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軒來到流雲觀,找着風清道人,今天,風清道人非常奇怪,見着天軒,竟然沒有急着找他下棋,反而一臉嚴肅的對天軒說道:“天軒啊!雖然你我沒有師徒之名,但卻有師徒之實,所以說你也該算我清虛一門的弟子。”風清道人停了一會,又說道:“再加上,你最近功力進展緩慢,乃是因爲你處身在凡世之中,俗念太多,所以貧道想帶你回清虛派,讓你可以勤加修煉,到時也可以讓你見一見本派掌門和各位長老。”
天軒聽風清道人這麼說,想了一會,說道:“老道,既然你這麼說,我就跟你回清虛派,不過,我得先跟我父母說一聲,免得他們擔心。”
“那好,你現在回家跟他們商量商量,明天我在這裡等你。”風清道人說道。
天軒走出流雲觀,直接回到家裡,找他父母商量。
天軒的母親乍一聽,天軒要到崑崙山當道士,當然不願意,但聽天軒解釋不是當道士,這纔好一點,但還是不太願意,當然,又有哪個母親願意自己的兒子離開自己身邊的呢?
還是天軒的父親說道:“還是讓他出去闖一闖吧!省得在家老給我闖禍。”
天軒的父親這麼說了,天軒的母親也不好再反對,只好教導一些在外的常識給兒子,直到半夜才依依不捨回去休息。
第二天一早,天軒來到流雲觀,跟着風清道人向清虛派出發。
清虛派坐落於崑崙山上,是天下三大名門正派之一,其它兩派分別是:天佛宗和蓬萊仙閣。
這一天,天軒跟風清道人來到崑崙山上,向山頂的清虛派前進。
風清道人邊走邊對天軒說他在清虛派的那些風光偉績,聽得天軒只翻白眼。
就在倆人說的正熱鬧的時候,他們來到清虛派的大門前,只見在清虛派的門前正有兩個年輕道士在把門。
風清道人完全不理站在門口的兩個人,直接向門裡走去。
就在風清道人要進入門裡時,那兩個人突然伸手攔住風清道人,其中一人說道:“來者何人,竟敢擅闖我清虛派,報上名來。”說完,一副神氣的模樣看着風清道人。
天軒看到風清道人受阻,嘲笑着對風清道人說道:“老道,你不是說你在清虛派裡最大,沒有人敢管你嗎?怎麼?這會連門都不讓你進了?哈哈……。”天軒說完,大笑不止。
風清道人被阻,本就一肚子的氣,再加上天軒的恥笑,更是怒上加怒,只聽他惱羞成怒的說道:“你們兩個混蛋,是何人門下?竟然連貧道都不認識啦?”
那兩個人一聽風清道人竟敢辱罵他們,抽出寶劍,怒吼道:“無恥狂徒,竟敢來清虛派撒野,看劍。”說完,揮劍向風清道人刺去。
就在二人揮劍刺向風清道人的時候,從清虛派門裡傳來一喝阻聲,道:“石林,石鏡住手,不得無理。”
石林,石鏡二人聽見喝阻聲時,已經晚了,以他二人的修爲遠遠還沒有達到收放自如的境界,所以他二人根本收不住寶劍,寶劍依舊向風清道人刺去。
以風清道人的功力,自然不會傷在他兩個後輩手裡,只見他的手指分別在石林,石鏡的寶劍上輕輕一撥,就把二人的攻勢化解掉了。
就在風清道人化解石林二人的攻擊時,從清虛派門裡竄出一中年人,只見此人走到風清道人身前躬身說道:“弟子木慧,參見師伯。”
風清道人看着木慧的雙眼,說道:“木慧,五年不見,你的功力大有長進呀!難得!難得!”說到這,風清道人想起了那兩個讓他在天軒面前丟臉的年輕弟子,一臉怒氣的說道:“木慧,這兩個人是你的弟子嗎?怎麼竟然連貧道都不認識?”
“啓稟師伯,此二人乃是木智師兄的弟子,入門只有三年,所以不認識師伯。”木慧說到這,轉過頭來,對那石林二人說道:“你二人還不過來拜見太師伯。”
石林和石鏡二人見自己竟然得罪了本門三大長老之首,早已嚇的呆在了原地,現在聽見木慧叫他們過去,嚇的他們連忙跑過去,跪拜在風清道人身前說道:“弟子石林(石鏡)拜見太師伯,請太師伯恕弟子等不識之罪。”
風清道人剛回清虛派,也不想多做追究,所以說道:“罷了,你們二人既然不認識貧道,錯就不在你們,你們起來吧。”
“謝師叔祖。”石林二人如負重視的說道。
風清道人和天軒在木慧的帶領下,來到清虛派的大堂上,只見大堂上,正坐着三個白髮老人,這三個人雖然滿頭白髮,但一個個看上去精神飽滿,一服仙風道骨的模樣。
風清道人走到大堂中央,對正中坐着的那人說道:“風清參見掌門。”
原來大堂上,正中央坐着的正是清虛派的掌門人——風華道長。
在風華道長的兩邊,則是清虛派三大長老中的另兩位,風音和風真道人。
只聽見風華道長說道:“原來是師兄回來了,五年不見,師兄更加有精神了。”
風華道長說話時,其他兩位長老也過來跟風清道人敘舊,畢竟是同門師兄弟,五年不見,自然有很多話說。
這時,風音道人注意到風清道人身後的天軒,說道:“師兄,幾年不見,你竟然收了一個這麼好的徒弟!”以風音道人的眼力自然能看出天軒的功力對於他現在的年齡來說,非常不簡單,所以他才這麼對風清道人說。
風清道人聽見風音道人這麼說後,一臉尷尬的表情,不知道說什麼纔好的時候,天軒走了出來說道:“在下天軒,參見各位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