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宗試煉之地!
第三層,某一坐山腳,一堆篝火旁邊盤膝坐着一個二十歲上下的少年,劍眉星目,丰神如玉,眼裡滿是堅毅,望着眼前的篝火,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少年的身後盤膝坐着一個十五六歲的美貌少女,少女貌若天仙,看着讓人心生憐惜,讓無數德爾男子爲之瘋狂。
不過少女此時雙眸緊閉,臉上蒼白無色,看樣子是受了傷的緣故。
“七年了,不知道師傅過得怎麼樣?有沒有將我們兄妹忘記了?”突然,望着篝火的少年,嘴裡喃喃的說道。
而後扭過丰神如玉的面龐看着少女,眼中滿是心疼與憐愛,眼眸深處更是閃過一道凌厲的殺機。
“噗!”
少年轉過頭,少女嘴裡突然噴吐出一口黑色鮮血,看血色的樣子,應該是中了劇毒才受傷。
少年連忙起身扶起少女,道:“芸兒,你怎麼樣了?現在有沒有恢復?”
芸兒沒有回到少年的話,而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是的,這二人不是別人,正是來到試煉之地歷練的凌天與芸兒二人,現在他們也已經來到了第三層,金丹期妖獸所在的試煉區域。
經過七年的成長,二人已經長大了,心智成熟了不少,不再是當初那個初出茅廬的鄉下小子與小丫頭了。
而今已經有了強大的實力了,不會任人欺凌了。
“看來師傅給的丹藥真的很管用,沒有多久你就逼出了毒素,徹底恢復了。”上官凌天開口說道。
“哎,沒有想到金丹後期的青火蟒如此的狡猾,臨死之前還咬到我的肩膀,讓毒液蔓延到內腑,若非是師傅給的丹藥,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去。”芸兒嘆息一聲,心中很是慶幸有易天平這樣的師傅。
“是啊,現在你我都已經到了辟穀中期巔峰,就快要突破後期了,如今就連金丹後期巔峰妖獸,都已經不是我們的對手了,我們也時候該出去了,不知你認爲如何?”
聽到芸兒的嘆息,凌天心裡比較感慨,想到自己這些年的歷練,凌天不由的想要回去了。
他覺得這裡已經沒有歷練的意思了,他需要向更高的層次挑戰,可惜這裡沒有更高的層次可以挑戰。
“這樣也好,我們明天就出去吧,我也想師傅了。只是......哎!”聽到出去,芸兒立馬響應道,但突然又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嘆息一聲,沒有接着說下去。
“只是什麼?”凌天見到芸兒沒有說完下面的話,不由的追問道。
“唉!哥哥,你難道忘記了上次我們得罪的那個人嗎?”芸兒滿臉愁苦的嘆息一聲,讓人不禁想要憐惜。
芸兒的話,凌天不由皺了皺眉,不過並沒有說什麼。
凌天他當然沒有忘記那個人,在五年前,二人突破了辟穀期就相繼前往第二層試煉空間與第三層試煉空間。
來到第三層試煉空間不久,二人遇到一個專門打劫散修儲物袋的金丹中期修士,對他們二人出手了。
二人經過兩年的生死廝殺,早已經不是軟柿子,讓人隨便拿捏,便和對方大打出手,大戰了一場。
不過卻沒有將對方斬殺!
因爲凌天與芸兒剛突破辟穀初期不久,並沒有完全穩固,戰鬥力一時之間跟不上,只靠着手裡的武器將對方重傷,最後讓他逃了。
而兄妹二人也從對方的話語間知道,他叫做張浩,有一個很厲害的師傅,達到了合體後期,還是一個大門派的弟子。
想到那人逃走時說:在外面等你們,出了試煉之地,定要給你們好看。
想到這裡,讓二人心中無比惆悵!
