耳邊耳語了幾句。

幾分鐘後,白老爺子站起身,凌厲的道:

“阮鐵東不顧霍思雨的意願,直接對有夫之‘婦’進行強制‘性’的‘性’行爲,老夫會以強‘奸’罪的罪名對他起訴,再加上他對我孫‘女’白洛的污衊,乃誣告罪,罪加一等,再有他爲了逃避責任,差點殺了我兒白天河,乃故意殺人罪,罪無可恕!老夫回去請示最高人民法院法官,這,按照我國的法律法規,該怎麼判處!來人,將阮鐵東帶下去!”

白老爺子全身氣勢爆發,站着的身子如不倒的戰神,威武霸氣。

這些罪聽得阮鐵東一陣‘迷’糊,他什麼時候對霍思雨進行強‘奸’,他什麼時候污衊過白洛了,他什麼時候要殺白天河了!

胡扯!

全部是胡扯!

可是,他的嘴巴此時已經被塞了臭襪子,而雙手都被他的弟弟們給綁住,讓他有話難說。

這麼多罪名加在一起,他死劫難逃!

阮老爺子聽完之後,心裡一顫,又何嘗不知道,這次他最爲看好的一個兒子阮鐵東這次怕是要死了,阮鐵東做出了讓白家‘蒙’羞的事情,白老爺子一向是狠辣之人,又怎麼會容忍阮鐵東再存活下去。

明白了這個道理,阮老爺子雖然心有不捨,但是,從這件事情,他也看出來了阮鐵東確實不能夠勝任他們阮家的家主之位,雖然舍掉了阮鐵東有點可惜,但是,這也總比和白家爲敵,被白家打壓來得強!

將臉偏向一邊,不去看阮鐵東遞送過來的求救的眼神,直到阮鐵東被白家的人帶下去,他才道:“白老,如果沒別的事了,那我先告辭,得回去準備一點家事。”

白老爺子哼了聲,擺了擺手。

鬱可唯此時已經被嚇傻了,一時半會都回不過神來,由阮家的人一併帶走。

十多分鐘後,大廳裡,就只剩下了白家的人。

‘噗通’一聲,霍思雨跪在地上,朝白老爺子猛磕頭,“爸,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也不乞求你們能夠原諒我,從今以後,我會到白山寺出家爲尼,爲白家子孫祈福,但是,求你們善待我兒子白凱澤,還有白洛。”

她雖不想承認白洛是她的‘女’兒,可是,都這個時候了,爲了保她兒子周全,她什麼都能忍下,只希望他們看着白洛是她的‘女’兒的時候,不要對白凱澤太苛責了。

只是,想到白老爺子的行事風格,她又趕緊朝站在白老爺子身邊的白洛猛磕頭,“小洛,以前是媽對你不好,媽都知道錯了,求你,求求你,看在凱澤是你的弟弟的份上,看在他如今才五歲大的份上,對他好點,別將他趕出白家。”

白凱澤不是白家人,依照白老爺子的‘性’子,定然是不會容許白凱澤再待在白家,但是,她知道,白洛的話,能夠輕易的影響到白老爺子,爲了自己最後的一點骨血,她做什麼都是對的!

而後,又想到什麼,她又挪過身,朝着白天河猛磕頭,這看得白天河的手緊緊的捏成拳頭,“天河,我知道,我錯了,我對不起你,我沒有做到一個爲人妻子的應有的‘婦’道,我會和你離婚,希望你能夠娶到新的老婆,幸福安康。”

她知道,白洛不是白天河的孩子,而白凱澤也不是白天河的孩子,說到底,白天河都沒子嗣了,她知道她對不起他,她要出家了,不會阻擋他的未來。

“希望你能夠善待澤兒。”其他的話,她不敢再說下去,她怕白天河會忍不住將她所做的恥辱的事情全部說給白凱澤聽,然後將白凱澤扔出去。

白洛望着跪在地上,求這求那的霍思雨,有點感慨,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這件事發生之後,霍思雨和白天河離婚了,不過,辦得很低調,霍思雨被送到西北地區最偏遠的一家寺廟當尼姑,而不是她所說的白山寺,白山寺在首都郊外,白老爺子不可能讓霍思雨這樣一個賤‘婦’住在這麼近的地方。

