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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麼,總歸是要知道的!”宇文澤笑笑,不以爲意,然後不等她回答,看了一眼如月和綠兒,“對了,上次你們家小姐說了,若要討好她,可得先討好你們,特別是如月,聽說你都躲着本宮了,本宮很傷心呢!”
如月一低頭,臉紅到脖子根:“太子殿下說笑了,如月哪敢躲着您?”
“喂,別欺負我的如月,明知道她臉皮薄你還笑她?”楊芊芊瞪他一眼,對於之前那句“總歸要知道的”再沒有心思深究。o(n_n)o~~百度搜索o(n_n)o~~
宇文澤有些無奈地道:“瞧,你家小姐生氣了,好如月快幫我說句好話吧,不然我可要被她欺負了!”
如月“噗嗤”一笑,這個太子爺在她家小姐面前就是個活寶,一點威嚴都沒有,於是也就放鬆了心思:“小姐,你就饒了殿下吧,看把他給急的,多虧這兒沒外人,若是讓外人瞧見了,可像什麼話啊?”
楊芊芊哀嘆一聲:“完了,我的丫頭都被你收買了,我以後可該怎麼辦啊?”
“那就學着多討好討好我,我對你好就行了!”宇文澤一臉沒正經地看着她。
楊芊芊瞪他一眼:“小心我拉你出去打一百大板!”
話一出口,才發現這話有些曖昧,豈不是意味着她控訴宇文澤調戲她?
兩人俱是一愣,良久,宇文澤才忽然接了一句:“這話除了我,其他人都該打!”
呃
這句好似更曖昧。
“呃,天色不早了,我想我們也該走了!”楊芊芊不自然地回頭,“你身上有傷,現在外面潮溼,也不該總是呆在外面,要好好養着纔是!”
“待會這邊擺晚膳,不如一起用了再走吧?”宇文澤笑着挽留,他倒是一臉的自然。
或者人家真的只是開個玩笑,若是自己當真了,倒顯得自己小氣了。
想到這裡,楊芊芊點點頭:“也好,能吃上太子殿下的飯,是我等小民一輩子的福分呢!”
“你若是想吃,什麼時候都可以來,吃一輩子都可以!”宇文澤一邊笑着,一邊在前頭帶路。
身後,楊芊芊若有所思。
他是不是真的誤會了什麼?
只是他不說,讓她又如何解釋?
“走吧!”宇文澤過來可憐兮兮地看着她,“我是傷員呢,你忍心讓我一個人走嗎?”
楊芊芊有些無奈,順手拉過如月:“如月,你扶着點太子,小心他傷重走不動!”
“你是大夫呢,怎麼讓別人扶病人?”宇文澤一臉的不滿。
“我治病的時候都不管這事,一般有護士!”楊芊芊笑起來。
“護士?”對方顯然沒聽懂。
“就是夥計,助手!”楊芊芊趕緊解釋,“先吃飯去吧,我餓了!”說着也不接手,還是讓如月扶着。
宇文澤很是無奈,只好在前頭帶路。
楊芊芊翻個白眼,誰讓他堂堂太子出門,兩個隨從都不帶的?
“走吧!”宇文澤指指前面的馬車,笑看他。
“嗯?”楊芊芊一愣,這地方又不大,吃個晚飯,還得坐馬車?
“回東宮!”
“啊?”
她倒是忘記了,再怎麼親民,眼前這個總是太子。既然是太子,在皇城腳下,要吃飯,自然是回皇宮吃御膳房的了。
楊芊芊想找理由拒絕,但是眼前男人溫潤的聲音響起:“怎麼了,又不是第一次去,還怕我會吃了你不成?”
就是怕你會吃了我啊……
楊芊芊心中哀嘆一聲,卻沒有理由再拒絕,只好笑笑:“好,也好久沒進宮了,我一個平民老百姓若是能進宮參觀一下,倒也是難得。”
“若你喜歡,過了今晚,我給你塊令牌,許你自由出入禁宮如何?”
楊芊芊不解:“爲何要過了今晚纔給,現在給不行嗎?”
“你何時這麼心急了?”宇文澤高深莫測一笑,過來拉她的手,“上車吧!”
“好!”楊芊芊知道他這麼說這麼做,定然有他的道理,倒也不問了,伸手,卻沒有給他,而是抓了車廂的邊緣,一個使勁,整個人就已經跳上了車。
有些事情,不能再牽扯不清楚了。
宇文澤的樣子,看上去頗有些無奈。
楊芊芊當做沒看見,走到車廂裡坐定,又對着如月道:“如月,你小心點,扶着點太子!”
“知道了!”如月脆生生地回答,將滿臉無奈的宇文澤扶到車裡坐定,那邊綠兒也順着楊芊芊“開闢”的道路,進了車廂。
好在這皇家馬車夠大,不然普通馬車坐上四個人,就顯得很擠了。
一路顛簸往皇宮行去,想想,其實距離上次到皇宮其實不到一年時間,可現在想起來,真是恍如隔世一般。
最後一次到皇宮門口,應該是大姐楊芊雪病故之時,而正正最後一次到皇宮,怕是要算上和黑衣在冷宮頂上的日子了。
想到這裡,心中竟然一酸,不再往下想。
好在馬車的速度還算挺快,不一刻外面已經叫道:“殿下,到宮門口了!”
