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夢竟然讓她哭了,這究竟是爲什麼?爲什麼她會覺得這麼悲傷,這麼難過?這夢,到底在預示什麼?
“稟城主大人,外面有一位姓安的小姐要求要見你,已經在無憂堡外糾纏了一個時辰了。”青虎堂的閣主,青婷一臉恭敬的朝內閣中正在與龍伯商議要事的懾驚天回稟道。
正在執筆書信的懾驚天微微一頓,清俊的眉宇向上一挑,便將筆擱置而下。
揮揮袖道:“沒看到本城主正忙着呈?”
青婷面色爲難,可還是硬着頭皮道:“屬於已經幾次要趕此人離開,可她就是不走。”
“放肆,這女人也太大膽了吧,竟敢來無憂堡撒野。”一側的龍伯爲了維護懾驚天的威儀,不由勃然怒道。
“此女乃是無憂城第一首富之女安意秋,其父又與城主有一筆生意往來,所以……”
“青婷,難道你不知,連它國王爺覲見也要對城主恭讓三分嗎?一個小小的首富之女,豈能讓她掀起波瀾?”
“屬下知道了,不過此女方纔還以命相脅,說是非要到堡裡找人,屬下無奈纔過來請示。”
“一條賤命,她若不加珍惜,留着也是無用。”龍伯淡漠的迴應,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眸,滿是不屑。
青婷點頭示意,也不再多言。就在她準備退下的時候,懾驚天卻將手一負,氣質嫺雅的回道:“無妨,讓她到聚寶堂一敘。”
憶起昨日姻緣球一事,若不是因爲她,自己也不可能與葉無雙有更近一層的關係。那一吻,至今回味無窮。
脣角,在不經意間揚起一抹笑意,她眼底的嬌羞與困窘,他收至眼底。那是一抹,任何東西也無法媲美的風情。一切,只限於她。
“城主,一個微不中道之人,何須你來浪費時間?”龍伯滿是不解的擔着他問。
他卻擺擺手,一派閒散:“無妨,你先退下吧,這個安家小姐,倒是有意思。”
見懾驚天這樣說,做爲下屬的龍伯也只能在心底一嘆,最終無奈離開。
……
“哎喲,這懾城主怎麼還不來啊?”
早早被請來聚寶堂的安意秋,已經等得很不耐煩,時不時在原地踱步而行,來回張望的樣子可見其心之焦躁。
“小姐,你別急,喝口茶先,人家可是無憂城的霸主,比有些國家的皇帝還要重要,肯見你都不錯了。”
身爲丫鬟的雲兒總比小姐明事理,一邊寬慰,一邊耐心開導。
安意秋想想也是,當下頓下步,穩穩的坐在椅子上,神色仍帶憂思:“雲兒,你說我們就這樣闖到無憂堡裡來找懾城主要人,會不會太莽撞了啊?”
雲兒將喝的一口茶差點噴出來,消停片刻之後才瞪了大小姐安意秋一眼:“小姐,你做都做了,還怕莽撞啊?剛剛你都用命在威脅人家了。好在,這懾城主是寬厚仁慈之輩,換作別人,估計我們有十條小命,也不夠讓人家砍的。”
“有你說的這麼誇張嗎?”安意秋翻了個白眼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