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對方被他們的勢頭一下子驚到了,他們哪裡會想到石小凡他們如此彪悍。
但仗着黃三這個隊長的名號,心裡也是底氣十足。
李大奎一抹臉上的鮮血,怒目圓睜,將手裡的酒瓶朝強子扔來。
石小凡見狀,一腳將酒瓶踢碎在空中,碎玻璃四濺。
坐在地上的李大初也操起一個圓凳衝了上來,他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整個人完全處於瘋癲狀態。
阿飛同樣拿着圓凳,順勢朝着李大初砸去。
這一擊被李大初擋了下來,他將矛頭指向了阿飛,瘋了似的衝來。
阿飛也毫不示弱,衝上去抱住他的大肥腰,將他撲倒在地上。
黃三見狀,舉起警棍就朝着阿飛的腦袋砸去。
如果這一下被砸中,不死也得成植物人了。
在這危急關頭,石小凡一個瞬步上去,一拳打在黃三的臉頰上。
只見黃三整個人橫飛了出去,三顆牙從嘴裡飛出,摔在地上久久站不起來。
他立馬拿出對講機大聲喊道:“我在李家野菜館受到襲擊,需要支援,需要支援。”
開始黃三認爲不過就是幾個混混,他打算用不正當的手段擺平對方,所以沒有帶人出來。一般情況下,他亮出自己副隊長的名號,道上的誰敢不賣他面子。
可這次遇上的是石小凡,也只能算他自己倒黴了。
阿飛將比他大上一圈的李大初撲倒在地上,對着他就是一陣拳頭如雨,愣是被李大初擋了下來。
李大初也是殺的眼紅,雙手掐着阿飛的脖子不斷地搖晃。
強子見狀立馬撲了過去,一腳接着一腳地踹着李大初的臉,極其兇狠。
李大初只感覺一陣頭昏腦熱,掐着阿飛脖子的手再也使不上力了。
阿飛緩過氣來後,同樣撲上前去,掐在李大初的脖子上。
就在這個時候,李大奎舉起一個圓凳朝着阿飛扔了過來。
石小凡見狀飛身而起,將圓凳踢個粉碎,立身於李大奎身前冷漠地說道:“工資你到是發不發。”
“發,發,發···”李大奎早已被石小凡的氣勢所嚇倒,哪裡還敢掙扎。
而此刻,黃三望見石小凡雙眸中所透漏出來的兇芒,不由的渾身一個激靈。
他在職期間,也抓過無數犯人,什麼殺人犯搶劫犯沒見過,可從未看過如此震撼人心的眼神。
聽了李大奎的話後,阿飛和強子也停止了對李大初的拳腳,只見李大初早已被打成豬頭,只剩下滿臉的驚恐。
“一個半月的工資,一共是5000塊錢,我不會賴你一分錢。”阿飛衝着李大奎說道。
李大奎望着黃三一眼,期望能夠從他身上看到一點底氣。
可此刻黃三低着頭,不敢吭聲,被一拳打下三顆牙,哪裡還敢動彈。
李大奎只能從隨身的錢包中掏出一疊錢,數也不數地送到了阿飛身前。
隨便一看這疊錢也不止5000塊,阿飛從中點了50張後將剩下了十幾張扔了回去。
“我就拿我應得的,其他老子不稀罕。”阿飛撣了撣身上的塵灰說道。
李大奎也只能苦笑連連,不敢有過多的言辭。雖然他心中充滿了怒意,但眼前的石小凡讓他不敢發作。
“這樣可以了嗎?”李大奎賠笑道。
石小凡隨手扔下了1000塊錢說道:“這是這頓飯錢,我還從來沒吃過這麼難吃的菜。”
說罷三人大搖大擺地走出了包間,留下身後三人驚恐和震怒的眼神。
三人走出包間後,黃三立馬站身來,不斷地用對講機催促警局的支援,並慢慢地尾隨在三人身後。
石小凡剛走出酒樓的門口,就聽到遠處傳來響徹天宇的警笛聲,只見三輛大衆途觀改裝的警車緩緩駛進了農莊的圍欄內。
從車裡下來十幾個全副武裝的特警,各個身形彪悍並佩戴了衝鋒槍,而帶頭的正是石小凡的舊識曾經的民警小周。
小周名叫周軍,自從當日一槍爆了江陽的腦袋後上面指名要提他,之後他便一路高歌,坐上了現在的刑警隊隊長的職務。
不過這一切小周心裡十分清楚,他所得到的一切得益於石小凡的關係。擊殺挾持人質的江陽,撐死也就一個二等功如果沒有後臺不可能升遷如此之快。
此刻小週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酒樓門口的石小凡,臉上是既驚又喜,善意地衝他微笑點頭。
石小凡見了這陣勢,又看到小周身穿警服上的兩槓三星。他臉上流露出了笑意,並對小周點頭微笑了一下。
就在這個時候,石小凡身後鼻青臉腫的黃三衝了出來,跑到小周身邊指着石小凡氣呼呼地說道:“周隊,就是這小子襲警,我還懷疑他藏毒並且販毒。”
石小凡此刻面無表情地望着黃三,臉上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雙眸近乎冰冷。
小周當然不會招惹石小凡,他知道石小凡的後臺的是省長,而他能夠爬上來也等於是受了石小凡的恩惠。
“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你有證據嗎?”周軍面容立馬冷峻下來,言語中帶着些許的怒意望着黃三。
“可是他打了我和我兩個妹夫,他們可以作證。”黃三指向兩個相互攙扶着的壯漢正一瘸一拐地從大門中走出來。
“情況我已經瞭解了,你先上車吧!”說罷周軍直接將黃三推上了車,並指着李家兄弟,對身邊一個特警下令道:“將那兩個人給我抓回去協助調查。”
當聽到這一句話的那一刻,李家兄弟以爲自己聽錯了,臉上充滿了質疑和驚訝。
小周說罷,衝着石小凡微笑着點了點頭後,轉身上了車。
而李家兄弟愣是被幾個特警用手銬銬住了雙手,強行帶進了警車內。
“周隊你這是什麼意思啊!那三個小子你不抓,居然抓我的兩個妹夫?”黃三眸中流露出一絲怒意,但不敢從言語中表露出來。
“哼!你知不知道剛纔那三個人的後臺可是S省的省長,惹急了他們就算一百個你都不夠殺。還敢在那裝B,今天要不是我及時趕到算你走運了。”周軍一本正經地說道。
“老子被打成這樣還能算走運,我去年買了個表。”黃三心中暗自叫苦,哪裡敢說出口。
心裡更是暗罵兩個不長眼的妹夫幾百便不止,居然惹上了這樣一尊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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