白凱澤被送出了白家,倒是沒受到什麼責備,白天河也沒看過他一眼,而是由白洛直接送走,送到了江南地帶,給他找了一家全託的幼兒園,繼續上學,也在附近選了一處比較安靜的別墅區,買了幢別墅,給白凱澤準備的。

“大姐,爲什麼我們要來這邊上學,這裡離家裡好遠,離爸爸媽媽好遠。”白凱澤拉着白洛的手,眼睛裡又蓄滿了淚水。

白洛蹲下身,看着眼前的小人兒,輕聲道:“不是說好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的嗎?凱澤,你忘記大姐說的話了。”

白凱澤吸着氣,沒再哭出聲。

“凱澤,從今天開始,你要開始漸漸學會獨立自主的生活,我知道,你可能還聽不懂,不過,以後你會漸漸明白的,以後,大姐就是你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別想太多,會好氣來的。”白洛‘揉’着白凱澤的頭。

白凱澤撲入白洛的懷裡,什麼都不敢問了,身子顫抖得厲害。

這些記憶對他來說,不知道是好是壞,白洛一路上都想過這個問題,最後,還是不忍心讓小小的白凱澤就面對這樣殘酷的現實,如果是成年人,怕是還好承受些,才五歲大的白凱澤,正是需要父母關愛的時候,承受這些,太難了。

白洛將白凱澤微微拉開,拿出一根紅繩,紅繩裡串着白凱澤送給她的那枚子彈,白洛在白凱澤的面前輕輕的晃着紅繩,黑得純粹的眼眸開始漸漸的發生變化,一股‘精’神暗示從她腦海中發出,傳達入白凱澤的腦海中。

將他的之前的記憶全部封存,最後換上一段新的記憶,“我叫白石,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是姐姐白洛領養了我,之前我一直和姐姐生活在北方首都,今天我們搬家,來到了江南市,家裡有傭人,但是,姐姐很忙,姐姐半個月纔會回來一次,姐姐說讓我獨立自強……”

催眠完畢後,白凱澤安詳的睡了過去,白洛將他‘交’給了雷北捷給她安排的一個‘女’傭,雷北捷說很靠譜的,不會讓白凱澤受委屈。

她其實不是沒想過帶白凱澤回醫‘門’,只是,白凱澤畢竟是霍思雨的兒子,還是白薇的弟弟,雖然他現在還小,卻不知道未來他的心思到底會怎麼變化,這樣一顆定時炸彈,她不敢帶進醫‘門’。

做完這些,白洛和雷北捷回了首都。

上次在軍校裡暗殺白洛的那人口腔中殘留的毒素她沒有解法,不過,卻把這毒素寄給了赫連子悅,她們醫‘門’和毒‘門’之間的關係惡劣,她根本打不進毒‘門’,更無法獲得毒‘門’的‘交’易記錄,而‘藥’‘門’和毒‘門’之間的關係倒是沒有他們這樣惡劣,何況,赫連子悅做了這麼多年的‘門’主,知道的東西比她多得多。

因爲雷北捷這邊的法醫也沒有判定出來這種毒到底是屬於什麼毒。

而白洛化驗過這種毒,雖然知道是什麼毒,而且,還知道是毒‘門’專用的毒,但是,不知道毒‘門’將這些毒賣給了誰。

而赫連子悅回給她的一個消息,卻是讓她震驚,兩個字,竟然是‘容旭’。

她還真沒想到,那個想要殺害她的人竟然是容旭派來的,她想過很多種可能,可能是劉振宇那邊的人,可能是雲倩那邊的人,甚至可能是白薇那邊的人,就是沒想過會是容旭的人。

“老婆,你別傷心,不是早就覺得容旭可疑了嗎?還有,上次劫持的白凱澤的那批人的化驗結果也出來了,雖然那批人都死了,但是,其中幾人的牙齒裡竟也發現到了這種致命的毒‘藥’。”雷北捷攬住白洛的雙肩,將這些告訴了白洛。

白洛的眼中冷光一閃,“容旭,他到底是什麼心思,他想做什麼!殺了我,對他有什麼好處?”

