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歸塵見是他來,不由微怔。
這一段日子,他們已經很少單獨見面了,他不是一直圍在他們那幾人身邊嗎?什麼時候又想起他來了?
北辰移想到已經好多天沒和這個可人兒溫存過了,此時見了,不由有小別勝新婚的感覺,心中竟是心潮起伏。
“塵塵,”抱起那人倒在了牀上,邊解他的衣服邊問:“有沒有想我啊!”
被他的指尖劃過胸膛,葉歸塵條件反射地身子戰慄了下。
見他無語,北辰移不由微有些懲罰性地捏了下他胸前的紅珠,葉歸塵吃痛地拱了下身子。
“想不想嘛!”
北辰移鍥而不捨地追問。
手順着他平坦的小腹滑進他的雙腿間,來回摩挲着。
葉歸塵喘着氣,出語:“我自是想你的,只是你從不想我罷了。”
葉歸塵說這話時的口氣很是哀怨,令北辰移不由微有些愧疚起來。
將那人裹進懷裡,低聲道:“是我的不對。以後不會了。我會經常來看你的,這幾天,是我的疏忽。”
頓了頓,問懷裡的人。“是想休息會,還是想和我……嗯?”
後面未竟的話那人用在他的軀體上摩挲了會的手和曖昧的眼神代替了。
“無所謂。”
只要有他在身邊,哪一種,都好。
他本不是個喜歡拈酸吃醋的主兒,但這幾天北辰移將他的遺忘,卻讓他日漸煩躁起來,看什麼東西也都覺得不順眼之極。
而越是這樣陌生的反應,就越讓他不知如何自處。
──他從沒想過要把自己的心賠進去。
貪戀身體上的歡愉是人類的天性,在他想來,如果和花娘做沒有和北辰移做來得快樂的話,他何必捨近求遠?而且至少,和北辰移在一起,不僅能享受得到極致的快樂,還能變照顧人爲被照顧,何樂而不爲?
所以當初,他之所以心甘情願被一個男人壓到身下去,是有他自己的想法而並非像蕭三十、趙珩或者季平那樣是因爲愛上了北辰移的緣故,頂多,在他看來,兩人的關係,不過是牀伴而已。
可誰會料到情勢竟會這樣發展呢?自己竟在乎起那人的感覺來!
看葉歸塵在自己懷裡靜謐的樣子,北辰移輕啄了下那人的脣,也閉目養起神來。
半晌,葉歸塵想起一事來。
“北辰,下下個月我要結婚,到時你……也來參加我的婚禮吧?”
北辰移沒弄明白他在說什麼鳥語,不由皺眉好有耐心地微笑問他:“剛纔你說誰結婚來着?”
“我。”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會,一個柔柔地仰起頭,一個微笑地低頭詢問,怎麼看都好唯美。
然後,下一刻……
“你說什麼?!你居然說你要結婚?!”
唯美的畫面被暴龍憤怒的狂吼和冒火的眼神打破。
“是啊!是我父母早年給我定下的。我本來是應該早就成親的,只是這幾年碰上新皇剛剛登基,我的事情比較多,再加上新娘已經定下了,不用着急,所以才一直拖着沒結成。現在,工作上的事輕了點,父母就準備讓我們完婚。怎麼,北辰,這有什麼不對嗎?”
葉歸塵看着北辰移勃然大怒的樣子,略嫌不解。──他生個什麼氣?他又沒搶他的新娘。
“當然不對!完全不對!怎麼,你忘了嗎?你可是我的!而你現在居然告訴我你要去和別人結婚!這當然大大的不行!”
“我怎麼會是你的?我只不過是在你那些風流賬上多添了一筆罷了,如果你能只要我一個人,我可以考慮不娶別人,只跟着你一個人。只是,你,做得到嗎?”
葉歸塵略有些嘲諷地問他。
正是因爲自己將來有一天會成親,所以,他對北辰移的要求,極少,也從來不去管他的事,他對北辰移的惟一要求,不過是隻要他能記得有時來找他,就足夠了。
卻說彼時北辰移聽了葉歸塵的相詢,抿了抿嘴,不語。
只要葉歸塵一人,在目前的情況下,他已經無力迴天了,所以當然做不到。
爲什麼最近這樣的問題會頻頻出現?以前從未出現過的問題,現在居然老是被擡上桌面,讓初遇這種問題的北辰移不知該如何應付纔是最好的選擇。
於是,在沉默了半晌後,他只能惡狠狠地威脅:“你忍心讓那個新娘子新婚之夜沒新郎,然後還面臨一輩子當活寡的處境?”
他這麼說,擺明了在他結婚的那一天他會來搗亂。
葉歸塵聽了,並沒着惱,反而用腿纏緊了那人的,在那人耳際微喘:“移,我想要……”
話未完,那人已經壓了上來。
“塵塵,小妖精,敢勾引我,明天你就等着在牀上呆一天吧!”
分開那人的雙股,潛了進去。
“要……要是在牀上呆一天,……你會照顧我吧?”
葉歸塵邊輕吟着,邊斷斷續續地問他。
“如果你滿足我了,可以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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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起他的腰,搖了搖,引起那人更大的呻吟聲,北辰移邪笑着回答。
其實,就是沒滿足,每次,他也都會很細心地照顧着他們的,所以兩人都是明知故問,鬧着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