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什麼?”溫寧昱緊緊盯着夜思源,“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瞭解?那都是夜勝鳴逼我的,我要是…”
“夠了。”
夜思源打斷溫寧昱的話,冷笑道,“你是不是又想說,是夜勝鳴用女兒的性命威脅你,你纔跟那女人上牀的?還讓我抓個正着?”
當年夜思源清醒後,第一時間就想去找溫寧昱,然而夜祺祖卻拿着一疊照片扔到她的面前,告訴她,在她昏迷這十年,溫寧昱已經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
她不相信,執意要去找他,誰知卻親眼看見,他和別的女人一絲不掛的躺在牀上。
“事實就是如此。”溫寧昱情緒有些激動,“我根本就沒碰過那個女人。”
當時夜勝鳴用夜佳人的命威脅他,那時夜思源剛醒,什麼都不知道,身邊一個能用的人都沒有,夜勝鳴想要夜佳人的命輕而易舉。
而當時他已然是個廢人,什麼也給不了她們,什麼也幫不了她們,他只想她們父母能夠好好的活着,不要再受到任何傷害,所以他才答應配合夜勝鳴演那齣戲。
“沒碰過?那那個孩子又是從哪來的,你敢說那不是你的種?”
夜思源眼中的淡定已經被怨恨所取代,“別以爲我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你的小師妹,她一直愛慕着你,在你成爲一個廢人後,她仍然默默陪在你身邊,支持你鼓勵你給你救濟。而我當時處於昏迷狀態,什麼也做不了,所以你順理成章的就跟她在一起了。”
“那個孩子……是個意外,是夜勝鳴在我酒中下了藥,我纔會將她誤認爲…”
“夠了,你這些謊言我早就聽膩了。”夜思源冷聲打斷,一臉絕然。
“不管你信不信,我所說的都是事實。”
溫寧昱本不想說這麼多,但溫佳人在聽着,他要讓她瞭解當年所發生的事,“那一夜後,藍純就沒再出現過,我根本不知道她懷了我的孩子,後來再見到她,就是你清醒的那一天,那個孩子我也是第一次見。”
“騙子。”
“我說的都是實話,藍純是個好女人,我跟她不過是夜勝鳴手中的木偶。”
關於藍純,她的下場很慘,被幾個男人活活弄死了,就在他的眼前,是他連累了她,她纔會落得如此下場,所以他不願提及太多。
“你口口聲音說是夜勝鳴害了你,是他讓你變成了廢人,是他逼你出軌,你有證據嗎?他這麼做,對他有什麼好處?”
“因爲極瞳戒,因爲你。”
“那最後極瞳戒怎麼會還在你手上?”
夜思源根本不相信溫寧昱,因爲這人男人太讓她心寒了,“你說夜勝鳴喜歡我,但從我清醒至今,他對我尊重有加,從沒有過一點逾越之舉。”
“那是因爲…”
“好了,溫寧昱,我有眼睛,我有心,我分得清是誰在欺騙我。”
夜思源不想再跟溫寧昱爭執下去,“我今天來是爲了極瞳戒,你想辦法將極瞳戒從溫佳人手中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