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哪裡的家?不會是要回我們來時的那個家吧?“你是說回豪宅,對嗎?”
“不回豪宅,你還想帶我回那邊家啊?”蘇魏東不是傻瓜,既然出來玩,怎麼能還沒玩夠就回去?“你肯,我還不肯呢。”摟緊他脖子,“抱我回家。”
“哦哦……”蘇小苛彎腰抱起他,“魏東,你剛纔是怎麼了?我很擔心嘢。”往住的地方走。
“還不是因爲你,總是對我摸來摸去不做正經事,跟假情侶逢場作戲似的。”
“我沒有對你逢場作戲啊,我是很認真的在跟你交往的。”蘇小苛敢對天發誓自己對他是一心一意的。
“那爲何你會如此冷淡?”蘇魏東嘀咕着,“一點都不像年輕情侶,真無趣……我們的愛情就像步入中年的老夫老妻,做什麼事都沒有激/情……”
“你這麼說,我也沒有辦法,誰叫我比一般孩子早熟。”蘇小苛從很小就知道大人們間掩飾得很好的恩怨糾葛,“我母親去世得早,爸總帶着我出席各大酒席和晚宴,大人總用談笑風生的話語來掩飾自己的狡詐與陰險,表面看來,宴會是爲了給商人找到適合盈利的合作對象,其實,全都是爲了尋找搭腳石而相聚在一起,如狼視野,如果不想成爲被分割的肉,就必須狼子野心。”
蘇魏東看他的表情因爲認真變得緊繃,“小苛。”這就是商場上的他嗎?
“嗯?”蘇小苛看向他。
此時,蘇魏東看到他看向自己的表情是如春風拂面般溫柔,“能不能不要在旅遊的時候談有關工作上的事?”我害怕你認真起來巖性鄙陋的兇相。
“對不起,我應該剋制一點。”蘇小苛知道自己嚇着他了,“我嚴肅的時候是挺嚇人的。”
“不會,”蘇魏東的手指在他胸口上畫圈圈,“工作方面你剋制一點是可以的,但在牀/上,你能不能不要剋制住自己啊?”
“你個不正經的。”蘇小苛敗給他的搖搖頭,笑起來。
“我們倆個在一起還要正經個什麼勁啊?”蘇魏東摟摟緊他脖子,額頭在他臉的一側摩擦摩擦,“我最喜歡大灰狼了。”
“知道了,知道了。”蘇小苛受不了他。
“你不知道,嗯……”蘇魏東在他懷裡蠕動。
“喂喂……哎……不要亂動啊。”
“人家有多動症嘛!”蘇魏東開心的在他懷裡鬧着,不讓他好好走路。
“你哦……”蘇小苛不敢教育他,只好雙手臂用力夾緊他的身體,“看我回家怎麼收拾你。”
“好啊!好啊!”蘇魏東高興壞了,“我還沒玩過S/M呢。”
“我的天,你就不能說些正常話嗎?”蘇小苛差點被他說出的話雷暈。
“一般情況下我都很正常的,除非……”
“別說!”蘇小苛不想聽。
“嘿嘿……”蘇魏東賊賊笑一個後用可愛的娃娃音說,“老公!”
“幹嘛?”叫你別說話的。蘇小苛不是嫌他煩,是塊到家了,蘇小苛要清醒一下腦子,想想明天要帶他去哪裡玩。
“我愛你。”其實蘇魏東沒蘇小苛想像的那麼複雜。
聽到他這麼說,蘇小苛笑了,笑得非常幸福,低下頭,迴應他的用下巴一側去碰他的頭頂,“我也愛你。”
有時候愛情就是這樣,讓人糊里糊塗的掉進去,又讓人在不定時醒來,將愛情的麻煩轉變爲生活裡的調味劑,開心,不開心,都會有個人在身旁伴着你。
第二天早飯過後,蘇小苛今天只戴了頂草帽就跟蘇魏東出門渡小船到珊瑚島玩,小船還沒靠岸,淺淺的水面投下去的全是一片片以珊瑚堆累積的海礁,蘇魏東沒見過成羣成片的珊瑚礁,好奇的睜大了雙眼,身體前傾,手掌如撈月般伸進水裡攪亂一小塊海面。
海底的白色細沙,因爲海水的藍襯得更爲白細,各種魚類在珊瑚礁間穿梭,色彩的豔麗誘惑着蘇魏東想要捕捉它們的欲/望。“好美哦……”
“還有更美的。”蘇小苛指揮船家開船到蒲魚常出沒的地方。
船緩緩在走,水波層層,不管在這邊的島嶼繞幾個彎,蘇魏東和蘇小苛都能看到自己路過的那邊海景,沒有島嶼遮擋的海域是最壯麗的。船家見海水高一點了,加快船速,衝過獨自立起的單石礁圓洞,美麗與輝煌在過了石礁圓洞後刺激觀賞者的眼球。
“哇……”蘇魏東看到了另一片寬敞的海景,“這裡的海面好寬闊啊。”手按草帽,不讓它飛了。
蘇小苛看到他這麼開心,自己也很開心,“船家靠石礁邊點。”
“好的。”船家靠船在小石礁旁,繫好繩子,取出潛水服,“我在這等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