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7 傳說中的姘夫vs懷孕一事兩

057 傳說中的姘夫VS懷孕一事(兩萬更

權古馳看着逃走的‘女’人,鷹眸危險的眯起。

‘女’人,‘私’奔?哼!在爺的面前,你也敢!

想就這樣逃走?可真小看爺了!

青龍站在權古馳的後方,自然也瞧見了白洛和容旭‘‘私’奔’的那一幕,小心的瞅了一眼君上的臉‘色’,小心的道:“君上,我速速將夫人請回來。”

“不用,其餘人撤退。”權二爺鷹眸微眯,發佈命令,“上車!”

原本是容旭抓着白洛跑的,到後來,變成了白洛抓着容旭跑,最後,兩人跑得氣喘吁吁,停了下來。

容旭看向身邊臉蛋泛紅,額頭滲汗的白洛,在原地哈哈大笑道:“‘私’奔的感覺真愜意!”

可不是麼,尤其是在權古馳的眼皮子底下‘私’奔,那感覺倍兒的‘棒’!

白洛斜了他一眼,擡手想擦額頭的汗,容旭卻先一步掏出一塊白底鑲金手帕,給白洛擦着額頭的汗,獻着殷勤,聲音中明顯有欣喜的成分,“原來你也不待見他。”

因昨天他在白洛家見到權古馳而積累的怨氣,現在一下子就全部散了,現在的容旭,可謂是心情舒暢,好不歡愉。

尤其是知道白洛不待見權古馳,他更是開心不已。

昨晚權古馳和白洛那一唱一和的一幕,真的氣得他不輕,導致一晚上他都翻來覆去睡不着覺,發佈下去好幾道命令,擺明了是要讓權古馳無暇分心來看白洛。

只是,沒料到,才一個晚上,權古馳就搞定了那邊的事,而且,還TMD這般高調的出場,當時,在看到權古馳那輛銀魅的時候,他的心整個兒都涼透了,生怕白洛會在他面前又一次跟權古馳走,只是,沒料到,白洛竟然選擇了他,反抓着他的手就跑,這讓他驚喜不已。

“我也不待見你。”白洛一把推開他給她擦汗的手,語氣泛冷。

“切,你難道沒看到剛纔那些粉絲‘迷’戀本少的轟動場面麼?像本少這麼帥氣又多金的男人,這個世界上可難找了,你就別再嫌東嫌西的了,咱倆將就着湊合過過小日子算了。”容旭很是自戀的自誇一番,心裡已經開始憧憬着他和白洛的未來。

見白洛額頭上的汗已經擦完,他這才收起手帕,絲毫沒有因爲白洛的語氣泛冷而影響到他的好心情,他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走,吃大餐去。”

這次‘私’奔,沒了黃芩那個電燈泡,容旭覺得更爽!

跑了這麼一大段路程,白洛也餓了,便點了點頭。

安寧這時恰好開車過來。

“少爺,上車。”安寧下車朝容旭眨了眨眼睛。

昨晚他想了一天,纔想明白,原來自家少爺是要追求白洛纔會萬般的想討好白洛,而不僅僅是因爲白洛即將成爲自家少爺的未婚妻的緣故。

雖然他不能理解爲何少爺對‘女’人的喜好類型一下子改變這麼大,但是,他還是力‘挺’他家少爺的。

這個世界上,沒有他家少爺追不到的‘女’人!

“回去賞!”容旭讚了一眼安寧,而後和白洛上了車。

“少爺,是去沈記皇家吃嗎?”安寧一邊開車,一邊徵詢着容旭的建議,過來東海大學的時候,他已經預約了沈記皇家,只是,想到自家少爺特地爲了白小姐而學廚藝,他又加了句話進去,語氣稍微的了點曖昧,“還是您親自下廚做給白小姐吃?”

容旭剛想說自己親自下廚,話還沒說出口,卻被白洛涼颼颼的望了一眼,他吞了吞口水,只好改道:“本少今天‘私’奔累壞了,不親自下廚了。”

說完之後,他又看了一眼白洛,“洛兒,你想吃哪種風味的菜‘色’?”

聽到這記話,安寧這才意識到自己剛纔說話不夠圓滑,趕緊附和道:“對啊,白小姐,您喜歡吃哪種風味的菜‘色’,我家少爺可是什麼菜‘色’都能吃上一口的,不挑食。”

安寧已經見識過自家少爺爲白洛所做的讓他掉眼珠子的事,自然懂得這次自家少爺對白洛是真的上了心,自然也得幫忙讓自家少爺趕緊追到白洛。

容旭朝安寧投去一記贊。

白洛掃了一眼這主僕二人,嘴角微微的‘抽’了‘抽’,隨意的道:“沈記皇家。”

這家餐廳讓她想起那天她請雷北捷吃飯的場景,雖然當時她沒怎麼吃,但是,那家的菜‘色’也恰好合乎她的喜好。

青龍望着前面不遠處的那輛蘭博基尼,請示道:“君上,要加速嗎?”

“不用,跟着。”坐在後車座上的權古馳雙眼微微眯起,薄‘脣’輕勾,不緊不慢的拿過手機,並沒有立即撥出去,而是靜候着,彷彿在算着時間。

十分鐘過後,他手指熟練的按了一串熟悉的電話號碼。

此時安寧已經去泊車,容旭去前臺定包間,白洛坐在等候區,手機突然響起,她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屏幕,是一串陌生的電話號碼。

本來不打算接聽,但是,想了想,還是接了。

“‘女’人,你可真賢惠,當着老公的面和別的男人‘私’奔,你覺得爺的脾‘性’很好是嗎?”低沉有如大提琴般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聲音雖然輕,但是,卻重重的落在了白洛的心裡,‘激’起一陣陣的漣漪。

收斂神‘色’,看到容旭已經朝着她這邊走來了,她咬牙低聲道:“你想做什麼?”

MD,這個黑暗帝王真難惹,更可惡的是,她還得藉助他的勢,方能回到白家後打一場漂亮的仗。

“陪爺吃吃飯,看爺心情。”權二爺輕飄飄的說了這麼一句話,就掛了電話。

白洛看着手機屏幕,低聲咒罵了一句,‘夠叼!’。

“洛兒,怎麼了?心情不好?誰惹你生氣了,我幫你出氣!”容旭一過來就看到白洛咬牙切齒的莫樣兒,他驚了一番,在他的眼裡,白洛一直都是冷靜自持的,一直都是冰冷冷的,即使做着壞事,也沒見她有過別的情緒,可是,現在,白洛卻有了咬牙切齒的情緒,據他多年的情場經歷,自然懂得,這是小‘女’人作態。

他心裡忽的敲了醒鍾,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

白洛收起臉上的神‘色’,恢復到正常狀態,起身對容旭說道:“我沒事,這頓飯你一個人吃吧,我有事要去處理下。”

“什麼事這麼急?”容旭很想笑着問,但是,他的俊臉就是不配合,已然是一片僵‘色’。

即使不問,他也猜得到,白洛此時要走,肯定是爲了那個讓白洛有了小‘女’人作態的男人。

白洛還沒回話,‘侍’應生已經走了過來,微笑道:“先生,小姐,你們預定的情侶空間一號已經備好,請問是現在上去嗎?”

容旭沒回話,望着白洛,一雙桃‘花’眼中盛滿了期待,只是,隨着時間一秒秒的過去,他雙眼中的期待也在秒秒鐘的流逝。

“先生?小姐?”‘侍’應生見兩人都未開口,而且,她也本能的感覺到空氣中的氣氛在一點點的發生改變,小聲的提了句。

“你走吧。”容旭轉過身,不再看白洛,他怕他再多看一眼,會忍不住強行將白洛留下來。

他雖然流連‘花’叢,但是,卻從未強迫過一個‘女’人,更何況,此時站在他面前的是他心儀的‘女’人,他更加不願意強迫她。

“好。”白洛應了一句,也轉身就往‘門’口方向走去。

只是,她剛轉過身,容旭就轉了回來,望着白洛決然的背影,咬着牙,咆哮道:“白洛!你的心難道是石頭做的嗎!”

