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會所這個概念來源於歐洲富人階層。79閱.首先盛行於我國發達城市,私人會所就是有錢人的娛樂場所,一年的會費幾十萬多的上百萬。
在奉陽市,私人會所遠沒有這麼大的消費額,但同樣採取會員制度的這家位於市中心的私人會所,也是奉陽市頂尖的聚會場所。
旗下的休閒娛樂,商務聚會,健身美容和餐飲服務都頭特定的消費對象,較爲私密性和私人俱樂部以及高端的消費路線都是會所的真實寫照。
據傳,奉陽市的高級會所的擁有人是來自京城的某位大少的女人。
林天海從未來過這種場所,所以陳珊便等在了會所的門口等待着林天海。
會所的位置在市中心幾棟居民樓的中間位置,如果光看那普通的門面,不知道的人肯定不會想到這裡是聚集奉陽市上層社會的頂尖場所。
林天海一到,陳珊便認出了林天海的車,從會所裡面迎了出去,將林天海和二愣子帶進了會所。
陳珊今天晚上穿的是一件白底藍圈的連衣裙,只遮住了半個大腿的位置,在林天海看來,這樣打扮的陳珊,雖然很耐看,卻是被衣着壓制住了本性。
整個會所的整體設計就像是一個u盤和一個火柴盒的組合體,以金黃色和白色爲主色調,“u盤”的頭則是林天海和陳珊進來的大廳,穿過大廳進入裡面分出兩條道路,一條通往“u盤”的中間和底部,是會所的商務聚會和餐飲部的位置,另一條通往連接的“火柴盒”則是休閒娛樂和健身美容的位置。
兩人在服務員的帶領下穿過一排長長的走廊,來到了餐飲部的位置。
餐飲部這邊和外面的設計有所不同,大廳全部採用磨砂玻璃作爲房頂,而包間則是復古的木質隔斷來隔離。
在陳珊的引領下,林天海來到了一間沒有名字的包間。
一推門,原本有些笑聲的包間頓時安靜了下來,當林天海和陳珊一起進屋的時候,林天海就感覺到了包間裡有一道並不友好的眼光。
林天海一愣,在包間裡的三男一女臉上掃了一遍,找到了那個不友好的目光。林天海不認識這人,更和這些人沒有過任何交集,就把目光看向了陳珊。
陳珊說:“他們跟我一樣,這個是徐巖,這個是司文超,那個是魏鵬飛,還有我這個好妹子孫佳彤。”
陳珊只介紹了四個人的姓名,並沒有介紹他們的身份,而每介紹一個人,林天海都會順着陳珊的手勢看過去,點點頭,表示禮貌。
三個男人當中,徐巖和司文超長的最帥氣,都在二十七八歲之間,一個器宇不凡,倜儻,一個則是玉樹臨風書卷氣較濃。
另一個年紀較大一點的魏鵬飛帶着一副眼鏡,有些冷峻,臉上毫無表情,這人正是對林天海投去不友好目光的那位。孫佳彤則較爲普通,長髮披肩,瘦瘦的樣子。
陳珊介紹完這四位,又跟他們介紹起了林天海,同樣很簡單隻有一句話:“我男人,林天海。”
說完之後,陳珊有意無意的看了眼魏鵬飛,而魏鵬飛似乎根本沒聽見似得,自顧的端起了桌前的茶杯喝起了茶。
只是在林天海的眼裡,卻看的非常清楚,想必自己又當了一回陳珊的擋駕牌。
林天海跟着陳珊落了座,兩人緊挨着,二愣子則蹲在了門口。
林天海歪了歪身體,在陳珊耳邊說道:“你這套路越來越純屬了。”
陳珊回道:“那你看,不玩點套路,能釣到你這條泥鰍?”說完之後還眨了眨眼睛,表示你不從也晚了。
身旁的孫佳彤見兩人親密的樣子,雖然沒聽見兩人的對話,倒是打趣道:“珊珊,要注意場合,還有這麼多人呢,想秀恩愛可以回家去秀嘛。”
陳珊仰脖回道:“小彤,你要是嫉妒,我可以把他讓給你禍害幾天,免得人家說我這做姐姐的不厚道。”
孫佳彤白了陳珊一眼,卻也說不出陳珊這麼犀利的話。
徐巖的注意力這時全被門口的二愣子吸引住了,司文超則微笑不語,有些沉默。魏鵬飛攥着茶杯的手,卻暗中用上了力氣。
這時,徐巖突然從座位上起身,走到了門口,蹲在了二愣子身前,做了一個低手的動作。
二愣子雖然對徐巖的動作並不感冒,還是看了眼座位上的林天海。
圍繞桌子剩下的四個人此時也被徐巖的動作吸引了目光,他們都很瞭解徐巖,知道徐巖養狗更愛狗。
徐巖見二愣子看向林天海,回頭說道:“兄弟,你這狗好像有點特別。”
林天海可不知道徐巖愛狗的瘋狂程度有多深,倒是以爲徐巖真的看出了什麼,便說道:“哦?二愣子我也沒養多久,倒是沒覺得有什麼特別,徐少很精通麼?”
身旁的陳珊接口說道:“徐巖,你能別賣弄你這點愛好來騙我男人麼?丟不丟人?”
徐巖搖了搖頭說道:“不是,這狗真的很特別,我養了這麼多年的狗,倒是第一次遇到。兄弟,這狗勻給我怎麼樣?價錢隨你開。”
一條哈士奇的加個並不貴,又有陳珊這個中間人在場,徐巖以爲林天海必定會賣他這個面子,卻沒想到林天海根本就沒把他的話當回事。
“不賣。”林天海拒絕的速度非常之快,就像是預先排練好似得,讓人無法再對二愣子產生什麼想法。
徐巖眯起了眼睛,伸手比劃了一個“二”,卻見林天海微笑着搖着頭。
“五萬!”徐巖自然不會在乎這點小錢,但五萬的價格跟哈士奇根本不匹配,當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在林天海的臉上時,林天海還是鎮定的回道:“多少錢我都不賣,不過…”
林天海也不想頭一次見面就讓這位徐巖徐少下不來臺,繼續說道:“不過,要是徐少西也想弄這麼一條,我倒是有辦法試試。”
徐巖本來聽林天海嚴詞拒絕,有些不高興,又聽林天海給了另外的條件,這心底剛升起的怒氣,就降了下去,有些不捨的站起身,看了眼二愣子說道:“既然這樣,我就不難爲兄弟你了,不過,剛纔答應我的事可不要忘了。”
林天海點頭再次重申一遍,同樣低調的司文超卻插嘴說道:“徐巖,這狗真的有那麼特別麼?我看好像跟別的狗沒什麼區別。”
沒等徐巖說話,二愣子突然跑了起來,一竄就蹦上了桌子,面對司文超呲牙咧嘴起來,表示對司文超瞧不起它而感到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