“老婆,我估計,你想錯了,他不是想殺了你,而是想擄走你。”

“不可能,那上次的炸彈怎麼理解?”

“那是他想殺了我!他斷定我肯定不會讓你留在倉庫裡,只是,可惜的是,老婆是愛我的,想和我一起共生死。”雷北捷捧着白洛的臉,親了又親,雖然氣她不顧生命危險的留在他身邊,但是,這份情還是讓他很感動。

“‘混’賬!竟然拿一個五歲大的小孩當‘誘’餌。”白洛咒罵一句,而後想到什麼,又道,“這麼說來,白薇也是他偷偷救走的!關於我身世的那些謠言其實不是白薇的人放出來的,而是容旭放出來的!”

“嗯,應該是。”

“那目的是什麼?”白洛更加不解了。

“想破壞我們倆的婚姻,笨蛋!”雷北捷在白洛的俏鼻上咬了一口。

“破環個‘毛’線啊,我們都已經訂婚了,而且……”說到這裡,白洛停頓了下來,忽而,睜大眼,“KAO,容旭能不能夠再無恥點,這樣的事都做,下次見到他,一定要打他個半身不遂!我們上次就不應該將他救醒!”

越想越不對勁,上次她被劉振宇的人抓走,偶遇容旭那裡也有點不對勁,爲什麼其他人沒遇見,偏偏就遇見了容旭,而且,容旭還是在她前面,這麼說來,容旭肯定是從她被紅梅帶出白家大‘門’的時候就開始監視着她,然後一路跟蹤,而他,如果真的想救她的話,方法千百個,紅梅再厲害,還厲害得過熱武器不成!

“老婆,還不是你好心,我當時萬分不同意去救容旭。”雷北捷小小的抱怨道,當時白洛去救容旭,可讓他吃了不少的醋。

“我錯了,還有,老公,我總覺得容家和劉振宇他們有點聯繫,你去查查吧,這畢竟關係到了國家大事,上次白家後山的那把大火肯定不僅僅只是因爲容老爺子想讓我們白家出醜才放的。”白洛認真的說道。

被人喜歡,可真是件麻煩的事情,引來了這麼多的事,白洛咬了咬牙,想到白凱澤年幼就遭遇綁架,而且差點兒還死了,她就恨不得將容旭給掐死,這樣沒人‘性’的事情都做得出來,真是她看走眼了。

好在她封存了白凱澤的記憶,否則,在這幾天內發生這麼多的事小小年紀的白凱澤肯定接受不了,不死也瘋。

希望他能夠有個好好的將來。

“放心,這件事,雖然懲罰過容家,但是,我們一直都沒有中斷過調查。”雷北捷‘揉’了‘揉’白洛的頭髮說道,“好了,別想這些了,都這麼晚了,今天忙了一天,也累了,該休息了。”

今天給白凱澤安排學校住址等雜事忙了一整天,從北到南,從南到北坐了兩次飛機,確實是有點累了,白洛放軟身子,握在雷北捷的懷裡,不再討論公事。

“老婆,你看看你現在有沒有懷孕?”雷北捷催促的說道。

自從她肯接受和他生孩子之後,每隔幾天,他都要問一番。

“哪有這麼快,你當我是豬啊。”白洛抓過雷北捷的手,在上面‘亂’‘揉’一通。

“那你就給我多生點小豬仔,多多的,不要怕我養不起。”雷北捷親‘吻’她的側臉頰,呼吸開始變得沉重,既然還沒懷上,那他得繼續加把力。

雷北捷一直有‘裸’睡的習慣,而白洛沒這個習慣,穿着是雷北捷給她挑選的一件吊帶。

兩人對對方都相互喜歡,一會兒,就白洛就動了情,臉被雷北捷扳過去,和他纏‘吻’。

身在在他的懷裡不斷的扭動,小內內被掛在腳踝處。

“老婆……”雷北捷沉聲一喊,又立馬咬上她的‘脣’。

“老公……”

