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索菲麗一下睜大眼睛,身體都僵住了,即使面色難看,也遮掩不住剛剛因爲害羞臉頰上閃過的緋紅:“是,是你……是你主動……”
“你要說,只要有人主動吻你,你就會情不自禁嗎?呵呵,真是隨便的女人呀,要我替你脫了衣服嗎?”
“呃……”索菲麗是臉色又難看,又羞愧。咬着脣:“是風淺汐派你來故意侮辱我的嗎?”
“呵……”藍子鳶一生邪魅的一笑:“我怎麼會是來侮辱你的呢?我是來……殺你的。”藍子鳶後面的幾個字說的非常輕,薄脣吐出,但是卻帶着分外的威脅。
索菲麗踉蹌的往後面退了幾步,這下才徹底明白過來,自己剛剛是被怎麼樣的一個妖孽迷惑,即使他說要殺了她,她的心都是躁動的。
“你,你敢,這裡可是在王宮,如果你敢對我下手的話,你也會很慘的。”
“嗯?誰會知道我殺了你呢?”
“一定會有人知道的,你逃不了的。”
“哈哈哈哈,先殺了你再說嘍。我最討厭有人這般的在我面前欺負她了。”藍子鳶慵懶的說着,一步閃到了索菲麗的面前,手如鷹爪一樣,捏住了索菲麗的脖子。
他的動作十分的快,讓索菲麗完全就沒有躲避和逃跑的機會,只能夠成爲他手裡的羔羊,無處可逃。
“唔呃唔呃。”脖子被緊緊的掐住時,索菲麗才知道害怕了呃,就在剛剛她都還固執的以爲,只是風淺汐讓他過來嚇唬她,侮辱她的。
可是當生命被人捏在手中的時候,當發現自己竟然毫無反抗之力的時候,雙手不斷的揮舞,雙腳拼命的想要去踹他的時候。
才知道生命竟然是如此的脆弱,他真要殺她?
怎麼辦,好害怕。
“你真的,敢,殺我?殺了我,你們也會死。”索菲麗最硬的說道,可心裡早就嚇的膽都破了,說話都捋不直舌頭了。
“你說呢?”他淡然的笑道,眼裡竟是隨意,可殺意卻從身上無盡的散發出來,他的大手越來越用力
。
是真的要擰斷這脖子!
疼痛讓索菲麗已經開始叫不出聲音來了。
藍子鳶的笑容,確是無情,就如風淺汐說的那般,他淡淡的將世界的黑暗收入眼底,毫不在意,遊戲人間!所以也殺人不眨眼!
死亡真的來了!
索菲麗也深刻的感覺到了。
當死神一點點的靠近時,索菲麗都要絕望了。她可真沒有想過自己會這麼就死了?
“藍子鳶,放手吧。”這時,風淺汐從落地窗外走進來,顯然她也是剛剛從外面的窗戶翻進來的。
藍子鳶手指稍微鬆了鬆力氣,扭頭看向淺汐:“咦,你怎麼來了。”
她淡着表情,沒有回答,只是走了過來,手放在了藍子鳶抓着索菲麗脖子的手腕上,搖了搖頭。
藍子鳶無奈的鬆了鬆肩膀:“真要鬆手?”
淺汐點頭。
藍子鳶這才鬆開了索菲麗的脖子。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索菲麗的臉都被憋紅了,當得到自由,呼吸到新鮮的空氣後,她癱軟在地上,捂着自己被捏紅了的脖子,三魂不見了七魄。
淺汐張口道:“我們走吧。”
藍子鳶不語,但也就默認了。
“風淺汐,你今天的所作所爲,我,我會……”索菲麗沙啞的在地上喊着。
“你會怎麼樣?”藍子鳶皺起眉頭,尖銳的眸光變的尖銳,刺過去,帶着死神般的威脅,那眼裡的殺意,毫不隱藏的表露了出來,那像是要把對方給吞了似的。
索菲麗剛剛那纔有些燃燒的怒火,在藍子鳶的面前,瞬間就萎縮了一樣,縮了縮脖子,老鼠見了貓一樣。
可又看了看風淺汐,瞬間又想要囂張起來:“這件事,我會記得的。”
淺汐有些惱羞成怒,皺起眉頭,真是人善被人欺,她旁邊的桌子上,正好放着一把小刀,她小手一橫,直接把刀握住,踱步走到索菲麗面前,大大咧咧的蹲下,一隻手揪起了索菲麗的衣領,另一隻手用刀抵住了她的脖子:
“你以爲,我是不敢殺你,纔不動手的?”
“你,你敢嗎?”
“殺人不過一眨眼而已,捏死你,不過跟一隻螞蟻一樣,想要留着你這條命,以後就給我安安分分的,要不然,刀子一進一出就殺了你。”
“這可是殺人……”索菲麗心裡也泛嘀咕,但是有有些真的不相信風淺汐敢真的動手殺她。
“哼呵,這只是殺人而已!”刀子抹在了她的脖子上。逼近時,鋒利的刀面劃破了她細膩的皮膚。
鮮血順着她的脖頸緩緩流下。
索菲麗白眼一翻,腦袋跟沒有了支架一樣,雙眼一閉,倒在了地上。
藍子鳶湊了過來:“你真把她給殺了?”
淺汐收回了刀子,站了起來:“只是割破了一點皮而已,就嚇暈了。”她聳了聳肩膀,將刀子的血跡擦乾淨後,和藍子鳶一起離開了索菲麗的房間。
長夜漫漫,月色朦朧,風淺汐和藍子鳶走在後院的花園裡,這王宮的花園,都格外的別緻精巧,也十分安靜。
“你不說說,你爲什麼會來麼?”藍子鳶笑道。
風淺汐道:“那你不說說,你又爲什麼會去找索菲麗呢?”其實她是上去睡覺後,又覺得口渴,所以下樓接水時,沒看見藍子鳶這纔出去找,想想他能夠去哪裡?雖然不知道,但是直覺之下,只覺得他是到索菲麗那裡了,便來了,結果果然是和她想的一樣。
藍子鳶笑而不語。
風淺汐雙手背在伸手,悠閒的走着:“你幹嘛要去殺索菲麗。”
“你不是懷疑她是內奸嗎?我替你試探。”
“我靠,你一下就把人給哦試探掛了,我還怎麼追查下去?她外面可以有接應的人呢。”風淺汐說道。
“可她並不是內奸。”藍子鳶聳了聳肩膀。
他的話說到了點子上,風淺汐沉默了一下,她剛剛會拿刀對着索菲麗的脖子,其實也並不是真因爲憤怒所以才那麼做,也是出於自己想要試探一下索菲麗的深淺:“我也開始這麼覺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