他真沒想到,在他這般‘欲’擒故縱之下,她竟然還忍心拋下他,去見另外一個男人!

白洛停下了腳步,但是卻沒有回過身,真誠的道了一句,“對不起”‘我原本就沒心’這句話她沒有說出來,人已經出了沈記皇家的大‘門’。

在白洛離開後,鼓掌聲在沈記皇家的等候區響起。

“真是一出好戲,看來容少這次追妻遇到麻煩了。”白薇身着一套水綠‘色’的公主裙一邊鼓掌,一邊從樓梯上走下來,雙眼帶着笑意,卻也有一抹深沉。

她的這個姐姐手段可真的了得,‘性’格也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原本裴媛媛和她提及白洛不再似以往那般膽小怯弱,她還不相信,今日一見,果真如此。

而且,上次她送給白洛加了料的朱古力‘毛’士甜點,按道理來說,白洛應該是要毒發生亡的,沒想到,白洛竟然還堅‘挺’的活着。

白洛在她面前裝弱,如今又沒死,看來,是對她有所防備了,她不得不多用幾分心。

原本她已經回了首都,只是,聽聞雷北捷也回了首都,但是,白洛卻沒有和雷北捷一同回來,她本來是想過來看看這邊的情況,沒想到看到這一幕。

“你來做什麼?”容旭收起神‘色’,聲音泛冷。

“呦,對我這麼冷淡,好歹你和我姐的婚事也是本小姐湊成的,你難道不應該好好的感謝我嗎?只是,我真沒想到,素有‘‘花’‘花’公子’之稱的容家三少竟然真的愛上了我姐,我真替我姐感到高興。”白薇的話說得好聽,不過,語氣中暗含的諷刺意味甚濃。

她一向都不喜歡白洛,見到容旭方纔對白洛竟然那般的深情,心裡就騰昇起一股嫉妒之火,她見不得白洛有半分好,所以,從小時候見到白洛開始出落標緻的時候開始,她的心裡就埋藏了一顆嫉妒的種子。

只是,沒想到,如今白洛又胖又醜,竟然還能夠吸引男人的注意,最爲主要的是,還吸引了容旭這樣的‘花’心大男人的特別注意,她怎麼甘心!

“你少在那裡說風涼話,我警告你,我和洛兒之間的事,你最好是別‘插’手,否則,我不介意讓你見識本少的手腕!”容旭冷哼一聲,而後望向站在旁邊一言不語的‘侍’應生,“帶我去情侶空間一號。”

白薇豈是受人威脅的,望着容旭的背影譏諷道:“還進情侶包間,我姐都走了,你一個人進情侶包間就不怕被人傳出情場‘浪’子容家三少患了相思病,還是單相思!”

容旭斥了一聲,頭也不回的上了樓。

見狀,白薇冷哼了一聲,心裡更加不是滋味,她原本是想將白洛推向火坑的,誰知道,火坑沒推進去,反而讓容旭愛上了白洛,要是白洛真的嫁給了容旭,就算白洛不喜歡容旭,但是,從另外一種意義上來說,白洛嫁給容旭是嫁給了一個喜歡白洛的男人,算是一種幸福。

而她,是萬萬見不得白洛幸福的!

這也和她的本意相違背。

這樁婚事雖然還沒有正式公佈出來,但是,兩家家長都已經定了下來,她要是再從中斡旋挑撥的話,怕是會給兩家家長造成不好的印象。

她該怎麼辦?

就在白薇愁眉不展的時候,一個‘女’人走了過來。

“白小姐,您好,我家少‘奶’‘奶’有請。”‘女’人不卑不亢的微笑道。

白薇掃了一眼這個‘女’人,皺眉道:“你家少‘奶’‘奶’是誰?”

“去了您就知道了,我家少‘奶’‘奶’說,可以幫你解決你的難題。”‘女’人依然微笑道。

白薇謹慎的一想,最後點了點頭,這裡是在沈記皇家,晾那個什麼少‘奶’‘奶’也不敢對她怎麼樣。

進了翠綠山包間,白薇見到坐在沙發上的一個‘女’人,‘女’人看起來二十二三歲的樣子,但是,她猜,這個‘女’人的實際年齡應該不止二十二三歲,因爲,這個‘女’人身上流‘露’出來的那種成熟的嫵媚氣質可不是二十二三歲的‘女’人能夠有的。

‘女’人的衣着均出自名品,姿態優雅,正雙眼含笑的望着她。

兩人一見面,當即對上眼,白薇對她有種同類人的感覺,當即微笑道:“不知您說的可以幫我解決掉我的難題,到底是指哪樁事?”

她的難題還不少,一是搞得白洛身敗名裂,二是嫁入雷家,嫁給雷北捷!

“我們有一個共同的敵人,白洛。”雲倩微微一笑。

白薇眸光一亮,“不知您這裡的菜什麼時候上,我見到您,一見如故,所以我想跟您多談談心。”

“子陵,讓他們上菜吧。”雲倩溫柔的吩咐道。

“是,少‘奶’‘奶’。”

白洛出了沈記皇家,就在‘門’口見到了權古馳的銀魅,不是她記‘性’好,而是像勞斯萊斯加長版銀魅頂級轎車,在全國也沒有幾輛。

這樣低調卻惹人眼球的銀‘色’轎車,想讓她不記住都難。

青龍見白洛出來,他下車打開後車‘門’,恭敬的道:“夫人,請。”

“白洛!”白洛冷冷的說了兩個字,‘夫人’這兩個字,她怎麼聽,心裡怎麼不舒服。

以往的記憶如‘潮’水般蜂擁而來,她的面‘色’也漸漸的變得極爲不好看,在快要爆發的時候,她的身子被人猛地一拉,同時也將她的神識給拉了回來,靈臺一片清明,額頭卻是撞上了硬物,疼得厲害。

擡眼怒視着這個始作俑者,“你到底想做什麼?”

權古馳朝青龍看了一眼,青龍將車‘門’關上。

“原來你這麼的想爺,剛見到爺就主動投懷送抱。”權二爺抱着白洛不鬆手,語氣痞痞的,但是,仔細一聽,還是聽得出來,這聲音裡暗含了不少的怒氣。

白洛自動忽視他語聲裡的怒氣,沉聲道:“先放開我!”

這個時候,她整個人還處於撲在他‘胸’膛上的姿勢,怎麼看,都怎麼覺得曖昧,而且,她也不舒服。

“你都主動投懷送抱了,爺要是真的放了你,那你還不得咬爺一口。”說着,權二爺將懷裡的身子一拉,一拽,最後一抱,改成白洛坐在他的大‘腿’上,他攔着白洛的腰肢,手癢的捏了一把她腰間的‘肉’,吃了豆腐,還不忘評價:“你腰這麼粗,也就爺的手臂能夠圈住。”

“先聲明,是你拉的我,不是我主動投懷送抱,OK?”白洛感覺再說下去,都不知道偏題到哪裡去了,“還有,你要是嫌我腰粗的話,直接放開我,我可沒死纏着讓你抱。”

權二爺瞧着白洛的神‘色’,忽然開口道:“怎麼?還在想着你那小白臉,怪爺硬生生的拆散你們吃情侶套餐?”

要是容旭知道權二爺用‘小白臉’三個字來形容他,估計得衝過來和他拼命!

“容旭是小白臉?那你就是無臉!連長相都不讓人看,這得是多麼沒自信!”白洛反諷道。

“呦,生氣了?爲你那姘夫說話了?”權二爺調侃道,但是,任人也感覺到車內的空氣倏地下降了至少二十度!

白洛勾了勾涼薄的‘脣’角,望着窗外飛速倒退的景‘色’,三分譏諷七分恨意的道:“我的姘夫可不是容旭。”

“哦,那是誰?”

白洛收回視線,看着眼前男人的鷹眸,眉梢一挑,“我憑什麼告訴你!”

“這句話說得好,反正你不是都沒將爺放在眼裡麼,既然如此,那你下去!”權二爺的聲音倏地變冷,“青龍,停車!”