白洛沉浸在他給她帶來的美妙感覺中……

監獄的審訊室裡。

被綁在刑架上的男人,只剩下最後一口氣了,頭髮凌‘亂’粗糙,臉上被扇得一片紅腫,身上更是各種鞭痕都有,如果不仔細看,還真難看出,這竟然是當初風度優雅的阮家大爺阮鐵東。

其他人自然不敢對阮鐵東這般,但是,白天河,卻是每天都來折磨阮鐵東。

阮家人,有苦也難說,鬱可唯來探過監,幾乎要哭死過去,阮景天沉着一張臉,死咬着‘脣’,什麼話沒說,帶着鬱可唯走了。

此時,審訊室裡除去綁在刑架上的阮鐵東之外,多了一個人,白洛,這次,她不再是偷偷‘摸’‘摸’的進來,而是光明正大走進來的,有合法的流程。

她的暗衛已經去查過阮鐵東的資料,得來的消息是阮鐵東曾經在阮家會見過雲倩。

白洛拿過一個勺子,舀了一瓢水,潑到阮鐵東身上。

阮鐵東才緩緩轉醒,擡起頭,看到白洛,眼神是複雜又複雜,“小洛,你終於來了。”

“嗯?”白洛倒沒想到阮鐵東會在這個時候用這樣的語氣對她說話,難不成還不死心,還想讓她接受是他的‘女’兒的事實?真好笑啊!

她本就不是白家人,但是,就白家和阮家挑選一家的話,她自然是選白家。

“小洛,是我錯了,其實你媽媽早就和我說過,你是我的‘女’兒的事情,只是,我當時還沒想好完全的辦法將你從白家人的手裡帶過來,沒想到,還沒多久,就發生了這事,你媽,還好嗎?”阮鐵東的聲音要有多柔和就有多柔和,像是在和自己的親閨‘女’說話一樣。

“阮鐵東,看來你還是死‘性’不改,活在你自己的幻想中,今天我過來,可不是和你談論你和霍思雨之間那些齷齪事的,我是想問,你和雲倩是什麼關係?你這麼苦心的想要讓霍思雨承認我是你們的孩子,又到底是爲了什麼!”白洛冷冷的道。

“你……”聽到‘雲倩’的名字,阮鐵東心裡一寒,這事極爲的機密,阮家就他一人知道,連他爸爸都不知道,白洛又是怎麼知道的!

而且,在雲倩被抓之後,他就沒再和雲倩聯繫過了。

“你想知道我是怎麼知道的嗎?你難道不知道先前雲倩被我們抓到過?你的事情她早就招供了,我們之所以沒動你,只不過是沒拿到合適的證據,沒想到,這次,你鬧得‘挺’大的嘛,你犯了三條大罪,法院已經下了判決書了,後天,就是你執行的死期,放心,我會前來親自觀看,不會再發生什麼掉包事件!你可是讓我們白家‘蒙’羞的人,我們白家不好好的看好你,就太讓人瞧不起了!”

其實雲倩壓根就沒說過阮鐵東的事,只不過,她這麼說,就是爲了詐阮鐵東。

有些東西,詐詐就出來了。

聽到後天就要死了,阮鐵東整個人都要瘋了,他綢繆了這麼多,爲可不是後天的死,“小洛,你不能這樣對我,我……”

白洛打斷了他的話,走到阮鐵東的身邊,輕聲道:“看在你和我媽那麼多年的感情份上,我或許可以去求求我爺爺,讓他饒你不死。”

看到阮鐵東的瘋狂的表情沒了,白洛很滿意,繼續道:“在你眼裡,你那些即將隨你進黃土的資料重要呢?還是你的妻兒子‘女’重要?”