馬車是不能進宮的,這一點天下人都知道,於是大家下了車,在宮門口換了轎子,進了宮門,便往東宮行去。
楊芊芊在轎子裡感嘆一聲,感情這轎子是一天二十四小時停在宮門口,準備來接人的嗎?
其實說白了,這也是宮裡防刺客的一種方法,因爲宮外的馬車沒法進入,要換轎子,那個時候,大家都可以看清楚誰進了宮,不用擔心誰誰藏在馬車裡面,或者下面上面,偷偷進宮去。
宮裡的人,總是謹小慎微地過着每一天,看着那就是一個“累”喲。
好在只是外宮,守備沒有內宮那麼森嚴,兜兜轉轉進了東宮,等吃上晚膳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
想想,做太子也是可憐的,一個重傷員,還要忙一天,吃飯都已經這麼晚了。
好在御膳房的飯菜還是不錯的,擺了滿滿一桌子,三十幾個菜,算是讓她見識了一把皇宮內院的奢靡浪費。
“吃吧,這些菜平時我也吃不完!”宇文澤很好客地指指桌上的菜餚。
如月和綠兒有些無措,倒還是楊芊芊大方,這個宇文澤居然打算公開他們的“關係”,自然也預想到了各種情況,既然如此,不如趁了他的意,該吃吃,該喝喝。
“你們兩個也一起吃吧,我想太子不會介意的吧?”她這樣看着他。
“榮幸之至!”宇文澤笑起來,“說明你沒把我當外人!”
呃,這個
“不過得快些吃,待會還有事,怕是吃不成了!”宇文澤話中有話,若有所指。
“什麼事,能打擾到你太子爺吃飯啊?”飯總要讓人吃飽吧,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一邊吃一邊做也未嘗不可。
不過這菜色真是不錯,楊芊芊老實不客氣地大塊朵頤,反觀宇文澤,倒是優雅地緊,即使是隻有一隻手,吃相也相當文雅,而且吃得不多,總是看看天色,彷彿在等着什麼。
而對於楊芊芊疑問,他只是笑而不語。
等到楊芊芊吃得相當飽的時候,宇文澤忽然讓人給她拿來了一套太監服:“換上吧!”
“啊?”爲什麼呀?
“換上就是了!”宇文澤還是不解釋。
這傢伙想做什麼?
想想,不至於害她,楊芊芊還是去裡間將衣服給換好了。剛走出來,就看到一個小太監匆匆跑了過來:“太子殿下,不好了,不好了……”
“發生什麼事了?”宇文澤很鎮定地問着。
“皇上他……昏過去了!”
“趕緊去看看!”宇文澤站起身,臉上滿是驚慌,可是看他的動作,佈置,彷彿早就知道今晚會有這麼一出。
楊芊芊一低頭,跟在他身後,一起往內宮走去。
不太明白爲什麼他會帶上自己,也不明白,爲什麼他好像早就料到今天皇上會昏迷一樣?
所有的準備,那般充分。
剛到政和殿門口,便聽見裡面傳來鳳後憤怒的聲音:“怎麼會昏迷不醒的,你們這幫庸醫,到底怎麼治病的?”
無極門剛被重創,鳳家的勢力又被削弱不少,如今她也只有這個御文帝可以撐腰了,若是他一昏迷,朝中大事就會完全交給太子掌管。
鳳後還未將自己兒子推上儲君之位,是絕對不會讓御文帝就這樣死去的。
只是一切太過詭異,這皇上早不昏迷晚不昏迷,怎麼就在這一刻昏迷了呢?
而且,宇文澤好像早有準備似得,莫不是這個父子兩個唱着雙簧?
正疑惑着,卻看到身邊早已有很多位皇子匆匆跑過來,看來都是得到了消息,至於申王宇文鐸,因爲住在宮外,自然是最後一個到的。
那個時候,楊芊芊都已經跟宇文澤到了政和殿內了。
有太監總管宣讀皇上昏迷之前的口諭,不出大家所料,皇上病重,選太子當政,申王宇文鐸輔政,和之前並無二至。
所不同的是,之前有些大事,還要經過他的允許,而如今,則只能有兩位皇子自行決定了。
楊芊芊神色複雜地看了一眼宇文澤,卻覺得背後如芒在刺,回頭,卻看到宇文鐸一道銳利的目光,正盯着自己。
在鳳後身邊,他一身淺黃色的衣衫,卻如金子一般發着耀眼的光芒,讓人移不開眼睛。
他……能認出自己來嗎?
楊芊芊心中一驚,想起那日送祈福包的時候,他楞是從千百人中認出了自己,現在自己這一身太監服飾,人雖然繁忙,但是並沒有那日多,應該,不難認吧?
只是那眼神,灼熱地好似要把她燒成灰燼,讓人心頭一窒,好似被燙着了一樣,不由自主輕輕後退了半步。
忽地,又被一隻大手拉住,低頭一看,才發現是身邊的宇文澤,趁大家沒注意,從寬大的袖子底下伸出手來扶了她一把。
再擡頭看他,只見他衝她使了個眼色,輕輕搖一下頭,隨即立刻回頭聽着太醫的彙報。
心頭一股暖意,背上卻一陣涼颼颼的,不想,已經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