車子戛然而止,不知是青龍故意爲之還是無意之舉,車子停得十分的急,白洛一個不防,整個人朝着前面栽,權二爺穩坐着,冷眼看着白洛往前載,顯然並不打算出手。

不知是下意識還是什麼,白洛手臂一勾,勾住了權二爺的脖子,這才穩住了身子。

她原本是坐在權二爺的身上,現在手臂也勾住了權二爺的脖子,當即,車子停下來,車內的氣氛也隨之有了幾分曖昧。

白洛瞅着權古馳的側臉冷然,抱着她腰的手緊了幾分,她吐了一口氣,才緩緩道:“我現在不想說。”

“是不是叫一凡!”權二爺的聲音冷冰冰的,坐在駕駛座上的青龍捂着‘胸’口,跟了二爺這麼久,即使面對再大的火拼場面,他也沒見過權二爺的情緒這麼‘激’動過。

白洛的眸光中迅速的閃過一縷驚訝,心裡卻掀起了驚濤駭‘浪’,他怎麼知道的?

猛然之間,她才發覺,此時正抱着他的,被她被睡了的男人,是多麼的強大!勢力滔天!

如果不是有滔天的勢力,他又怎麼可能知道一凡!

知道她是白洛的人,少之又少,剛重生不久便遇見了沐雲帆,她控制不住那兩年積累的怨氣和滔天恨意,動用了催眠術,將沐雲帆‘逼’到自挖內臟的地步,還讓沐雲帆給雲倩和劉振宇傳遞一個消息,那便是:她回來了!

只是,時間一長,她思考卻越多,尤其是當被錢‘逼’得去賣血的時候,她感受到了自己的渺小,認識到想報仇,不能只靠着滿腔的仇恨,還要有和如今的醫‘門’抗衡的勢力!

所以,她韜光養晦,所以,她不惜在白薇面前裝扮膽小懦弱,爲的就是躲在暗處,更好的看清楚眼前的局勢,甚至,在唐飛揚來試探她的時候,她也絕不承認自己是白洛,直到讓唐飛揚簽訂了那份賣身契,她才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不過,她也讓唐飛揚去和雲倩說她並不是白洛的事,爲的就是消除雲倩對她的懷疑。

她還沒徹底成長起來,豈能就這麼快的死於雲倩之手!

前塵往事,知道的人少之甚少,權古馳到底是如何知道的!

“看來還真是一凡,不過,你可不要忘了,你現在是爺的壓寨夫人,就算心裡有着別的男人,你也給爺收起來!最好是別讓爺瞧見!否則!”權二爺的話沒有往下繼續說,但是,句句警告卻敲在白洛的心頭。

白洛死咬着‘脣’,爲了報仇,爲了讓那些人生不如死,她必須得犧牲點東西,不就是身體麼?既然權古馳都不介意她這身寬體胖的身材,她又何須在意,更何況,權古馳的身材可不錯,怎麼說,她都沒吃虧!

忽的,白洛擡眸莞爾一笑,“原來二爺也會吃醋,真是酸死了。”

“啪!”的一聲,權二爺一巴掌就重重的落在白洛的屁屁上,隨即冷哼一聲,“青龍,開車!”

白洛‘揉’了‘揉’屁屁,心裡嘀咕着,她還從未被人這麼對待過,現在爲了巴結這個權二爺,竟然被他這般的對待,等哪日,她報了仇,勢必要去毒‘門’偷得最惡毒的毒‘藥’,投給他!

權二爺挑起白洛的下頜,白洛眼神中的邪惡還沒來得及全部散去,就被迫和他對視,權二爺自然沒錯過她眼神裡的邪惡,“在想什麼幺蛾子!”

“還能想什麼?”白洛訕笑一聲,而後擡手往下指了指,聲音很輕,只夠他們兩人聽到,“頂到我了!”

“你想?”忽的,權二爺起了興趣,非但沒將白洛放下去,反而還將她往懷裡挪了挪,讓她更加的貼近自己。

才嘗過她一遍,哪裡能讓他吃飽,而且,初嘗情滋味的權二爺也對那方面特別的有興趣,技術還有點野蠻,自然得找懷中‘女’人多練習纔是。

“想你的頭!”白洛將臉偏向一邊,雖然上一世嫁爲人‘婦’,但是,被生生的折磨了兩年,兩年不碰情愛,又加之重生在一具才十九歲的少‘女’身上,心思還是有點羞澀的,臉蛋漸漸的漫上了紅暈。

“原來你還是想爺的,刀子嘴豆腐心。”權二爺看到懷中佳人嬌羞,心情大好,先前的‘陰’鬱全然消散,車中的氣氛一點點的回暖。

語氣裡帶着一種寵溺的成分。

青龍自然聽出了這句話裡所包含的寵溺,心思沒轉過來,一不小心,車子撞到了路邊的護欄上。

突然的撞擊,讓白洛原本只是單臂勾着權二爺的脖子,下意識的變成了雙臂勾着他的脖子,整個人真真切切的撲到了權二爺的懷裡。

也因爲車子撞擊的緣故,讓兩人之間發生了一點小碰撞,比如說,下方。

佳人在懷,怎麼可能坐懷不‘亂’。

白洛自然感受到了這一撞擊,臉紅得滴血,乾脆抱住他脖子,將腦袋藏在了他的腦後,只是這樣也不能緩解她心中那股壓抑,乾脆,低頭一口咬在了權二爺的脖子上。

“嘶……”權二爺悶哼一聲。

而青龍也被車子這一撞擊回過神來,趕緊道:“君上,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剛纔……”

他急着解釋,生怕君上一個生氣,就要拿他開刀。

額頭都急出了薄汗。

他從未見過君上會對一個‘女’人,NO,一個人,說出這般寵溺的話,所以,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纔會做錯了事。

“繼續開!”權二爺的聲音雖然冷,不過,卻透着一股子的喜。

青龍沒明白過來,他第一次做錯事,竟然沒有被罰,簡直是破天荒的事,不過,沒被罰,他自然是鬆了一口氣,趕緊凝神,開車。

權二爺按了車壁上的一個按鈕,後座和駕駛座之間被一塊純黑‘色’擋板填滿,這種擋板的材質極好,隔音效果自然也是極好,就算權二爺和白洛在後車座搞出再大的動靜,青龍也只能感覺得到車子的震動,卻不能聽見後車座的一點聲響。

純黑‘色’擋板填滿,又加之,權二爺又按了一個按鈕,車窗玻璃上覆蓋了一層黑‘色’化學物質,漸漸的,整個後車內變得漆黑。

白洛正閉着眼睛,咬得歡快,也就沒有注意到車內光線的變化。

“這麼喜歡爺,都想將爺吞吃入腹!”權二爺痞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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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句話,白洛趕緊鬆了嘴,睜開眼,正想反駁一番,卻不料,入眼的是一片漆黑,驚訝的道:“怎麼回事?”

“天黑,好做事。”權二爺見懷中的小‘女’人才意識到車內的變化,耐心的解釋一番。

白洛忽然想到什麼,‘抽’出一隻手,尋着他的腦袋,就往他臉上抹去,果然,他的面具不在了。

再加之身體所感受到,她自然明白了他這句話裡的意思。

“我喜歡看着做!”忽的,白洛喊了一句。

都上過一次‘牀’了,她連他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有這麼憋屈的麼!

他這意思是,以後要是還和她滾‘牀’單,也都是在黑漆漆的情況下!