阮鐵東剛剛恢復平靜的臉,瞬間變得驚恐,“你要對可唯和景天做什麼!你到底是不是白洛,你不是喜歡景天的嗎?怎麼,景天遇見你之後,就開始不斷的倒黴,倒黴再倒黴!”

“我喜歡誰,全國人都知道,至於我會對可唯和景天做什麼,你又不愛鬱可唯,你又不疼愛阮景天,你管這事兒做什麼?更何況,你又要死了,你想管,也管不着。”白洛的聲音輕笑中帶着鄙夷。

“你到底想從我這裡知道什麼!”阮鐵東狠下心吼道。

“我想知道全部!關於你和雲倩,關於你和代戰,以及代戰在我國高層安排的所有‘奸’細!”白洛的聲音倏地一冷。

阮鐵東咬咬牙,他從沒想到,白洛竟然是個這麼恐怖的人,他甚至懷疑,這個人真的是那個只有十九歲的白洛嗎?

先前見挑釁白洛的柳如畫落網,以爲這一切只不過是雷北捷的所爲,但是,直到現在這一刻,他才明白,白洛狠起來,比雷北捷還狠,甚至比白老爺子還狠辣,竟然卑劣的用他的妻兒子‘女’來威脅他。

他對鬱可唯是有感情的,對阮景天更是有濃重的父子情,阮景天是他的希望。

“告訴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必須保證我家人的平安!”阮鐵東就只有一個兒子,從小就對阮景天極爲的重視,雖然他心裡一直怨恨着當初鬱可唯爲了得到他,使過的小手段,但是,夫妻二十多年,那份怨恨也沒了,只是,他對鬱可唯,還是無法做到心口如一。

“那要看你說給的資料的有用程度!你知道的,雲倩可是逆賊,你和雲倩勾結,你就是叛國賊,你這麼大的罪名,要想我保護好你的家人,你就應該拿出相應的資料來,否則,你的妻兒子‘女’,甚至你們整個阮家,都將和叛國賊劃上等線,好好考慮清楚,你到底該說什麼!”白洛說完後,拉過一條椅子,便坐了下來。

聽到這話,阮鐵東已經被嚇得渾身都顫抖了,他雖然想過這事,可他從來沒想過他會落網,更加沒想過,這樣的話,會是由才十九歲大的白洛親口說出來!

而且,白洛甚至還有可能是他的‘女’兒!

可是,如果,他將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了白洛,那他們阮家還存得下去嗎?代戰肯定不會放過他們阮家!

兩難選擇。

而如今,淪爲魚‘肉’的他,還只能選一個!

他後悔了,後悔那天去見了霍思雨,後悔自己太心急,後悔自己不分輕重,想要在白天河的面前展示自己比白天河強,否則,聰明如他,又怎麼會淪落到這樣的地步。

“你剛纔是狂我的吧,說雲倩把我的事情跟你說了!”阮鐵東擡眼望向瞧這二郎‘腿’,一身黑衣勁裝的白洛。

“被你猜到了,呵呵,雖然雲倩沒說,但是,你和雲倩之間來往的信件,以及視頻記錄,我都有備份,甚至連你和霍思雨共赴雲雨的視頻我都有,要不要看?”白洛冷笑道,你勾結雲倩的那些資料我都已經‘交’給了雷北捷,不過,我手機裡倒是有你和霍思雨共赴雲雨的視頻,你不信的話,就放給你看。

