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蘇小苛很無奈,“不要逼我發火好嗎?”他可以向蘇小苛發火,但千萬不要在外人面前做得太出格。
蘇魏東不理會蘇小苛說什麼,“潭皆你不知道我在說什麼?還是你已經早有準備?”
“你是瘋子嗎?”潭皆認爲他是激動過度,必須去看醫生。
“我要是瘋子,早就忘記仇恨,忘記痛苦,”蘇魏東深吸一口氣,“潭皆我很佩服你,做了這麼多虧心事,還能名不改姓的混到今天。”
“真是瘋子。”潭皆不再對他做出任何評價了。
“我真不該讓你活得這麼精彩。”
“你在這麼說我,我們就不得不在法庭上碰面了。”
蘇小苛看到蘇魏東還是這樣激動,拿起桌面上的座機,撥打保安亭電話,“麻煩上來兩個人到我的辦公室,”看到他們有爭鋒相對之意,“能快一定嗎?”掛斷電話。
蘇小苛在做什麼,蘇魏東並未認真在它,他背對潭皆撥開後腦勺的發,露出那塊觸目的傷痕給潭皆看,“你一定忘不了這個。”
看到傷痕,潭皆開始緊張起來,“魏……魏東……”
“你想起來了?”蘇魏東轉身面對他,“你要是有點良心,就別做讓我憤恨的事。”
“你……你……不是已經……”
“你當然希望我死了,這樣,你就可以兩手清風娶嬌妻進門了。”
“我不是故意的。”潭皆慌了神。
“難道……”蘇小苛終於明白蘇魏東的激動是來自什麼原因了。他是魏東的父親?天啊……不會這麼巧吧?
潭皆不知如何是好,靠近蘇魏東,就是跪在地上,拉着蘇魏東的手,“魏東,看在我是你父親的份上,你能不能不要亂說話?”
“你怕我?”蘇魏東冷笑。
“魏東……”潭皆當然怕他。因爲醜聞可以摧毀一切。
這時候,蘇小苛叫來的保安不敲門的進屋,看到現場的情況,不知蘇小苛要拉誰的,“總裁?”
蘇小苛擡手,要保安不要插手。
蘇魏東發神經的笑兩聲,看向蘇小苛,“你不必用保安來拉我走,我這人不犟,我說完話就離開。”
蘇小苛知道自己闖了禍,“小東!”
蘇魏東看向潭皆,“晚了。”甩開他的手,“叫你老婆明天起,多關注所有報子的頭條吧。”轉身,背對他和蘇小苛的與保安擦肩而過,離開了蘇小苛的辦公室。
蘇小苛猛站起來追出去,卻怎麼也找不到蘇魏東蹤影,“小東!小東!”衝到電梯門口,看2部電梯都是下去的方向,“該死!”跑向樓梯方向。一直認爲體力很好的蘇小苛跑到一樓大廳,看不到蘇魏東,看電梯還在下去,蘇小苛就下負一樓,也看不到蘇魏東的身影,“奇怪,他人呢?魏東!魏東啊!魏東!”蘇小苛叫破了嗓子也喚不到蘇魏東的迴應,“魏東,魏東啊……魏東……魏東……”喚不迴心愛的人,蘇小苛只有給自己的父親打電話,要他幫自己找找。
結果蘇小苛和蘇澤安在這座不大的城市找了一天都沒找到蘇魏東,蘇小苛自責的回到與蘇魏東共同生活過的臥室裡,像個失去心愛東西的孩子摟着他穿過的衣服倒在牀上哭泣。
蘇魏東離開蘇小苛一個星期之後,媒體報道和所有的週刊小報上全是關於蘇魏東與潭皆的採訪,蘇魏東是天天上頭條,蘇小苛卻找不到蘇魏東他人,可見蘇魏東是有心避開蘇小苛。蘇小苛找不到蘇魏東,同樣也找不到蘇魏東的媽媽。蘇小苛沒了蘇魏東在身邊,整個人像瘋人院裡的瘋子一樣,瘋狂的給私家偵探打電話,要他們找蘇魏東的行蹤,每一次,蘇小苛在捕捉到蘇魏東消息,匆匆去到時,蘇魏東以人去樓空。再半個月後,蘇魏東彷彿人間蒸發一樣,蘇小苛再也得不到有關他行蹤和消息,也看不到關於他的任何報道。
1年之後,蘇小苛就只能拿着以前有過蘇魏東報道的報紙來看,或去心理資訊室緩解自己緊張的情緒。而潭皆因爲蘇魏東的爆料失去所有合同,至於潭皆的老婆覃女士因爲蘇小苛不罷手的報復垮了臺,沒了地位的兩人很快在知名商業界裡消失於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