情之一事,有了第一次,再加上權二爺的功夫到位,雖然初次野蠻了點,但是,卻也讓白洛實實在在的HIGH過,再有第二次,第三次,……,第N次也就不足爲奇。

原本,白洛以爲她低吼了這麼一句,權二爺不會答應她這無理要求的,誰料,權二爺真的將車內的燈全部打開,比之白晝還要亮上幾分,刺得白洛的眼睛出現短暫的失明。

等她恢復視覺之後,才發現,權二爺的臉上又覆上了一張金黃‘色’面具,饕餮面具硬生生的阻隔了她和他之間的距離。

“原來你喜歡這樣的,早說。”權二爺勾‘脣’一笑。

“還是關了吧。”白洛氣惱,原本以爲開燈就能夠看到權二爺的真容,沒想到,這隻腹黑的狐狸,就是不願意‘露’出狐狸尾巴,讓她看到他的真容。

“如你所願。”車內的燈盡數熄滅,再次陷入黑暗之中。

黑暗中,讓人的‘欲’望得到最大的釋放。

駕駛座上的青龍正在專注的開着車,突然感覺到車子劇烈的震動了一下,嚇得他趕緊檢查車子,見車子並沒事,但是,這震動卻沒有停下來,反而又愈演愈烈的趨勢。

忽的,他回過頭,看到的是一面黑牆,驚得嘴巴張得老大,彷彿明白了什麼。

回過頭,讓車子自動尋路,掏出手機,就趕緊打開微信,進入羣:四聖皇。

青龍:你們猜君上在做什麼?

這條剛發出去,有如石沉大海,沒人回覆。

青龍:你們想不想知道君上現在在做什麼?

這條剛發出去,白虎就跳了出來。

白虎:青龍,你能不能別這麼墨跡,直接說重點!

朱雀:就是,又不是MAKELOVE,要這麼多的前戲做什麼,直接來高‘潮’部分!

玄武:我說小麻雀,你好歹也是個‘女’人,別一動嘴就是這樣的字眼好不!不過,青龍,你也別太墨跡,說吧,重點。

朱雀:小烏龜,喊老孃朱雀大人!

兩人一見面,準掐架!無線循環掐架中。

青龍見兩人將話題越扯越遠,趕緊打住。

青龍:爆料,爆料,勁爆消息,關於君上的,先給你們聽段錄音。

當即青龍就將手機緊貼的放在黑‘色’擋板上,將擋板劇烈震動的聲音錄下來。

青龍:56秒。

朱雀:我說,老大,你能不能來實際點的?這是做什麼?讓我們聽這車震的聲音,真是‘浪’費老孃泡帥哥的時間,小心我切你小JJ。

白虎:青龍,你說這是老大正在做的事?

玄武:車震?

朱雀:(大大的驚訝表情、一連串流鼻血的表情)你說,君上在和一個‘女’人玩車震?

青龍:Bingo!

朱雀:(流鼻血的表情)

白虎:(流鼻血的表情)

玄武:(流鼻血的表情)

朱雀:到底怎麼回事?萬年冰山終於要開始融化了?青龍,你快點給老孃全部招供,那個‘女’的是誰?長啥樣子,MD,直接把她的照片發來,老孃要看看未來壓寨夫人的尊榮!

白虎:臥槽,不該啊,君上不是一直都是不準‘女’人靠近他三尺之內嗎?就連小麻雀也每天被‘逼’得剪了一個帥氣的短頭髮,扮成男人,即使如此,君上接見小麻雀的時候,也是讓她遠在三尺之外做報告。

朱雀:(淚流滿面)你們終於知道老孃的苦‘逼’了!老孃離開君上身邊纔有逍遙日子過,現在老孃過得賊爽,左擁右抱的全是美男!不過青龍,你倒是發照片啊,老孃倒要看看到底是哪個‘女’人這麼有福氣,得到了君上的寵幸。

玄武:小麻雀!你左擁右抱,玩得賊爽?恩?小心我告訴君上,他肯定會很樂意將你送到某國去,將你徹底變成男人!

朱雀:小烏龜,我說你能不能別打岔!老孃是‘女’人!不是男人好不!享受點‘女’人的權利怎麼了!君上不近‘女’‘色’,老孃已經夠苦‘逼’了,好不容易來這邊做筆買賣逍遙快活下,你也要告狀!小人!

白虎:不要歪樓!青龍,快把夫人的照片發來,讓我們瞻仰下。

青龍:(裝‘逼’的表情)不給!

隨之而來的便是羣架,羣K青龍,青龍爲保護君上秘密,被K死也不發白洛的照片!

一響貪歡,直到白洛的肚子開始委屈的叫出聲,權二爺才放過了白洛。

車子其實早就停在了Opaque餐廳停車場。

兩人整理好衣服下了車。

Opaque餐廳是一家極具有個‘性’的餐廳,這家餐廳僱傭盲人‘侍’應生,讓食客們體驗在漆黑一片的環境下用餐的感覺。

進了餐廳後,白洛才知道這家餐廳的特‘色’,她抓了抓權二爺的衣袖,“換家。”

剛剛纔在車內一片漆黑的環境下刺‘激’過,再來一片漆黑的環境下吃飯,她真的有點接受不了,最主要是,吃飯的時候,要是一不小心,筷子‘亂’夾怎麼辦?誰知道到時候入口的是什麼!

“就這家。”權二爺法令一下,絕無更改的可能。

白洛只好跟着權二爺進了餐廳的一個包間。

進去之後,白洛拿出手機,打開手機的電筒功能,倏地就朝着權二爺照去,兩次在漆黑的環境下,權二爺都會取下面具,所以,她這次偷襲,就是爲看權二爺的真容。

只是,可惜了,燈光照過去,直接照在權二爺的饕餮面具上,折‘射’出一縷刺眼的光,直接讓白洛趕緊閉上了眼。

“這裡不準開任何的燈!”一記大媽的罵聲從‘門’外傳來,隨後就是‘哐當’一聲,包間‘門’被關閉。

白洛聳了聳肩,她還是第一次進這樣特別的餐廳吃飯,規矩真多。

關了手機的手電筒功能,包間內又陷入一片黑暗中。

“這麼想看爺的尊容?”權二爺戲謔道。

“切,誰想看。”白洛不以爲然的哼了一聲。

“你要知道,看了爺的尊榮,可是要負責任的,所以,還是等你嫁給爺的那天再看吧,哈哈……”權二爺的心情貌似極爲不錯。

白洛卻有點小鬱悶,找他借勢到底是不是個錯誤的選擇?

和這個男人在一起,不是在黑暗中滾‘牀’單,就是在黑暗中吃飯,難怪人稱‘黑暗帝王’!專‘門’喜歡在黑暗中做事。

盲人‘侍’應生將菜端了上來,便退了下去。

黑暗中,沒有一點燈光,四周顯得格外的寂靜,連對方的呼吸聲都能夠仔細的聽到。

白洛真的不習慣這種吃飯模式。

在這片黑暗中,她心裡那塊被她壓縮在角落的‘陰’影也在快速的擴張,幾乎要將她整個人掐得喘不過氣來。

猛地,她一把抓着手裡的刀叉就朝着桌上‘插’了下去。

“痛!該死的,‘女’人,你要毀了爺的手嗎?”權二爺的低吼聲瞬間在包間內響起,格外的清晰。

白洛卻是鬆了刀叉,直接起身,滿臉冷‘色’的離開了包間。

等權二爺追出去的時候,白洛已經靠在牆壁上,閉着眼睛,神‘色’一片冷然,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看。”權二爺將手放在白洛的面前。

白洛睜開眼,正好對上權二爺的鷹眸,瞧見他鷹眸中含着的委屈之‘色’,這才垂目掃了一眼權二爺的放在她面前的寬厚手掌,刀叉還明晃晃的‘插’在他的手背上,鮮血從傷口處溢出少許。

“笨!”白洛橫了眼前的男人一眼,真是執拗,明知道刀叉‘插’進了手背,還不知道拔出來,硬是像個小孩一樣,將手背擺給她看,用委屈的眼神控訴她的方纔的行爲。

“爺這叫聰明,不把刀叉留着,你要是不承認你的罪行怎麼辦?”權二爺得意的道,而後見白洛還愣愣的盯着他的手背,不耐煩道,“還看着做什麼,還不趕緊給爺拔掉刀叉,給爺上‘藥’!”

白洛輕哦一聲,“得上醫院。”

“有你這個醫生在,還要上醫院,‘女’人,你是不是逗爺玩呢!”

