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哈……蓉蓉好高興啊……”個屁!就這種變態能送什麼好東西?估摸着是項圈之類的東西吧!
頂多這個項圈好看一點,比如赤金打造重好多好多克……再鑲個鑽……點綴兩顆寶石……恩!一定是這樣!
“啓稟王爺……烈世子在外求見。”
趙欽也算是會看眼色,估摸着蔣蓉藝和千代夙寒說的差不多了,這廂才進來說了烈煜還在外面的事情。
“他來做什麼?”千代夙寒漠然的看着奏摺,突然拿過蔣蓉藝手裡的卷軸,直接在上面補上了蔣蓉藝三個字。
趙欽默默的將千代夙寒的動作記下,打算回頭去給女官那邊說一聲,這邊聽着千代夙寒一句話,立刻回神道,“奴才不知,不過……”
千代夙寒擡眸,盯的趙欽心中發毛,立刻道,“不過烈世子今個是帶着烈家的大小姐來的。”
千代夙寒看了趙欽一眼,“讓他們進來。”
“是。”趙欽應下退出去,不多時便聽到了幾人的腳步聲,烈煜掀開珠簾進來,跪在御書房內,“臣子參見皇上,參見王爺。”
“起來罷。”千代夙寒擡眼看着烈煜,“令尊安好?”
“多謝王爺掛心。”烈煜沉聲道,“家父身子還算健朗。”
珠簾外響起了小女孩驚訝的嘆息聲,在御書房內聽得十分清晰,蔣蓉藝淡然的轉頭,果然看到烈囡囡站在外面,注意道自己在看着她的時候,還伸手揮了揮……
這姑娘大條的有點厲害……蔣蓉藝在心中給烈囡囡打了一個標記。
烈煜斜眼看了烈囡囡一眼,眼角劃過一絲不屑,真是丟死人了!一遍一遍的給她強調的東西,到了這裡卻一點都記不住!
“之前旻南侯也與本王提過這件事。”千代夙寒道,“如果想讓她進宮歷練的話,不必考覈也可。”
“王爺的提議自然是極好的。”烈煜臉上稍微閃過一絲不自然,似乎非常討厭提起這件事似得,“只……”
“不是什麼大事,趙欽,把名單加上。”千代夙寒道,後對烈煜道,“沒有其他的事情就跪安罷。”
“臣子告退。”
蔣蓉藝看着烈煜的表情,轉頭看着千代夙寒,“發生了啥?”
“明日她與你一起考覈。”千代夙寒道,“蓉蓉你也回去罷,在府裡等本王回去。”
“哦……”不明意義的哦拖了很長,然後蔣蓉藝佯裝着依依不捨的樣子從千代夙寒腿上下來,“王爺~”
人家總算他孃的不用坐在你腿上了!
下一秒被千代夙寒一個眼神瞪了出去,蔣蓉藝掀了珠簾跑了出去,算了,能早些走也好,不用跟千代夙寒一輛馬車。
“你竟然也參與進來,你是打算不把這裡攪和的渾濁不堪不罷休是嗎?”烈煜諷刺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我以爲是誰,怎麼?許你帶人走後門,還不許我參與進來了?”蔣蓉藝嗤鼻道,“腦子有病吧你。”
“你說什麼?”烈煜陡然拔高了聲音!
“大哥!你別生氣啊……”烈囡囡在二人中間當着,“消消氣……我覺得人家也不是這樣的人啊……”
見着烈煜閉嘴,蔣蓉藝也不想對他多費口舌,轉身離開。
“哎……等等啊!”烈囡囡突然追了上來,笑嘻嘻的道,“不好意思啊。”
順勢挽住了蔣蓉藝的手臂,烈囡囡做了一個抱歉的表情,低聲在蔣蓉藝耳邊道,“我家大哥一向脾氣不好,還有……過兩日是母親的忌日……你體諒一下好不好?”
蔣蓉藝稍稍翻了一個白眼,就算是之前她罵了一句娘算是她的不對,但她跟烈煜特孃的一直火藥十足,體諒……體諒個毛啊!
“對不起啊……大哥他平時也不是這樣的……”許是看到了蔣蓉藝臉上的僵硬,烈囡囡勉強的笑了笑,“不過他平時一般不會和女孩子說話的……”
“烈囡囡!”
烈煜聽着烈囡囡的話臉色逐漸變得鐵青,“你當本世子聽不見?!!”
“啊……我沒有……”烈囡囡臉上有些委屈,“明明……明明大哥心裡的想法都放在臉上了……我只是不想讓別人誤會大哥……”
蔣蓉藝轉身看着烈煜,這個人還真的是無理取鬧的很,分明是他自己脾氣不好,道歉的卻一直都是烈囡囡,“我說,這是你妹妹吧?人家好心幫你說兩句話,你還怪罪別人,你有給人家說過這些話不能說嗎?”
“恩!大哥你也沒說過不能說……”烈囡囡眨了兩下眼睛,兩滴眼淚就滑了下來,“也是……反正我也就是個庶女,大哥你是嫡子看不起我還不是正常嗎?”
說罷擡腳捂着眼睛跑開,蔣蓉藝稍稍驚訝,本想攔住烈囡囡卻沒有抓住,“神經……”
低聲一句話,蔣蓉藝也沒打算去追,烈囡囡或許是矯情並且沒見識了一點,但看着她說的那些話也不想是假,所以……像烈煜這種人實在是太噁心了。
“你懂什麼。”
盯着那個離去的身影,“什麼都不瞭解,你有什麼資格說本世子!”
“你不會給我瞭解的機會,老孃也不想了解你那些破事。”蔣蓉藝冷哼了一聲,沒有轉頭,想來是在宮裡,烈囡囡應該丟不了。
身影越走越遠,烈煜想要發作的拳頭突然頹然下去,麥色的臉因爲不知名的怒火顯得有些變形,最後卻被他忍了下去。
“王爺,這樣真的好嗎?”
背後的拐角處,正站着兩個人,老者輕輕縷着鬍子,“雖然不是很真切,不過恐怕旻南侯……”
“若他自己走不出,剩下的路又與本王何干?”千代夙寒拂袖大步離去。
蘇子桓輕笑了一聲,“倒也是,王爺已經替他考慮的很周到了。”
說到底……君臣永遠是君臣。
這廂蔣蓉藝回到了王府,太陽已經快落下了,她懶懶的趴在自己的牀上,“琴思啊……後背的淤青再給我揉揉……這兩天腰都快直不起來了。”
一雙手帶着淡淡的幽香輕輕的沾着些許膏藥,輕輕揉在蔣蓉藝背上的淤青,弄得蔣蓉藝舒服的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琴思,你這兩天手藝漸長啊,這是太醫新開的膏藥嗎?還挺香的。”
給讀者的話:
某作者:其實寫到這裡,我就想問大家對烈煜有啥看法。
蔣蓉藝:智障。
烈煜:你纔是智障!
某作者:小列子不得無禮,還記得自己的身份不?
烈煜:如果可以我現在挺想退劇組的,老子現在已經夠臭名昭著了。
某作者:哈哈哈,怎麼可能,你可是重要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