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他的命令,自己已經被他的公司解僱了,他還說,神秘大老闆已經給了柳孟才很大一筆錢,把他們之間的賬瞭解了,所以她也不必再去找他了。
一見到馬賓從那冰凍的面容,她也不管人家願不願意,大着膽子直接衝到餐桌邊坐定。
一旁的阿文眼明手快的護衛成功,沒讓她的手伸進馬總的餐盤裡。
看着柳思怪異的舉動,馬賓從,向阿文揮了揮手,阿文很自覺的退到了一邊。
“首先呢,我對你有膽來我這裡表示另眼相看,但是你昨天說的那個交易,我不想跟你做。好了,你可以走了吧。”馬賓從隨手一撈,當着她的面把桌上的牛奶咕嚕咕嚕的喝掉。
似乎不再打算跟她說什麼了。
柳思有些着急,但還是暗示自己要冷靜。
“雖然現在看起來舒藍是和白夜凜分手了,但是你們大概不知道,白夜凜的內心還是很愛舒藍的,也許哪天他想通了,會去找她也說不一定,憑他的財力,你們以爲可以把舒藍藏一輩子嗎?”這些話不是她想出來的,是之前薛峰聽了她的話,分析的結果。
聽了柳思這番話,馬賓從不由擡起了頭,微眯着眼,這個女人似乎還沒有想像中那麼笨,還有點腦子。
“你想怎麼樣?”雖然馬賓從接了她的話,但絕對不會這麼快就和她合作,所以她必須掛一個大大的誘餌或者是更好的計劃。
停頓了一下,柳思說出一個自認很妙的計劃。“現在白夜凜身邊沒有女人,推出一個讓舒藍死心的女人,就是我的計劃。”
思考了半天,他曾經也覺得何曼那個計劃太倉促,太草率,經不起時間的推敲,並且他還了解到,舒藍在法國生活得還不錯,這難道是阿曼想要的結果?
“那就別在這兒浪費時間了……去書房。”馬賓從自己有了決定,結束了早餐。
他想到如果能把這事做好做成,說不定阿曼心情更加偷快。
“我想證明我的實力讓他們對我另眼相看。”柳思按捺住對這個世界的失望和痛恨,極具說服力的表示。
“我知道了,那你希望我能夠爲你做什麼?”馬賓從敲了敲桌面,他怎麼覺得這件事不僅沒有結束,還越來越好玩了。
“還有件事想請馬總幫忙。”
“什麼事?”馬賓從側頭望着這個之前還像個小女孩,突然變成熟的柳思。
“請問你知道不知道薛峰?”
薛峰。她們之間有聯繫嗎,這裡似乎是網網相織啊。
其實她找馬賓從真正目的是:用來牽制薛峰,這個人實在是太邪惡了。
“沒問題,我馬賓從最照顧自己人了。放心,阿文,你去把那個人弄過來。”馬上賣起人情來,而且他也很想借機瞧瞧這個薛峰的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當初可以攪得沈家天翻地覆,想來應該是個狠角色。
柳思隨着阿文的離開,也跟着離開了,她被允許回到馬賓從的公司,雖然不是什麼正常的職位,只是掛職,至少避免自己變成個遊魂。
在房間裡斟好滿杯紅酒,準備坐下來好好品嚐,哪知阿文便神色遲疑的進門彙報,“何總美國公司出事了,目前股市大跌。”
馬賓從一聽立即以搖控器打開電腦,搜索相關信息。
不消幾秒,他已在屏幕上清楚看到曼舒集團股票下滑新情況。
沒想到事態已經不受阿曼的控制了,他目光陰鷙低咒,“很好,老子就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老虎嘴邊拔毛。”
撥通電話。“馬上訂機票,美國華盛頓,即刻。”
遺憾的是,即便他趕去如此迅速,依舊不能挽回大局。
這次被對手重創,是他大意,也是他一味輕敵所致,哪裡還能顧得了柳思那檔子事,他已經把所有人手調派到曼舒內部,因爲這次的股票大跌,會導致的還不止只表面上的
局勢,或許還會威脅到阿曼的總裁地位,那些董事會豈有不鬧之理。
“阿曼,對不起你我,不過這事,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待,到底是誰把底價報給對方的,你知道嗎?”兩個人在沒有開燈的總裁辦公室交換這次事件的起落和問題所在。
“我知道是誰,估計他是想我與許雅嵐關係好,想讓我請阿嵐的老公助他兒子登上高位,我沒有答應他,大概是這樣種下了他背叛我的起因吧。”
田經理仗勢着高官大兒子撐腰,經常肆無忌憚的在公司胡作非爲、惹事生非。
“那就讓他小兒子買單吧。”除了阿曼,他不會對任何人憐惜,很快的綁架行動開始了,據說如果有了確實證據,不僅可以挽回一些損失,也可以讓曼舒受到的名譽傷害降低,所以即使這個事風險很大,但是他仍會去做。
撞上田國文的那輛車停了下來,車裡鑽出了四個男人,迅速就控制了剛上初中一年級的田偉。
“爸爸,救命!”
無奈在這人煙罕至的郊區深夜,根本就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何況田國文自己已嚇得不能發出聲音。
“想要兒子,交出你在曼舒偷走的所有東西。”馬賓從站在一個被人廢棄的集裝房裡,田國文被迫跪倒在地。
“好好,我都拿出來,不要傷了我的兒子。”田國文本以爲這次自己成功了,正想帶小兒子出國讀書。
經過這番交手下來,馬賓從已經摸得一清二楚,所以這個反擊戰,他是一派志在必得的霸氣,只是何曼仍已經受到了董事會的質疑和傷害,這都是自己造成的。
他已經受夠始終當他如空氣無視於他的存在,更無視他的心願,無論他如何努力,阿曼就是不屑一顧。
如今,阿曼居然主動走向他、尋求他的支持,他真的太高興了。
“你不肯?”
“怎麼會?我當然肯,我可是求之不得,這事包在我身上!”馬賓從忘情的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