“我又沒帶‘藥’出來。”白洛白了他一眼。

“去你那。”權二爺說得理所當然。

“這附近就有醫院,去處理一下就OK了,不用去我那。”白洛皺眉道。

“爺的身子這麼金貴,豈能讓醫院那些小護士給碰了!說去你那就去你那,哪來這麼多廢話!”權二爺煩躁的道。

白洛閉了嘴,知道再和他理論下去,最終還是要去她家。

在兩人要離開這家餐廳的時候,餐廳的老闆娘走了過來,手裡拿着一張照片,微笑道:“先生,小姐,這是本店的紀念品,歡迎下次再來。”

權二爺接過照片,白洛朝那照片瞟了一眼,只是,才瞟了一眼,她就來了十二分的興致,伸手就要去搶權二爺手裡的照片,權二爺又豈能讓白洛將照片搶了去。

當即手一伸,便舉到白洛夠不着的地方。

“二爺,給我瞧瞧。”白洛笑得有點諂媚,雖然剛纔對那張照片只是驚鴻一瞥,但是,卻讓她看見了那張照片的閃光點,那張照片是紅外線的情況下拍攝的,拍攝的是他們兩人在黑暗中進餐的情景,有紅外線的緣故,所以,照片上看到的並不是一片黑暗的場景,而是兩人進餐時的畫面。

最爲主要的是,她瞥到那張照片上權二爺竟然沒有戴面具,只是,驚鴻一瞥沒有讓她看清楚權二爺的真容,權二爺卻已經將照片給舉了起來,擺明不讓她看。

“有什麼好看得,黑燈瞎火,烏漆抹黑!”語畢,權二爺大步走了出去,將照片收藏了起來。

白洛瞪了權二爺的後背一眼,而後回頭望向店老闆,“老闆,那張照片還能給我一份嗎?”

“不好意思,我們餐廳只爲顧客提供一張紀念品。”店老闆微笑的拒絕道。

“可以把底片給我嗎?我想留個紀念,你也看到了,我的朋友根本不肯把你們送的紀念品給我看,而我是你們的顧客,卻沒有看到應得的紀念品,這不是違背了你們餐廳的主旨嗎?”白洛微微笑道。

店老闆還是微笑着繼續拒絕,“小姐想看的話,可以去和那位先生溝通一下,我們店爲了保護顧客的隱‘私’,每次拍完都會將底片送進攪碎機絞碎,而照片也只會洗出一張,實在是不好意思,不能幫到您,期待您的下次光臨,謝謝。”

聽到這個理由,白洛也不再糾纏,只能離開,早知道,她就應該在店老闆將照片拿出來的時候去搶!

真是的,權古馳難道就這麼不想讓她看到他的樣子?

這個男人,可真夠奇怪的。

或許,也是因爲他的那份神秘,才讓她對他漸漸的有了好奇心。

在車上,白洛給權古馳的手背簡單的處理了一下。

回到黃家武館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二點。

當白洛和權古馳走出電梯,走過一個拐角,卻不料,看到站在房‘門’口的容旭。

容旭雙眼死死的盯着白洛扶着權古馳的手臂的手。

白洛隨着他的視線一看,也注意到了她和權古馳的姿勢,原本她是不會扶權古馳的,但是,權古馳下了車就以手受了傷爲由,讓白洛扶着,白洛現在又得屈從於他,想着也只不過是扶着他的手,也就沒再反駁。

只是,沒想到會在這裡讓容旭看到這一幕。

而權古馳卻仿若一點兒都沒察覺到空氣中的憤怒因子,整個高大威猛的身子竟然軟了幾分,靠在白洛的肩膀上,微笑的望向面容可怖的容旭,這記微笑裡有不少挑釁的成分,對身邊的白洛柔聲說道:“你也真是的,在這裡住了這麼久,都不請鄰居吃頓飯。”

容旭轉身就將房‘門’“砰”的一下,十分用力的關上了。

他以爲,她終歸是有點心的,忙完那邊的事情,就會來沈記皇家找他,所以,他一直在沈記皇家逗留到閉館纔回來,又以爲她遇上了什麼事,耽擱了,所以,回來後也一直在房‘門’口等着。

等到半夜,誰知道,等來的卻是她和權古馳兩人相依相偎的進來。

他,到底做了什麼!

還從未有一個‘女’人會讓他做這麼多!

“你鄰居可真沒禮貌,‘女’人,要不換個地方住?”權二爺沒心沒肺的道。

白洛橫了他一眼,知道他剛纔又是故意氣容旭的,沒理會他,打開房‘門’,便進去了。

權二爺卻沒跟着進去,而是左手挽着右手,悶哼了一聲,“手疼。”

“過來。”白洛拿着上次權二爺買的‘藥’和綁帶坐在沙發上,對權二爺呵了一句。

“腳疼。”權二爺就是不肯進屋,這‘女’人都對他兇上了,他纔不會妥協,否則,以後這‘女’人對他更兇,此風絕對不能長!

“愛過來不過來。”白洛嘟噥了一句,起身就離開了沙發,進了臥室。

權二爺又怎會就此敗倒,當即一腳踢在房‘門’上,見白洛沒反應,又是一腳踢在房‘門’上,見白洛還沒反應,又是一腳,如此反覆。

鬧得煩悶得很的容旭打開房‘門’,吼道:“權古馳,你TMD大半夜不回家在這裡踢‘門’做什麼!”

權古馳指了指房‘門’裡,然後憤恨道:“這婆娘大半夜罰爺踢‘門’!兄弟,吵到你睡覺,真對不住!”

還有比權二爺更懂得氣人的嗎?

在房間裡的白洛被權二爺這話氣得一口就狠狠的咬了一大口蘋果,明明是他自己樂意踢‘門’,還要說是她在罰他,可真夠痞的!

容旭的臉瞬間就黑了,大半夜罰男人,也就只有老婆罰老公!

容旭一句話上不來,被嗆得直咳嗽,咬牙切齒的瞪着權古馳,而後想到什麼,臉上的怒氣頓時收斂,咬牙切齒的模樣兒也沒了,換上了輕鬆的笑意,“你要是不覺得委屈,就來和兄弟住一晚,如何?”

“我從來都不願意委屈自己,多謝兄弟好意,這婆娘還沒出來,估計氣還沒消呢,我繼續!”語畢,又是一腳要往房‘門’上踢,卻不料,恰好白洛走了出來,眼見着權古馳這一腳就要踢到白洛了,權古馳竟然沒收‘腿’的打算,縱容着自己的‘腿’繼續往白洛踢去。

容旭身子一橫,直接撲過去,英雄救美,抱住白洛,後背‘露’給了權古馳,權古馳的‘腿’也過來,一腳毫不留情的踢在容旭的後背上。

那叫一個爽!

敢帶他的壓寨夫人‘私’奔,有你好果子吃!

“唔……”容旭悶哼一聲。

“沒事吧?”白洛抱着容旭轉了一圈,雖然語氣有點冷淡,但是,卻還是‘露’出了一縷關心。

聽到這聲音中所含的關心,容旭覺得被權古馳踢一腳真的是太划算了,藏着歡心喜悅,他眉頭緊蹙,咬着泛白的‘脣’,聲音弱了幾分,“沒事。”

“還逞強,去醫院看有沒有受內傷。”她剛纔也看到權古馳那一腳的力氣可不輕,更何況,他一個黑暗帝王的一腳,踢在容旭這等‘花’‘花’公子的背後,不踢出人命已經是容旭積德了。

“不用,我根本就沒有受傷,你看,硬朗得很呢。”容旭‘挺’起‘胸’膛,一掌拍在自己的‘胸’膛上,顯示自己威武霸氣。

白洛見容旭硬逞強的樣子,眸‘色’沉了沉,“現在很晚了,你回去睡覺吧。”

“恩,把‘門’關好,如果半夜有宵小入內的話,一定記得喊我,保證隨叫隨到,這是我的手機號碼。”語畢,容旭就掏出一張名片塞給白洛,而後還朝白洛做了一個展示肌‘肉’的動作,表明自己真的一丁點事都沒有。

只是,當容旭進了房間關了‘門’之後,額頭冒冷汗,雙手抱着肚子,縮在了地上。

安寧趕緊跑過去扶起容旭,“少爺,要不要喊鄭醫生過來給你看看?”

