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溫暖雖然住在江家,但是對霍琛的關注可是一點兒都沒有少,尤其是江家跟霍家現在的合作越來越頻繁。
不止如此,現在的霍家和江家的交流已經到了空前的情況,在兩家的歷史上面,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頻繁的交集。
最重要的是,跟江家接觸的人一直都是霍琛,現在霍琛的身後不僅有以前的繼承人霍敬軒這個哥哥在,還有江氏集團這樣的大企業在,與其是合作,不如是兩家結盟。
而且江家也已經不止是一次的表態,只要霍琛再位置上,霍家和江家的合作就永遠不會結束。
可是商人重利,誰也無法保證以後的事情,但是眼前的事情卻可以確定了。江家這樣,無異於就是在告訴大家,江家和霍家的合作,僅限於霍琛在任,如果換了人,江家也不能保證會不會毀約,實際上就是在敲打那些別有用心的人。
宋溫暖在江家住的舒坦,霍琛那邊也沒有閒着。
霍琛和霍敬軒自從找到了霍煦的遺囑上的漏洞之後,連忙找了當時父親的御用律師團,整個律師團對霍煦的遺囑都非常熟悉,畢竟這份遺囑就是從他們的手上起草的。
大家對霍煦的感情也很深,當初確定分割霍敬軒的股權的時候,大家都是持保守意見的,也正是因爲如此,所以大家纔在遺囑上做了一個的改動。
可是當時大家都以爲霍敬軒已經離世了,於是這個改動也只是聊以慰藉的一鍾手段,可是沒有想到在十幾年後的今,這遺囑上的改動,居然能夠成爲乾坤大挪移的一個重要關鍵。
霍琛一直十分敬重律師團成員,不僅僅是因爲自己父親的原因,而是這些人有好幾位都是跟着父親從開始到現在的,霍琛是真心當他們是叔父來看待的。
也正是因爲如此,這些人工作起來無一不用心。
卻那邊陳雪蓮一直打聽不到霍琛和霍敬軒一直在做些什麼。陳雪蓮這種人就是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霍琛和霍敬軒一直沒有騰出手來找陳雪蓮清算,她絕對不會意識到自己的情景是有多麼的危險。
霍琛和霍敬軒的安穩度日與暫不計價,到了陳雪蓮這裡就變成了軟弱、不敢跟自己爭高下、怕了她了,想到這裡,陳雪蓮居然忍不住得意起來。
但是陳雪蓮也不是個十足十的大傻子,計劃接二連三的出現意外,陳雪蓮就是在愚蠢,也不會在這個時間裡繼續找霍琛和霍敬軒兩個人的麻煩。只是陳雪蓮沒有想到,自己的這樣“寬宏大量”等來的卻是霍琛和霍敬軒的起訴書。
至於爲什麼起訴,當然是爲了陳雪蓮身上的那部分股權。
陳雪蓮被打了措手不及,連忙讓陳嬸叫了張醫生來商量對策。
“這可怎麼辦?他們怎麼會想道跟我大官司的!還指名到性的讓我把原本屬於霍敬軒的股權還回去,這是什麼意思啊!”
陳雪蓮倉皇無措,根本不知道霍琛和霍敬軒打得是什麼主意,陳雪蓮只知道自己身上這百分之十三的股份是自己在霍家所有的底氣,如果沒了股權,她只是一個霍氏集團掛了名字的副總,在霍家還哪裡有什麼話的餘地?
張醫生也不解,按道理來,霍煦去世之前就已經立好了遺囑,當時的霍煦雖然在最後的時候已經發現了自己跟陳雪蓮之間的秘密,想要更改遺囑,可是到最後,還沒等見到律師呢,他就已經撒手人寰了,按照道理來,是沒有人能更改這個事實的,爲什麼現在霍琛和霍敬軒要找陳雪蓮拿回股權呢?而且還不是私下變更,是直接起訴,看樣子好像是勝券在握的樣子。
張醫生第一次犯了嘀咕,懷疑的看向了陳雪蓮,覺得陳雪蓮有些不太靠譜。
“你看我幹什麼啊!”陳雪蓮看着張醫生,抱怨道:“你倒是句話啊!”
張醫生皺了眉毛,搖了搖頭:“不對啊!這事情有蹊蹺,你那裡有沒有遺囑的複印件什麼的,現在人家要起訴,我們也得趕緊找律師團才行。”
陳雪蓮一聽,的確是這麼個道理,她一着急居然什麼都忘了,她焦急的道:“公司的律師團是絕對不能用的,她們都是霍煦當年的人,現在我去哪裡找律師團啊!”
張醫生的眼睛眯了眯道:“這事兒不難,我姐夫那裡也有律師團,他們也有個空着的公司,但是也經常打商業官司,能力是有的這點你不用懷疑,只是……”
“只是什麼?”陳雪蓮焦急的看着張醫生道。
“只是我姐夫也幫你這麼多次了,可是你每次都是開空頭支票,我怕他們心生不安啊!”張醫生曖昧的看着陳雪蓮,陳雪蓮自然知道張醫生打的是什麼主意,心裡面知覺的冷笑,錢可沒少了你的,現在跑到這裡來哭窮了!
陳雪蓮不會傻到將這話了出來,只是坐在了妝匣的面前,拉開一個抽屜,抽出了一沓票據,拿了一支筆在上面寫了什麼。
最後蓋上了陳雪蓮自己的私人印鑑,輕輕撕下一張,遞到了張醫生的面前,道:“這是一張二百萬的支票,算是定金,事成之後,另有重謝。”
張醫生心裡想着怎麼陳雪蓮的摳門,依照霍氏集團每年的利潤跟進賬,作爲大股東之一的陳雪蓮一年的分紅恐怕幾千萬都不止,現在到自己的面前就開始裝窮。
但是張醫生也知道現在不是起內部矛盾的時候,於是將支票心翼翼的裝進了錢包裡面,讓陳雪蓮在霍家等消息,讓陳雪蓮把心放在自己的肚子裡面就好。
可是陳雪蓮怎麼心就這麼大,能夠將心放在肚子裡面呢?前兩次的失敗教訓陳雪蓮還沒有走出來,只要回想起來陳雪蓮就不自覺的覺得頭疼,可是又不得不仔細想想對付霍琛和霍敬軒的辦法。
陳雪蓮也聽了最近宋溫暖住進了江家,也不知道是使用了什麼手段,聽還是樊麗華親自去接的,這排場,哼!
陳雪蓮冷哼着,這些人過的舒坦,她的心裡面就不舒坦,只有霍琛這些人都不舒坦,陳雪蓮的舒坦日子纔會來。
現在這樣的感覺,讓陳雪蓮感覺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