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燈火明滅,卻不知很多人已經暗暗出動,在各個角落裡搜查,可惜那兩個人像人間蒸發了似的。
白夜凜一籌莫展,快要發瘋了。
從大廳到書房,大廳雅雀無聲,他受不了,逃到書房,書房被他弄得一片狼籍,他要瘋了,他真的要瘋了。
哪怕知道出動了這麼多人,但是還是沒有任何消息。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裡?”
許一諾被何光拖着走,腳步跌跌撞撞的,一會兒雙腳絆在一起,一會兒直接撲摔在地上,完全失去自我走動的能力。
何光卻不爲所動,知道這個女人狡猾得很,但又說不定她就是傅玉的女人。只得留她一命。
“混蛋,你放手、放手!”
許一諾咬牙用力甩手,卻絲毫無法脫離他的掌握,她急得脹紅了臉,心中充滿不祥的預感。
“告訴你,給我安分點,如果不是我實在鬧不清你是不是傅玉的女人,現在我就把你咔嚓了。”何光掀脣冷笑。
“你等會也把舒藍弄過來吧,我看着她,我幫你看着她,她剛剛只是不小心解開了,又不是真的要跑,你,你,你,動了舒藍,你們會死得渣都沒有!”她只有用語言來威脅他了,顯然沒有什麼用。
“閉嘴!”他悍然拒絕,一手推開一個農家小院的大門,許一諾急了,舒藍的頸部已經出血了,再不救她,可能有生命危險。
“放開我,放開我,我哥是公安局長!”她不得已,只能暴露身份!
“你哥是公安局長?我還是國務院院長呢!”何光眯着眼轉頭過來,脣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她擺明了就是要耍他嘛,當他傻瓜啊?
“放開我!快點!”她猛力甩手想掙脫,連手心都開始冒汗。
“不可能。”他抓握得更緊。“警告你,再掙扎,我就直接在這裡上了你!”一把甩開她,許一諾直接摔在地上,看着猙獰的男人面孔,她這才意識到,平時那個看起來兇兇的傅玉是有多讓着他。
男人和女人哪有
平等的力量,這時候她才意思到面前的男人多可怕。
可是一切都來不及了,傅玉或許還不知道是不是在他的H娛樂高歌呢。
那個叫舒藍的死女人,居然以爲自己一個男人就擺不定她們兩個了,膽敢趁着張利華出去的當口,敢偷襲自己,這會已經被自己打暈了在那院裡了。
把她們兩人分開,免得吵得頭疼。
等到傅玉把這個之前收到的陌生電話再回拔,對方已經關機了,此時已經是半夜十一點了。
全部的人都聚在公安局。白夜凜側身看了看那個號碼,心頓時擰緊,脫口而出,“這是我老婆的手機號。”
一諾的表哥思忖了一下,對身邊的人一陣耳語,把那個手機拿走了。
沒過多久,那人又迴轉來,拿出一張A4打印頁,上面寫着,疑似地址:金龍村附近。
關卡一道一道的設置在公路上。
警方的頭燈打在前方,傅玉隱約看見車道上有個人迎面走來,頭低低的,那身影不知爲何莫名眼熟……
他眯起黑眸,仔細打量。
就在那人擦身而過之際,他看清了對方的臉孔,心跳倏地莫名增快,連手都隱隱發抖,口中不受控制地低吼:“跟着他!”
望著前方那抹獨行的身影,他又氣又喜,卻又覺得他離去的身影萬分刺眼,像根針般紮在他心上的某一處。
警方立即圍了過來,又快速的散開,五分鐘後,包括白夜凜,所有人都聚居在金龍村的鄰村金河村,這裡是一個專門養狗的小村,居然這裡被漏掉了。
張利化始終沒有察覺到有何不妥,只是覺得平時叫的很兇的狗,偏偏今天異常的安靜,真是見了鬼了。
輕輕推開院門,卻差點嚇了一大跳,除了地上睡着一個一動不動的女人,何光和另一個短髮女人居然不見了。
突然想到什麼,他趕緊跑到隔壁院子,果然這兩個人在這邊。
“你怎麼去這麼久。”看到張利華回來,何光沒好氣的甩他的臉色。
“你以爲我想啊,老子差點回不來呢。一路上都是警察在查崗,嚇得我車都不敢開了,半路上走回來的。”
“難道是查過來了。站住……張利華抓住她,這個死女人……往死裡整,管她是誰!”這次是把何光惹毛了,從把她拖進這間屋開始,她不要命的掙扎,害他都綁不了她,還生生捱了她幾拳頭。
聽到兩人向她追來的許一諾,還沒來得及衝出院門,在院子裡就被站在外面的張利華給拽住了。
頓時,許一諾臉上的血色在下一秒褪下她的臉頰,她尖叫的怒吼一聲,想也不想的便撿起的地上的石塊往抓住自己不撒手的人衝過去,然後一陣亂打。
她根本就沒想到自己的行爲是以卵擊石,以她一個纖纖弱女子,要如何打得過一個窮兇極惡的匪徒,更別提如果對方手上還持有刀械的話,她這舉動無疑是在自取滅亡。
然而此時此刻她哪想得到那麼多,她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她絕對不許他們再傷害舒藍,如果她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她絕對會與他們同歸於盡的。
“諾諾,小心!”
一聲槍響驚空而來。
傅玉驚慌的聲音突然傳進她耳裡,讓她懷疑的轉過頭去,只見他已經從牆上跳了下來。
她立刻跑向他,沒有一點猶豫的抱住他。
“傅玉……”她顫抖的哭聲道。
“沒事了沒事了。”他輕拍着她,給予柔聲安撫。
隨着轟的一聲,院門被踢開,一羣特警衝了進來,兩個不知死活的人神都沒回過來,就只能束手就擒。
許一諾想起剛剛的驚嚇,心有餘悸的哭了起來。
“對不起,嚇到你了。”傅玉心疼的親吻她的額頭,甚至不顧在場的許一諾的爸爸和表哥以及探照燈下的所有人。
“對了,舒藍在隔壁。”
“你不用擔心她,她大概已經上了救護車了。”他扶着她的肩,轉過身,許一諾這纔看到站在後面的一羣人,“爸爸。”她扁扁嘴,哭着跑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