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上一次的不熟悉,這一次變得輕車熟路了起來。早早的在開場幾分鐘前就靜靜坐下來了。
他們安安靜靜的坐在電影院的最中央,看着屏幕上演的故事,都非常的投入。
故事也慢慢的要接近尾聲了。
淺汐卻一邊抹眼淚起來:“真可憐,男主角真可憐,明明人那麼好,又那麼招人喜歡,怎麼就這麼悲慘。”
電影上上映的是一部悽美的愛情片,淺汐不禁的深入其中。男主角也是當紅小生景華。演的是栩栩如生。以至於讓人身臨其境的癡迷。
南宮絕眼裡閃過了一抹靈光:“招人喜歡?很招人喜歡嗎?”
“對呀,你不這麼覺得嗎?他演的多好呀。”
“一般。”
“一般?你這麼有本事你去演啊。也不見得你會比人家男主角演的好。”她隨口唏噓着,也並不是很在意的說,主要是剛剛纔被電影裡的可悲可愛的故事感動到,此時誰說這電影不好,便一肚子的火氣。
“你的意思是,他很好?”
“當然好呀。”電影裡面就是很好麼。每一件事,都戳中人的淚點。
南宮絕掏出了電話,只聽到他小聲說道:“我給查一下‘櫻花下’這部電影的男主角是誰演的。”
“啊?”接到電話的人有些莫名其妙,總裁什麼時候開始進擊演藝界了。便匆匆的翻弄了資料,把對方的資料告訴了男主角。
“好,很好,把MS公司收購了,無論用什麼辦法,什麼條件。現在,立刻。”
“是。”
掛了電話。
淺汐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南宮絕,她原以爲他只是要查一下男主角的資料,也沒有多理會,誰知到竟然是要收購藝人所在的公司:“你瘋了……”
他放回了手機,不說話。
淺汐抓住他的衣服,這是在電影院,她才儘量壓低了自己的聲音:“你收購人家公司幹嘛呀??”
他託着腮,繼續冷着臉,如常的不說話。
“你不會真要和人家
比演技吧?或者幹什麼壞事?”淺汐不可思議的盯着南宮絕。
他這才嘴角勾起了一抹冷淡的笑意:“你不是喜歡看他演戲嗎?我讓他以後天天站在你面前演。只給你一個人演,讓你看到吐爲止。”這樣就可以免得你天天惦記着。
噗……
淺汐差點吐血,她果然是低估了南宮絕的思考能力,簡直就是逆反思維,難怪這個人能夠事業大有所成了,這種思想絕非一般人能夠堪比。
可是爲什麼我又覺得很想笑呢?
更多的是一些無奈吧。
託着腮,看着南宮絕:“你好無聊也,話說你好歹也是一個大企業的總裁,天天爲了這些小事操心,用得着麼。”
“還可以。”
“你現在這麼閒真的沒有關係麼?”
“有關係嗎?”
“真是不懂你的世界。”
“你不需要懂。進來就可。”他對她伸出了手。
看着南宮絕伸過來的手。她有些吃驚,在呆滯了好一會兒後,立馬拍了一下他的手掌:“誰要進去。”
便扭頭,繼續看電影,結果剛剛扭頭,就看到結局兩個字。
偶買噶!!
等於之前白看了一部電影,現在她又莫名其妙的白看了,而且還是那種苦心巴巴的等待,卻沒有等待來結果的那一種。、
“我發誓,我絕對不要和你再來看電影了。”她嘟囔着。
“你可以再繼續看一部。這一回就可以看完了。”
她擺了擺手,我已經不想再重複看一遍了:“算了吧,我們回家吧。”
“該去吃飯了。”他並沒有和她回家,而是拉着她就去吃飯去了。
一天過得渾渾噩噩的,似乎有做不完的事情要去做似的,直到了傍晚,她和南宮絕一起去幼兒園接了小壞回家。
這可把小壞給樂得高興了,還是第一次這麼受寵若驚,帥叔叔和媽咪一起來接她,這樣就好像一家人一樣。
超幸福。
“我們回來了。”推門進去,咦,
離夏呢?怎麼不在家?離灝也不在家。
三個人走了進去,只見桌子上留有一張字條,是離夏的字跡、‘淺汐,突然有急事,我和灝離開一下,幾天便會回來,晚飯已經做好,放在了保溫箱裡。離夏字。’
“媽咪,夏姨姨呢?”
“她出去辦事了。”對於這種事情,淺汐早已經見怪不怪,別看離夏離灝一直住在這兒,但是他們可一點都不閒着的,時常會接到端玥的一些任務而東奔西走,出入各個國家,只是每一次離開時間都不長,幾天便回來了。
把紙條丟掉,便匆匆去吧保溫箱裡的東西拿了出來,離夏每次走之前,都會把家裡上上下下都準備好,而且還會給他們準備吃的,真可以算的上是,居家必備。
三個人坐在吃着飯,氣氛一如既往的溫馨。
“媽咪呀,你什麼時候和帥叔叔結婚呢?”風小壞吃着東西,卻突然腦子一熱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咳咳咳咳咳。”風淺汐直接被嗆道,而且她剛剛還在吃魚,這一下,魚咕嚕一下嚥下去,連刺都沒有來得及吐出來,直接卡在了喉嚨:“呃……呃……”她猛力的咳嗽着,一臉痛苦的樣子。
“媽咪,你怎麼哭了?”小壞只看着媽咪瞬間一雙眼睛裡都含着眼淚,水花似乎立馬就要忍不住全嘩啦啦的流下了似的。
“既然你既然激動的話,擇日不如撞日。過兩天我們就把婚結了。”南宮絕跟着小壞的說着。
只見風淺汐的臉色越來越青:“咳咳咳咳咳……魚,刺。咳咳咳。”
風小壞和南宮絕對望了一眼,立馬明白過來怎麼回事。
“媽咪,你沒事吧?”
“吃點菜,把刺嚥下去。”南宮絕夾了菜遞到了她的嘴邊。
她也估計不了那麼多了,張開嘴巴,吞了下去,咽,咽,就是咽不下去呀。小壞也趕緊端來一杯醋:“我聽說,喝醋可以。”
淺汐又連連喝了兩杯醋。
“怎麼樣了?”南宮絕問道。
她嘶啞的開口:“不,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