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於精算師,王衝可謂大手大腳了,不對!應該說是敗家了!張口就能加上一隻精靈。
這些樹精靈來得沒有那麼曲折,雖然當時王衝也受了幾處傷,但是總體沒費什麼波折,於是,王衝便成了一個暴戶。
暴戶,比如突然間中個五百萬的人往往都守不住財,便是因爲錢財來得太過容易,他們缺乏對突然來到的財富的尊重和謹慎。
而王衝此刻,卻也是有了點暴戶的兆頭。沒辦法,兩艘強大的英雄級戰艦!這可是能將衆星之怒實力提升一倍的力量了!這等誘惑對王衝的震撼可想而知。而因爲他擁有着5oo只樹精靈,雖然樹精靈的價值已經反覆認證驗證,用純粹的數字擺在了王衝的面前,只是王衝下意識還是覺得樹精靈的價值很低……
於是,很快認識到這點的王衝將戰場交回給了精算師們。王衝只給德倫丁爾帝國留下了一句話,“明天此時我將離去,離去後再不會回德倫丁爾星域。最好,你們能在這之前給出答覆。”
德倫丁爾帝國衆人聽聞這句心中都是沉甸甸的,有一股壓力縈繞心頭。
德倫丁爾帝國方面這麼急於做這筆交易,有主要幾個原因,一,自然是迫在眉睫的星靈蟲危機。如果說一個七級文明沒有對付能量生命的辦法,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能量體生命在宇宙中是一種很稀有的生命,除了星靈蟲,至今沒有大規模現的痕跡,所以德倫丁爾帝國方面對付能量體生命的手段都只能對付少量能量體生命的。雖然如今有異蟲族在,此戰怕是沒有問題了,但……一個成熟的文明,怎可能將有關自己文明命脈的事情繫於別人一念之間?
所以,他們迫切需要那幾乎是星靈蟲天敵的精靈。
第二,和逐風者號上船員所說一樣,樹精靈是一筆目前看來沒有任何問題的長遠投資,其商業價值潛力巨大,甚至,能將戰艦晉階機率提升1o%左右這一點,已經可以上升到戰略層次了!
最後,每一艘精英級以上的生物戰艦都是帝國的明珠,帝國投入了無數財力精力,每一艘,其身上都有着無數的故事和傳承,只是……說到底,戰艦還不都是爲了守衛帝國?而如今,面對星靈蟲,戰艦已經無法做到這一點,所以拿戰艦去換能守衛帝國的精靈不是一種很合情合理的舉動嗎?
只是雖然這樣,雖然衆戰艦都知道是這麼一個道理,但德倫丁爾之矛和德倫丁爾之盾號上的將士反抗那叫一個激烈。
第二天,王衝已經將精靈數量提到了四隻,德倫丁爾帝國方面頓時激動起來!但再加上這一隻有一個條件,原將士在兩艦上服役百年,原艦上除了私人物品外,其他武器一律保持原樣。
這就是說王衝想要兩艘完整的戰艦了,王衝可不想到時候又麻煩一次,德倫丁爾帝國前腳拆下所有武器設備,自己後腳又去一樣樣添置這些東西。
德倫丁爾帝國方面也不再猶豫,樹精靈和英雄級戰艦這些東西的價值都是無法衡量之物,目前這個價格,德倫丁爾帝國方面很滿意,而王衝更是心中憋着一股狂喜。
於是,德倫丁爾帝國第二天就同意了交易。
若是其他勢力或個人,比如船奴,王衝還要詳細去一寸寸查看有沒有詐,只是交易對象是德倫丁爾帝國,是典型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的存在,目前德倫丁爾之盾便在艦隊中,在將第一至第十的權限拿到手以後,王衝很是乾脆將4只體型略大的樹精靈喚了出來,在王衝的安撫下與德倫丁爾帝國選出的四個人締結了契約。
於是,一切算是完成了,和上次得到逐風者時一樣,在場又是一堆心碎落淚的老將,而年輕一些的,已經滿是憤怒。
意念感知下,有些慶幸還能和心愛的戰艦再度過百年,有些卻已經將王衝咒罵了王衝幾十遍,王衝只當不知,以他目前的身份,卻是範不着爲這些瑣事生氣,且他們的反感王衝確實也能理解。
德倫丁爾之矛此時不在這個艦隊中,而是在其大本營,交付的日期還要延後一些,但王衝自然也相信德倫丁爾方面不敢有什麼舉動的,而戰艦檢測方面,只是目前條件有限,以王衝的謹慎,空下來后王衝還是去細細檢查一下兩艘戰艦有沒有什麼問題的。
只是王衝有些如在夢中的感覺,衆星之怒……猛然間多了兩艘強大的英雄級戰艦,強力增強了一倍有餘!這怎能不恍惚?
就這般,拉着一船心不甘情不願的人員,王衝奔赴向了星靈蟲蟲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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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已經回來,不過現在狀態不是太好,有過長途經歷的朋友都應該知道這種感覺,所以加更只能明天了……
附上外傳之四:
王衝沒有想到,宇宙間的事也會有這般沒有創意。
墜崖?崖下絕世高人?高人有個美麗孫女?這些武俠劇裡套路似的東西一個不落全都被自己碰上了。
這……是自己墜入深淵後的第幾年了?自己……殺了幾隻深淵母皇?自己的法則是在多久崩潰的?
王衝已經忘了,他如今記得的只有一雙眼睛。一雙王衝覺得此生再也無法忘記的眼睛,一雙在夜空下也能如塔克拉寶石般明亮的眼睛,一雙彷彿裝下了整個宇宙星光的眼睛……
在王衝癱瘓在牀上的這些年,王衝無時無刻都在想着與她多相處哪怕一秒。無時無刻不想握住那每天擦拭自己自己的手。無時無刻都在想問她的芳名……
洪瑤?伊利娜塔塔?阿西麗麗?香凡?
若是自己還有再擡一擡頭的力量該有多好?這樣自己便能再多看她一眼。
若是自己還有動一動手的力量該有多好?能擦去她眼邊的淚水。
若是自己還有力量張開嘴該有多好?能知道她的芳名。
”你爲美麗的花兒歌唱,你爲魚兒講出的故事感動,你有着珍珠似的少女的淚,我說你是善良的,美麗的姑娘……“
”就算用整個衆星之怒作嫁妝,我也要娶你,美麗的姑娘……“
兩年,整整兩年!
王衝爲這個姑娘瘋狂,整個人全部的心,全都在這個姑娘身上。
但現在,王衝已經覺得自己快要幸福的飛了起來。
他已經積蓄了十多天的力氣,他現在要問這個姑娘的芳名!
姑娘再一次來到他的牀前,細細擦拭着王衝的身體。
“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呀!你醒了!”姑娘驚叫一聲,有些嬌羞起來,她與王衝朝夕相處近十年,孰能無情?更何況,這可是她出生至現在見過的唯一一個雄性動物。
她嬌羞起來,緩緩道:“民女羅——永——剛!”
王衝:“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