他剛纔雖然沒有出房,但是,也知道隔壁發生的事,爲自家少爺受了這麼重的傷還在白小姐面前逞強裝作沒事的樣兒深深感動,他相信白小姐也一定會感動的。

那個突然冒出來的權二爺簡直就是可惡,白小姐和自家少爺都要訂婚了,他還要來搗‘亂’,而且,更可惡的是,今天傍晚本來自家少爺和白小姐要共享情侶晚餐的,權二爺硬是橫‘插’一腳,將白小姐給喊走了。

“恩,讓他過一個小時再來,不要讓人瞧見了。”容旭吃力的說道。

“明白,不會讓白小姐知道的。”安寧心疼的趕緊去打電話。

白洛爲了不讓權二爺再在她家‘門’口踢‘門’,只能把他給請了進來。

“你剛纔那一腳差點就要了容旭的命,你不要做得太過分了!”白洛將房‘門’關上後,冷冷的盯着權二爺。

權二爺毫不在意的大搖大擺的坐到沙發上,受傷的右手伸着,十足大爺,“呦,心疼他了,他可是明確的說自己沒事的,你說的爺要他的命,理從何來?”

“再說,爺如果真的想要他的命,你覺得他還有機會對你展開英雄救美嗎?”權二爺氣勢‘逼’人。

看到她對容旭的關心,權二爺心裡怎麼可能不吃味,“你現在要是想改變主意還來得及,跟了老子,以後眼睛裡就只能容納老子!”

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權二爺凌厲的鷹眸直接掃向站着的白洛,那道眼神中所包含的冷冽和佔有‘欲’衝擊着白洛的神經,暴戾得危險氣息撲面而來。

她恍然間意識到坐在她面前的人是殺人不眨眼的黑暗帝王權二爺!

按他的話,如果他真的想要容旭的命的話,真的很簡單。

忽然之間,她發現自己惹火了這尊閻羅。

她快速的背過身,不看權二爺,低頭拍了拍自己的臉蛋瓜子,讓自己的臉部肌‘肉’別太僵硬。

“想改變注意了?”權二爺鷹眸危險的眯起,盯着眼前‘女’人的後背。

凌遲在背,白洛趕緊轉過身來,一轉過來,臉上已經笑容燦爛,身子一扭,便坐在權二爺的身邊,主動的抱住他的虎腰,莞爾一笑,“二爺想到哪裡去了,我這不是爲二爺擔心嗎?不管怎麼說容旭好歹也是首都容家子孫輩裡面最受寵的孩子,要是他真的在我們這裡出了事,容家可不會放過我們。”

白洛特意加重了‘我們’這兩個字。

聽得權二爺心情舒暢,攬着小‘女’人的腰,明知道她是在討好,卻還是心情不錯,意氣風發的道:“區區一個容家,本尊還不放在眼裡。”

“二爺自然不用怕,但是,我可沒有二爺的權勢,到時候容家將罪扣在我身上,到底時候我就有十條命也不夠他們要的。”白洛用手順着權二爺的‘胸’膛,給他順氣,雙眼看着他說道。

權二爺語氣上揚,“哦,你剛纔不說是爲爺擔心嗎?聽你這番話,你關心容旭原來是爲了你自己。”

白洛訕笑道:“我將來要成爲二爺的壓寨夫人的,爲了我,不就是爲了二爺嗎?二爺,您說,是不是這個理?”

權二爺擡手攫起白洛的下顎,白洛儘量讓自己臉上保持善意的微笑,權二爺眸光轉深,“好一張甜嘴。”

“多謝二爺誇獎。”白洛心裡終於鬆了一口氣。

“上面這張嘴要是有下面那張嘴一樣的甜的話,爺的心情會更好。”權二爺攬着白洛腰身的手開始不規矩了。

白洛心頭一跳,臉不由自主的紅了,嗔了權二爺一眼,轉移話題,臉上的笑意也收斂了,恢復了平時的冷淡,仿若剛纔那個諂媚的人根本不是她,“我給你上‘藥’。”

“呵呵……”權二爺被白洛那般嬌嗔的一瞪,嘴角的笑容擴大,直接笑出了聲。

上完‘藥’,權二爺見白洛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用力擰了一把她腰間的‘肉’。

“你幹什麼?”白洛一個‘激’靈,就跳了起來,睡意全無,雙眼瞪向正眯着眼笑的權二爺。

“伺候爺沐浴。”權二爺起身,就往浴室走去,這句話也帶着不容反駁的命令。

看着權二爺進了浴室,白洛抓起沙發上的權二爺‘御賜’的抱枕就是一頓‘揉’擰,MD,這日子沒發過了!

除了陪睡,還要做他的‘女’傭,伺候他沐浴!

“還不進來?”慵懶的聲音從浴室傳來出來。

白洛站在原地,死勁‘揉’擰着抱枕上權二爺的臉,真想將他給直接‘揉’碎了,就不用再做這些事了。

糾結了一番,白洛還是進了浴室。

沒辦法,誰讓她有求於他。

只是,剛進浴室,她就被眼前的景象給徹底震驚住了!

“還滿意你所看到的嗎?”權二爺舒展着健碩身姿,自信滿滿,鷹眸緊緊的鎖定着白洛那張臉蛋,不希望錯過她臉上任何一點表情變化。

顯然,她的震驚表情讓權二爺很是滿意。

震驚了長達一分鐘,白洛終於回過神來,趕緊背過身去,面紅耳赤,嗔罵道:“你這個‘色’痞,爲什麼不穿衣服!”

雖然不是沒見過男人的‘裸’體,但是,這還是時隔兩年再次見到男人的‘裸’體,她還是有所震驚的。

她又不是壞‘女’人,見到男人的‘裸’體自然會害羞。

而且,她腦海中竟然還飛快的閃過一個邪惡的念頭,將劉振宇和權二爺做了下對比。

權二爺完勝劉振宇!

不僅是在身材上,就連那讓人羞於說出口的時長和尺寸都要完勝劉振宇!

“你洗澡的時候穿衣服嗎?”權二爺不答反問道,語聲中有難以掩蓋的愉悅,“又不是沒見過,害羞做什麼,還不趕緊過來伺候爺沐浴!”

“你!”白洛被氣得一句話說不上來,她雖然和他滾過兩次‘牀’單,但是,那都是在黑暗的情況下,和現在簡直不可相提並論,視覺的刺‘激’是最直接的,她深吸一口氣,“你先躺倒浴缸裡,自己打上泡泡。”

“看在你今晚嘴甜的份上,爺就準了你這個小要求。”權二爺痞裡痞氣的吹了一聲口哨,心情歡愉的躺在已經放好水的浴缸裡,泡泡打上,朝白洛招了招手,“過來,伺候爺。”

白洛飛快的回頭瞅了一眼,見他規矩的按照她說的做了,這才轉過身來,伺候這位大爺沐浴。

“先擦背。”權二爺翻過身,好似故意一般,重新趴好的時候,濺起一浴缸的水‘花’,水‘花’濺在白洛身上,打溼了白洛的衣裳。

現在是十月份的天氣,不冷,白洛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半袖,現在被水‘花’打溼,上衣直接緊貼在身上,將她的身形勾勒無疑。

權二爺扭着頭,鷹眸鎖定着眼前的‘女’人,眸光中漸漸的串起一簇簇的小火苗。

“你眼睛往哪看呢。”白洛意識到他那火辣的眼神所瞄準的位置,拿着搓澡巾的手直接在他眼前一晃,將他的頭給按向一邊,美其名曰,“洗頭!”

被白洛伺候着沐浴絕對是一件十分香‘豔’的事,以至於,白洛還在給權二爺擦身,手臂一緊,整個人就被權二爺給帶進了浴缸裡。

儘管浴缸是按照白洛的體型特別設置的,加寬加長版,但是,兩個人擠在裡面就顯得格外的擁擠。

“作死啊!”白洛沒好氣的吼道。

“爺看你服‘侍’到位,特意恩准你一起共浴!不知感謝,還罵人!真是不知好歹!”權二爺說得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想吃豆腐兒,還要找個合適且裝‘逼’的理由。

世界上除了他權二爺,怕是不會再有第二個了!

