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月,你彆着急。”陳雪蓮聽見齊瀟月的哭喊聲就知道她的情緒已經有些失控了,陳雪蓮恰到好處的,“瀟月,你知道能和老二在一起,到時候生米煮成了熟飯,你還會怕老二到時候不接受你嗎?”
“生米煮成熟飯?”齊瀟月重複着陳雪蓮的話,似乎有些不太理解。
“蓮姨,您這是什麼意思?”齊瀟月還是問了出口,陳雪蓮輕笑一聲,“傻孩子,如果你和老二有了夫妻之實,到時候有了孩子,你還怕老二不接受你,你的父母不讓你嫁給她嗎?”
陳雪蓮的話讓齊瀟月的臉一紅,畢竟是大戶人家的孩子,從沒聽過這樣直接的話語,又是一個長輩出來的,齊瀟月難免紅了臉。
“蓮姨,怕是不妥吧!”齊瀟月推辭到,她之前也對這些事情有所耳聞,身邊也有人做過類似的事情,不別人,方麗麗就是個例子,不管事男公關還是***,她是沒有一個落下的,可是放在自己身上,到底是頭一次。
“哎呀有什麼不妥的啊!”陳雪蓮的心裡着急了起來,以前的齊瀟月是不會這樣畏首畏尾的,怎麼這次這麼囉嗦,陳雪蓮強按着自己煩躁的情緒道:“你放心,蓮姨會幫你的,我是真心喜歡你纔想讓你嫁給我們老二的!”
陳雪蓮着急了起來,“瀟月,只要你自己下了決心,你和老二就一定能在一起!”
陳雪蓮的話紮在了齊瀟月的心理,她何嘗不想和霍琛雙宿雙飛,在一起談地,可是霍琛的眼裡從來就沒有自己,又怎麼能談得上和自己……
“我就是想,琛也不會同意的。”齊瀟月沮喪的,陳雪蓮見齊瀟月鬆口,連忙歡喜地了起來。
“瀟月,你放心,只要你願意,蓮姨會爲你安排好一切的,到時候就由不得老二願意不願意了!”
“可是……”齊瀟月還是十分的猶豫。
“你別可是了!”陳雪蓮的耐心終於被齊瀟月給耗盡了,她語氣也急促了起來,“你來還是不來,你自己決定,你只要記得,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完,陳雪蓮就掛斷了電話,胸前也因爲太過氣憤而不斷起伏。
“這個齊瀟月,還真是蠢,浪費了我這麼多時間不,還畏首畏尾,一點膽識都沒有!”陳雪蓮氣憤地,這個齊瀟月,沒有一點靈性!
齊雪蓮正氣憤着,又看了看外面的太陽也已經轉到了西邊,眼看着太陽就下了山,霍琛這個時間不回來,應該是不回來了!
陳雪蓮在自己的手機上撥了一串數字過去,電話在那頭被接起的時候,她換了一副表情在臉上,“喂?是張太太啊!我是霍家的夫人,我的身體有些不舒服,想讓張大夫來給我看看,打個針……”
“哎呀是啊!這伏裡就是愛傷風……”
“行,那我就在霍家老宅等張醫生了,謝謝你啦,張太太。”
陳雪蓮掛了電話,轉身回了房間,從梳妝檯下面的首飾盒裡拿出了一盒藥,嘴角忍不住的勾了起來……
易連成早就已經安排好了飯店,霍琛剛一下班就帶着宋溫暖去和易連成匯合了,安頓好霍琛和宋溫暖,易連成就去了前廳點菜。大約坐了十分鐘的樣子,易清歡才姍姍來遲。
霍琛抿了一口茶,這是上好的太平猴魁,齒頰留香,的確是好茶。“你倒是和以前一樣,總是遲到。”他放下手裡的茶盞,嘴角掛着笑容輕輕道。
易清歡知道霍琛的是她,她也毫不在意,只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定,稍稍平了氣息,示意一旁的侍者上茶,脫了外套,才道:“你真是一點都不紳士,等一會兒遲到的女士怎麼了?要知道在國外遲到可是一種禮節。”易清歡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紮在宋溫暖的眼裡,好生刺眼。
“還有這種禮節?”宋溫暖驚訝地問,在她的眼裡,赴約自然應該是按時到達,最好是早到,這樣纔是尊重別人的表現,這世界上怎麼還會有以遲到爲禮節的國家呢?
“怎麼沒有?”易清歡將外套掛在衣服掛上,又重新坐在座位上,“比如在愛爾蘭,如果主人約了你下午一點到,你最好要在一點半的時候敲門。因爲主人會在發出邀請之後纔開始準備,比如佈置桌椅啊餐具什麼的,如果你準時過去了,主人又沒有準備好,這樣他們反而會覺得你沒有禮貌。”
“還有這樣的事情啊!”宋溫暖尷尬的笑了笑,沒想到自己居然還會這樣沒見識。
霍琛親暱地揉了揉宋溫暖的頭髮,“你別介意,清歡就是這個樣子,別往心裡去,她沒壞心眼兒的!”
宋溫暖點點頭,忙拿起面前的茶盞吞了幾口茶掩飾自己的尷尬,臉上就像是火燒一樣。她偷偷瞄了瞄和易清歡談笑風生的霍琛,心裡十分不是滋味兒。
聽着霍琛和易清歡的話,好像他們從很久以前就認識了,互相瞭解。
清歡……霍琛叫的那麼親熱,不知道的還以爲是什麼關係呢?
什麼叫“她就是這個樣子的!”霍琛和易清歡真的有這麼熟嗎?宋溫暖憤憤不平的想着,在看霍琛的臉上明顯寫着“心情大好”這四個字。
在宋溫暖的眼裡,霍琛鮮少對人和顏悅色,就算是宋安和她自己,霍琛的大部分時間都是板着臉度過的,更不要提別人,可是今的霍琛,風趣幽默和以往大不相同,臉上一直掛着淺淺的微笑。
原來他不是不會笑啊!
想到這裡,宋溫暖的心就是一陣抽痛。憑空出現的一個女人就這樣和霍琛相處融洽。最可氣的是一身西裝革履的霍琛和蓮步款款的易清歡還很相配。
霍琛帶着的那條領帶明明是宋溫暖最喜歡的深藍色,偏偏今易清歡穿了一身藍色的連衣裙,蕾絲材質上又點了幾朵立體的花,顯得整個人清新又嫵媚。
一個深藍色,一個藍色,還真有點情侶裝的味道啊!
哼!宋溫暖把茶盞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幾滴水花濺在了宋溫暖的手上,頓時引來了霍琛和易清歡的側目。
“暖暖,你怎麼了?”霍琛擔心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