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月一看,知道冷念清是怒了,便不敢再多說什麼。
冷念清對瀟月道:“昨晚有什麼情況,跟我說說。”
瀟月看着冷念清,將昨晚的情況一一彙報。
昨晚,肖鈺在湖邊哭得那叫一個慘烈,真的像是失去了心愛之人,讓聽者傷心,聞者落淚。
後來,肖鈺說,姍姍生是他肖家人,死也是他肖家鬼,所以要帶姍姍去城外小南莊舉行冥婚,然後將她好生安葬。
同去的所有人都看着,好多姑娘都落了淚,看着肖鈺這個癡情的男人埋葬心愛的女人。
秦風和楚歌也去了,在旁邊勸着肖鈺。
冷念清聽着,問道:“所以你們一大幫人去了,就看到一個癡情的男人埋了他心愛的女人,是嗎?”
瀟月點頭。
冷念清嘴角抽了抽,她有點覺得瀟月可能並不能作爲她最得力的助手,或許該換人了。
如果她沒有猜錯,秦風和楚歌過去,肯定是想順便挖出其他人。
比如說閆旭會不會出現。
可是瀟月居然什麼都沒有注意到,她也是醉了。
冷念清問道:“秦公子和楚公子回來了嗎?”
瀟月應着:“回來了,說要去審問昨晚抓到的歹徒,讓我來請主子您過去。”
冷念清看着,總算瀟月還有一件可以算是靠譜的事情。
冷念清收拾好自己的妝容,站起身來往外面而去。
站在門口,她望向隔壁的小屋,問珠兒:“剛剛有去打探姍姍的情況嗎?”
珠兒說道:“姍姍在清晨的時候已經醒了,已經被送出去了。”
冷念清看着,他們還算是速度夠快。
既不耽誤那邊唱大戲,也不影響這邊悄悄將姍姍送走,一石二鳥,不明白的人還矇在鼓裡。
冷念清對旁邊的珠兒道:“走吧。”說着三人往外面而去。
這時,秦風的侍從匆匆跑過來,對冷念清道:“不好了,冷小姐,昨晚抓到的歹徒,今早被發現自盡在柴房。”
昨晚上,因爲沒有關押這兩人的地方,於是便把他們關押在了春花樓的柴房,等着把那邊的戲演完了
就審問他們,誰曾想那兩人居然自殺了。
冷念清問道:“不是讓你們好好看着嗎?”
那侍從回道:“我們派了很多人看守,可是那兩人還是自殺了,我們也……”
不遠處,秦風和楚歌已經有些惱火的走了過來,面上的表情很不爽。
冷念清走過去,問秦風:“現在該怎麼辦?”
秦風有些無奈嘆氣,“我也不知道,線索又斷了。”
冷念清看着他們,問道:“昨晚上呢,你們去小南莊發現了什麼?”
秦風搖搖頭,“什麼也沒有,沒有特別的人出現,只有我們自己的人。”
楚歌說道:“就算我們想引閆旭出來,他也不一定出來。而且就算他來,最多也就算他是個癡情的人,也不能指控他什麼。”
冷念清有些焦急的說道:“閆旭以外的人呢?”
秦風搖頭,他們真的什麼人也沒發現。
冷念清有些沮喪,本來他們計劃了一幕大戲,可是演到這裡,什麼都斷了。
天一亮,什麼都回到了遠點。
今晚春花樓照樣會歡歌笑語,可是人卻早已沒了一個,有一個算是救回來。
發生這麼大的事,竟然沒有線索。
瀟月說道:“其實應該也影響不了什麼吧。”
冷念清看向瀟月,不明白她的意思。
瀟月將冷念清喊道旁邊,說道:“主子,其實姍姍的事跟我們沒有半點的關係,如果你們昨晚上推測得沒錯,應該是有人針對姍姍,跟我們的計劃是沒有任何關係的,主子其實你不用好心的再管這事。”
瀟月算是在提醒冷念清,讓她不用再管這事。
剛開始他們認爲這事會不會影響他們,會不會是黃鶯故意的。
可是現在看起來,就是針對姍姍的,似乎的確跟他們的計劃沒有什麼影響。
可是冷念清不這麼認爲。
這個青樓裡能夠混進來此刻在這裡面殺人,就說明了這裡不安全,所以她必須小心謹慎。
她也不只是因爲姍姍,而且她要弄清楚裡面的各種勢力。
現在一個事情都沒有解決,就讓她不
管,萬一出其他的事情呢。
現在針對的是姍姍,他日被人針對的是他們呢。
她必須保證她的計劃萬無一失。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些人其實破壞了她一部分計劃,姍姍她很喜歡。
不管是爲了感情還是位了什麼,這件事她管定了。
冷念清對瀟月道:“這事我有分寸,我必須要管,其他的不用說了。”
瀟月看冷念清已經做了決定,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能讓她繼續管這件事。
冷念清對秦風道:“現在這種形勢,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秦風道:“像你的手下說的,不管這事。反正根本跟你們的計劃沒有關係,其實你不用管。”
瀟月聽到這話,立馬漲紅了臉,被人說出秘密的感覺很不爽。
冷念清說道:“我是有計劃,但我擔心這件事會影響到我的計劃,秦公子,這個理由你滿意嗎?”
秦風笑着道:“滿意,我很滿意這個理由。”
楚歌說道:“你們倆不用這樣來互相鬥嘴。我們現在線索終端了,說真的,你們看看怎麼辦比較好。”
秦風說道:“就我說的,咱們就當沒事發生一樣,青樓裡死了幾個女孩子,跟我們什麼關係,我們搭理幹嘛。我們就過我們的生活,樂我們自己的。”秦風對兩人說道。
楚歌握着劍,認真的想着,說道:“你這是以靜制動。”
秦風拍拍他的肩膀,說道:“悟性不錯,就是這個意思。”
冷念清說道:“可是肖鈺不是你們兄弟嗎?你們的兄弟的愛人死了,你們好歹表達一下慰問和同情,行麼?”
秦風擡頭望天,很是深沉的想了一想,說道:“好像也是有這個必要的。”
冷念清就知道秦風此刻沒認真說話,一定還有下句話,她等着。
果然,秦風低下頭,說道:“可是肖鈺跟一個青樓女子這樣卿卿我我,還是個屍體,你覺得我們要多同情。還不如不去理踩。”
冷念清嘴角抽了抽,不過仔細想想,好像也是這個道理。
不管了,他們怎麼做是他們的事,她該怎麼做,她倒是知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