白洛如是想着。

“二爺,白洛的身子太胖,佔的空間太大,會妨礙您沐浴的。”白洛訕笑道,MD,就算是以前和劉振宇在一起,她也從未和劉振宇這般的坦誠相見過,更別說是一起洗澡了!

這簡直在折磨着她的‘精’神底線。

“沒事,今晚將就着,明早爺賜你一個足夠大的浴缸。”權二爺舒坦的抱着美佳人道。

白洛滿頭大汗,她實在是無法理解像權二爺這種尊貴的人的想法,如果他喜歡和她滾‘牀’單,前提是在黑暗中,她還可以理解爲他只想找個‘女’的紓解他那方面的‘欲’求不滿,但是,在這燈光下,他看到她這重達一百四十斤的身子,竟然還能起‘色’心,無時無刻不想吃她豆腐,她真不知道他的腦子裡到底裝的是什麼東西。

“二爺,您的腦袋是不是被敲過?”白洛很認真的問道。

這句話剛落音,白洛的屁屁就遭到了重重的一巴掌,“嘚瑟了!”

屁屁上的痛意傳來,氣得羞得惱得白洛黑‘色’的眸光中盛滿了一池的暴怒,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已經打了她兩次屁屁了!簡直就是在摧殘她的尊嚴!

抓起搓澡巾就捂住他的口鼻,將他整個人給按進浴缸裡。

想要‘弄’死他!

權二爺沒防着白洛,當即被按了正着。

這效果也只持續了幾秒鐘,畢竟權二爺那身手擺在那裡,白洛想淹死他,是絕對不可能的。

“噗通……”權二爺從水中擡起頭來,鷹眸中噙着一簇簇的怒火,虎視眈眈的鎖定着白洛,那眼神兒仿若要將白洛給吞吃入腹了!

面對着這般的權二爺,白洛頓時感覺喉嚨一干,嚥了幾口口水,聲音弱了好幾分,字也難以說出來,“我……”

人被‘逼’到一定程度,做出來的事是沒有經過大腦思考的,所以,她將權二爺按入水中,也沒想過後果。

現在被權二爺這般的虎盯着,心裡生出了怯意,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要逃!

她感覺自己變成了一隻小白兔,而權二爺儼然是那隻猛虎。

好幾個呼吸過後,她終於穩住心神,‘脣’邊綻放出一記微笑,“二爺,水涼了,我換水。”

說着,捏着小心臟就要離開浴缸,卻不料,腦袋一痛,整個人被權二爺直接壓進了水裡,她瞪大了眼睛,真沒想到,他是這個這麼睚眥必報的男人!

她不會游泳,自然也就不會憋氣,十多秒鐘下來,她已經快要喘不過氣了,嘴巴鼓鼓的,身子不斷的掙扎着,但是,被權二爺按着,她哪裡掙脫得掉。

死亡的感覺再次席捲上來,強大的恨意充滿了她的‘胸’腔,黑得純粹的眸子急速的變成血紅,身子被一股力量支撐着,瞬間爆發!

“噗通……”她掙扎了出來,泛紅的雙眼冷冷的盯着權二爺,此時的她,整個人猙獰可怖,一股毀天滅地的恨意從她身上瀰漫開來,一雙眼睛泛着妖異的光芒,死死的盯着權二爺。

權二爺的心猛地一冷,她對他用催眠術!

雖然他先前見識過她使用過催眠術過後的後果,但是,這還是他第一次親眼見到她這般發狂的模樣,而且,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這股滔天的恨意到底從而何來?

用完催眠術的後果他自然知道,他想要阻止她。

他快速的聚集着‘精’神一邊抵抗,一邊大手一伸,強硬的將白洛拉扯入懷,對着她那張泛白的‘脣’強‘吻’了上去,而白洛在這一秒卻突然暈了過去。

當權二爺感覺到懷中人沒掙扎的時候,睜眼一看,嚇得他的臉都青了,“洛兒,洛兒!”

“你不要嚇我,你怎麼了?”權二爺的臉‘色’越來越慘白。

“洛兒,我不打你了,不罰你了,我不生氣了,你醒來好不好。”權二爺這個時候只求白洛能夠醒來,什麼尊嚴,都被他拋到一邊去了。

“你醒來!給爺醒來聽到沒!”權二爺搖晃着白洛,但是,不管他怎麼搖,都於事無補,白洛還是昏‘迷’的。

他趕緊抱着白洛,給兩人擦乾身子,就抱着白洛上了‘牀’。

白洛右‘胸’口的槍傷還沒好,又進了水,加之剛纔在浴缸裡拼命掙扎,傷口撕裂了,鮮血將白綁帶染成一片紅。

“白洛!醒來,別睡了,你醒來後我讓你打好不好,只要你醒來!”權古馳緊緊的握着白洛的手,雙眼中是後悔,是懊惱,是擔憂,是焦急,各種情緒‘混’雜在一起,幾‘欲’要將他‘逼’瘋了。

他快速的抓過手機,撥了一通電話,“把玄武給我喊來,最快速度!黃家武館37號樓1102號房!”

“領命,君上。”青龍快速的道。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竟然讓君上的聲音中佈滿了焦慮,想來肯定是發生了大事,沒多想,他趕緊聯繫玄武,玄武是黑暗世界中最厲害的鬼醫。

當玄武趕到黃家武館的時候,他幾‘欲’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他跟隨君上十五年,還從未見君上這樣的焦急過,不由的愣住,這還是他跟隨了十五年的那個一臉冰冷、遇事從不慌‘亂’的權古馳嗎?

“玄武,快給洛兒看看,看她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暈倒了。”這樣的事情已經發生過兩次了,上次,她沒多久就醒來了,但是,這次呢,他怕,他對她已經一點點的上了心,他接受不了她的任何壞消息!

權二爺抓着玄武的手,抓得很緊。

“君上,你先鬆手,我給她檢查。”玄武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和一些,因爲他看到了躺在‘牀’上的‘女’孩,可是,他怎麼也明不清楚君上怎麼會對這麼個‘女’孩如此上心,而且,先前在四聖皇的羣裡聽青龍說君上有心愛的‘女’孩了,難不成就是躺在‘牀’上的這個胖‘女’孩?

不用說也是了,他跟在君上身邊十五年,可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女’孩。

而君上向來不準‘女’人靠近他三尺之內,但是,看眼前這情形,君上和這個‘女’人的關係怕是發展甚密了。

“好。”權二爺鬆開手,站到一邊,雙眼死死的盯着‘牀’上的白洛,希望能夠在她睜開眼的瞬間就能夠看到他。

這般失態的權二爺,玄武從未見過,即使君上當初年幼時,被全國各地的黑暗組織集中攻擊,生命垂危的時候,他也沒見君上這般過。

君上的樣子,也讓他深有感觸,能夠讓君上失去平時冷靜的‘女’孩,定然也不可能是一般的俗‘女’孩。

他對這個胖‘女’孩好奇了,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孩,能夠得到君上這般的關心。

撇開思緒,他開始認真嚴肅的給躺在‘牀’上的‘女’孩檢查。

只是,越檢查,他眉頭就蹙得越緊,那張俊逸的臉,慢慢得變得‘陰’沉,一雙眸子,更是極力的睜圓,‘陰’冷中,漫過明顯的怒意。

權二爺看到玄武的表情,心裡更是七上八下,身子也僵硬住,玄武的表情,讓他的心中漫開一種極爲不好的預感,她不會真的……

青龍也是跟着玄武一併過來的,他雖然也震驚於君上對白洛的擔心,但是,他早已經知道君上對白洛是特別的,只是,這個時候,他看到玄武的表情極爲的不好,也是完全的驚住了,白小姐不會是真的很危險吧,要不然的話,玄武怎麼會有那樣的表情。

他和玄武相識多年,對他的‘性’子多少是知道的,也知道他的醫術卓然,這些年來,他也鮮少見到玄武‘露’出過‘陰’沉的表情,更爲主要的是,這個時候玄武的雙眼裡竟然有怒意,這就更讓他不解了。

“怎麼樣?”權二爺見玄武的臉‘色’越來越‘陰’沉,心下便越來越擔憂,不等玄武檢查完,就忍不住開口問了。

他一向不管面對什麼事情,都能夠做到‘波’瀾不驚,雷打不動,但是,此刻,竟然連這都等不了了。

玄武此刻的情緒明顯也不夠冷靜,因爲那張‘陰’沉的俊臉上,卻帶着明顯的憤怒,一股恨不得殺人的憤怒,微微的鬆了手,望向權二爺,那雙眸子中,更是一種嗜血般的怒意。

一時間,竟然都沒有回答權二爺的話。

“到底是怎麼回事?”權二爺再次忍不住問道,一顆心,卻是不斷的下沉、下沉,似乎要沉進那無底的深淵中。

“可惡!當真是可惡至極!”玄武的雙眸眯了眯,憤憤的低吼,“怎麼可能會有這種事?”