雖然他們有想到自己的師傅。
可是,他們都知道師傅只是第七個境界的修爲——分神期。
在他們的潛意識裡面,分神期根本就不可能打敗合體後期強者,讓凌天心裡一陣無力。
“哎,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不管了,天亮了我們就出去。”嘆息一聲,凌天還是做出了決定。
芸兒沒有說話,他也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點頭表示同意了。
時間過得飛快,猶如是白駒過隙一般,太陽偷偷的爬了起來,掛在高高的藍天之上。
“呼!”
凌天二人先後吐出一口濁氣,站起身來,同時向着第一層的出口走了過去。
二人並沒有施展身法來趕路,而是一路走了出去,中途也沒有遇到不長眼的妖獸來襲擊二人。
不多時,二人就來到了出口之處,相互對視一眼,二人相繼捏碎了從儲物袋拿出的玉牌,頓時二人就消失在了試煉空間之內。
丹宗試煉之地的某一個角落裡,一個金丹中期修士盤膝坐在一個老者身旁,不時的向着出口之處張望。不知道他用意的人,還以爲他在等待自己的師兄弟。
不過只有他自己和旁邊的老者才知道,他是在張望自己的仇人!
而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被凌天二人打傷的張浩,顯然是在這裡等凌天他們出來,以報仇雪恨。
張浩已經在這裡等了差不多五年了,師傅幫他養好了身上的傷勢,他就每天盯着出口看,而他師傅也不知道被他怎麼說服的,也是一樣的等待在這裡,硬生生的等待了五年。
今天,張浩還是一如既往的向着出口之處看去,突然他就對着身旁的老者喊道:“師傅,您看,就是他們兩個將弟子打傷的,我請師傅爲我報仇雪恨。”
聽到張浩的話,老者迅速睜開了眼睛,一眼就望了過去。
見到凌天二人,老者立即放出自己的靈識,在二人身上做好印記,已防止等下這二人跑掉了。
畢竟在這裡面不能直接動手,這是丹宗強者的規定。
雖然他的修爲比這個丹宗管事之人高,但是保不準自己在這裡動手,立馬就會有強大的存在突然降臨,將他抹殺。
這樣的事,不是發生了一次兩次了。讓很多人心存忌憚!
做好靈識印記,老者頓時笑了,在五年前,他聽到自己的弟子說有兩個辟穀期的修士將他重傷了。
他就經過一系列的猜想,知道這樣的差距也只有靈器才能彌補,頓時他就有了殺人奪寶的打算,不然不會等了五年時間。
不然他就不會同意張浩的請求,留在這裡等待這二人出現,給他雪恥。而殺人奪寶纔是他的真正目的。
佈置好這些,老者迅速佈下一些禁制將他和張浩掩藏了起來。
由於張浩的老實交代,他當然知道自己的弟子說過什麼話,害怕被二人認出來,留在場中不走了。
凌天二人並不知道自己的身上被做了記號,四處張望了一下,並沒有發現師傅的蹤跡,也沒有發現那個叫張浩的修士,心想對方可能已經離開了。
五年的時間過去了,對方忘記了也說不一定,凌天二人也是不在意,走了出去。
二人也是一時忘記了師傅的交代,徑直走了出去,想要看看師傅在哪裡,他們認爲自己的修爲已經能夠照顧好自己了。
見到二人徑直走了出去,並沒有強者接應,老者頓時大喜,連忙帶着張浩走了出去,跟上凌天二人的腳步。
“芸兒,你有沒有一種被人監視的感覺?”走了不知道多遠,凌天突然停下自己的腳步,對芸兒說道。
“哥哥,你也有這樣的感覺?我還以爲是錯覺呢?”芸兒皺眉回道。
聽完芸兒的話,凌天立刻將靈識瀰漫了出去,將方圓十公里所有的東西清晰的印在了腦海之中,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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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還是捏碎師傅給我們的玉符吧!”發現沒有可疑的情況,凌天皺眉道,心中更是涌現除了不好的預感。
“嘖嘖......可惜你們沒有機會了。”凌天的話音剛剛落下,突然空氣之中就傳來調笑聲,然後一句話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