白洛瀟灑的起身,拿出手機,點開視頻,放到阮鐵東的面前。

小樹林裡有一段,而白薇的屋子裡也有一段,小樹林一段是她自己拍的,白薇的屋子裡那段則是找白老爺子要的。

原來白老爺子早就對阮鐵東懷疑上了,自從在他的壽宴上得知白洛竟然一直都被人用慢‘性’毒‘藥’,他就命人將白家的主子所居住的院子裡全部都安裝了針孔攝像頭,簡直就是360度無死角,當然啦,房間裡是沒有安裝的,只可惜,那天,阮鐵東和霍思雨都以爲沒人敢來白薇的院落裡,兩人一進白薇的院落,就抱上了,甚至在走廊上,兩人的院落裡兩人就已經打上壘了,霍思雨穿的是裙子,方便得很。

阮鐵東看得面紅耳赤,沒想到,這些都被拍下來了,他先前竟然還在抵死不承認和霍思雨之間的關係,原來白家的人早就知道了,他,簡直就是在自尋死路!

而這些視頻竟然都出現在了白洛的手裡,更是讓他驚恐不已,“你,你到底是誰!”

這些事,怎麼可能是一個十九歲的‘女’孩子能做出來的事,忽然之間,他想到霍思雨和他在小樹林裡說過的話,說白洛不是她的‘女’兒,而是一個孤魂野鬼上了身。

猛然間,他雙眼中更是驚恐。

“我還能是誰,當然是白洛,雷北捷的未婚妻,好了,什麼都給你看了,你快做決定吧,對了,忘記告訴你,就算是你不肯將你心裡的秘密說出來,我也有辦法讓你說出來!”白洛冷聲道。

這具身體的體力早就練好了,而且,在姬皇那裡度過的十七年,她的催眠術,她也有好好的練,已經恢復到了上輩子那句身體的水準。

只是,如果對方意志太過堅定的話,催眠讓對方說一些不想說出來的事,還是有點困難。

所以,她才先來詐詐阮鐵東,如果能詐到自然最好,就算沒詐到,就憑剛纔對他的恐嚇,讓他的‘精’神也快速的虛弱,更加方便她對他施展催眠術。

“妖‘女’!你就是個妖‘女’,你根本就不是白洛,根本就不是人!”阮鐵東惶恐的大聲的喊道。

看到阮鐵東的惶恐,白洛很是滿意,勾‘脣’一笑,這一笑,竟然帶上幾分妖異的味道,黑得純粹的眼眸掃向阮鐵東,阮鐵東看到白洛那雙眼睛的時候,很想移開視線,不去看她的眼睛,可是,那黑得純粹的眼睛漸漸的變紅,讓他大腦中的意識一點點散去,最後,他的雙眼變得一片木然。

而此時,審訊室的‘門’立即被一腳踢開,雷北捷渾身煞氣的出現在‘門’口。

一記怒喝。

“老婆,你不聽話!”

雷北捷疾步走到白洛身邊,扶住她的身子,生怕她因爲使用催眠術而再次昏厥。

這樣的經歷他已經見過兩次了,而兩次都讓他心‘亂’如麻,尤其是第二次,她暈倒在浴缸裡,更是讓他悔恨不已。

所以,在前來審訊阮鐵東的時候,白洛對他說出了兩種方案,而他堅決反對她使用催眠術,他害怕失去她,即使她對他說她的身體已經很好,體質已經很好,不會在使用催眠術的時候輕易的昏厥,他還是不準。

只是,沒想到,該死的,她還是不聽他的話,對阮鐵東用了催眠術。

“我沒事,你看,我真的沒事。”白洛知道雷北捷很生氣,只是,雷北捷不知道她的身體情況,禁止她對阮鐵東使用催眠術,可是,她想證明給他看,她的‘精’神力真的很強了。

“你!你讓我怎麼說你好,總是不聽話。”雷北捷見到白洛的臉‘色’只是略微的蒼白了一點,但是,他還是不高興,她什麼時候才能聽他的話!

白洛抱着雷北捷生氣的臉,在他的嘴上親了一口,表示安撫,而後討好的笑道:“好啦,別生氣了,你想要問的問題在旁邊說給我聽,我來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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