“到底是怎麼回事呀,你到是快說啊,真是要急死君上嗎?”青龍忍不住開口催促道,平時都是他們說他墨跡,現在到了關鍵時候,玄武倒是墨跡起來了。

玄武的臉‘色’再次的沉了沉,然後怒聲說道:“有人給她下了毒。”

“下毒?”權二爺的臉‘色’也是猛然一沉,冷冷的聲音中,更是透出幾股嗜血般的危險,而腦海中,也快速的閃過幾日前偷襲白洛的那個人,雖然抓到了那人,但是,那人卻一直都不肯說出背後的人到底是誰,難道是那個背後的人!

只是,白洛自己就是醫生,她被人下了毒,難道不知道?

而且,上次中的媚毒不是已經解掉了嗎?

現在到底又是中了什麼毒?

“不是現在下的毒,是在她小的時候,毒也不是當即就斃命的,而是慢‘性’毒‘藥’,她身體裡的累積的毒素很多,應該是這些年都在食用那種毒。”玄武解釋道,不過他眸子中的怒意卻更深了,真是沒想到,有人竟然這麼狠毒,在這個‘女’孩還是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對她下毒,而且還是下這種慢‘性’毒‘藥’!簡直是沒人‘性’!這也是讓他極度憤怒的地方!

“慢‘性’毒‘藥’?而且這些年她一直都在食用?”權二爺整個人聽懵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洛的醫術那麼了得,就算她小時候不知道她自己中了慢‘性’毒‘藥’,但是,她學醫的時候應該也知道她的身體狀況,怎麼會一而再的服用慢‘性’毒‘藥’?

千萬個疑問在他的腦海中盤旋,但是,卻生生找不到要‘門’。

青龍也被這句話給震驚住了,不過他反應極快,因爲他還不知道白洛會醫術的事,腦海中當即就生了一個念頭,擔憂的道:“該不會是白家有人從小給她下的這種毒吧?”

從小就開始下,而且還一直都不斷的服用這種毒‘藥’,肯定是她身邊親近的人才會有機會,否則,誰會自己找死給自己下慢‘性’毒‘藥’。

青龍的這句話一說出來,玄武當即憤恨的點頭,最讓他氣憤的便也是這一點,“從小就想着她死,不知道她以前是怎麼活過來的,竟然生活在那樣的人家,還不如我們這些孤兒來得好!”

“白家!”權二爺咬牙切齒的吐出兩個字,帶着凌人的煞氣。

難怪她一直都掩飾着自己的鋒芒,讓人都以爲她是個膽小怯弱的廢柴,只是,儘管她如此,也沒有躲過白家那些人的迫害。

難不成白洛對這種毒不瞭解?所以纔會任由這種毒一直在她身體裡,而她,還不自知!

一想到她曾經在白家可能受到的迫害,他心裡就騰昇起一股股滔天怒火,難以撲滅。

對於她的名聲,在首都的時候,他早就聽聞,只是,他一直都沒對她做過任何的評價,只是,後來相遇了,纔會對她越來越好奇,也越來越被她所吸引。

只是,輪到他來保護她的時候,卻不料,她竟然毒‘性’發作暈倒了!

“她暈倒是因爲毒‘性’發作還是因爲別的?”權二爺謹慎的問道。

他沒忘記在白洛暈倒之前,白洛對他施展了催眠術。

他倒是希望她是因爲‘精’神力不支暈倒,而不是因爲毒發暈倒。

‘精’神力不支,休息得當便可恢復,但是,毒發,他卻擔憂了。

“她暈倒不是因爲毒‘性’發作,是因爲體力透支過度而暈倒,不過,後天早上她應該會醒來。我檢查過,她應該已經察覺到這種毒了,因爲有人在爲她解毒,雖然這毒還不至於馬上要了她的命,但是,這種毒極爲罕見,要徹底根除的話……”說到這裡,玄武沒有直接說下去,而是停頓了下來,有點擔憂的望向權二爺。

畢竟這個‘女’孩是君上二十五年來首次看中的‘女’孩,如果真的出了事,她怕君上一時之間難以接受。

權二爺提起所有的勇氣,他知道,這個時候不管怎麼樣,是要面對,面對她中毒的這件事,才能解決好問題,知道她後天早上還能醒來,他暗暗的呼了一口氣,“說。”

“要徹底根除的話,怕是極難的,至少,我是做不到。”玄武也暗暗的呼了一口氣,略帶艱難的開口說道,“還有,其實她這麼胖,臉上長了半臉的雀斑的緣故,也是和這毒有關,但是,這種毒,還有一種更加鮮爲人知的毒‘性’,主要是因爲這種毒在她體內存在的時間太長太久,纔會帶出這種毒‘性’。”

“一次‘性’說完!”權二爺的語氣已經十分的不善了,拳頭緊握着,他怕他自己一時忍不住會直接衝到首都去戮殺整個白家!

玄武深吸一口氣,瞅了一眼權二爺,而後才道:“這種毒‘性’已經在漸漸的破壞她的‘子’宮系統,最後導致一個結果就是,不能受孕?”

權二爺那僵硬的身子,猛然的顫了幾下,一時間,只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堵在‘胸’口,一口氣,差點沒有喘上來。

他想過太多的結果,但是,唯獨沒有想過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

不能懷孩子!

雙眸望着她,眸子深處,漫過無法控制的沉重,這對她,對他而言,是怎麼樣的打擊,他心中,是最清楚的。

“不能受孕!”青龍驚訝的大喊了一聲,整個人被震驚在當場。

即使如今已經是新世界,很多人的思想開放了許多,但是,在本國,‘女’子能否受孕問題,仍然是夫妻之間關係的重點。

君上早已認定白小姐作爲夫人,他們兩人結婚是遲早的事情,如果白小姐不能生孩子,那麼,君上百年之後,偌大的地下王國該由誰來掌控!

這是一個極爲嚴肅而重要的問題,不僅僅對君上而言,對他們整個組織來說也同樣如此!

“有方法治療嗎?”權二爺的眸子微微的閉起,再次睜開時,才沉聲問道,此刻的聲音中,也是再也無法壓抑的沉痛。

雖然他極少接觸‘女’人,但是,他也知道,‘女’人都是想生一個自己的小孩的。

他真不希望以後看到白洛痛苦的樣子。

“這需要中‘藥’來調理,我試着給她開幾副‘藥’,不過,效果可能……”玄武的話,並沒有說完,但是那話語中的意思,在場的權二爺和青龍都聽得明白。

他的話語微微的頓了一下,然後再次低聲說道:“不過,其他的倒是不受影響……”聲音很低,這刻意的解釋,權二爺自然懂。

就是不會影響上‘牀’的意思。

“今天的事情,任何人不得外傳,若是誰敢泄‘露’一個字,殺無赦!”權二爺的鷹眸,冷冷的掃過青龍和玄武,一臉狠絕的說道。

若是這事,被白洛知道了,還不知道她會怎麼做,還有,以後,若是真的成婚,到時候,只怕……

所以,這事,他不能再讓任何人知道,甚至包括白洛,絕對不能,而且,玄武也是說只怕不能懷上,但總也不是絕對的,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他不相信,上天會那麼殘忍的對她!

“不過,倒是還有一個方法。”玄武看到權二爺一臉的沉痛,突然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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