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條件?
不過單純的玩五子棋的確挺無聊的,這也正好遂了她的願。
夜輓歌如是道:“那司空院長若是輸了,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沒問題。”
收拾好棋盤上的棋子後,這一老一小便開始下五子棋了。
夜輓歌持黑子,司空易持白子。
夜輓歌本以爲司空易第一次接觸五子棋應該很好對付,誰知一局下來,兩人竟是打了個平局。
她擅長進攻,可司空易卻總是能將她的進攻化解於無。一來二去,兩人便是打了個平手。
第二局棋局很快開始。
這一次,夜輓歌使了個小花招,便是來了個聲東擊西,看似在進行着這邊的五子相連,實際上卻是布了個局,暗中將其他看似毫無關聯的黑子連在了一起。
“你輸了!”
夜輓歌興奮的一拍桌子。
棋盤上,黑子連成了一個“
“不,是你輸了。”司空易扶須一笑,落上一子,情勢便是驟然逆轉。
只見,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他的白子竟是連成了四枚,而那四枚白子,夜輓歌卻是自始至終都沒有發覺。
“你使詐!”夜輓歌咬了咬牙。
司空易笑笑道:“哪裡是使詐,分明是你注意力不夠集中。”
夜輓歌扁了扁嘴,可的確是她沒有注意到司空易的舉動,難道真的是她太過大意,太過執着於佈局,所以忽略了那一點?
“好吧,說出你的條件吧。”夜輓歌無奈認輸。
“這個條件,還是留着以後再說吧。”司空易神色淡淡的將棋盤打亂了,“神子還要再來嗎?”
夜輓歌搖搖頭,她覺得司空易這老頭忒狡詐,她似乎不是他的對手,便也不想找虐了。
可不做點什麼,她這心裡委實不安穩,想了想又道:“司空院長這裡可有什麼硬的卡片之類的?”
司空易愣了一愣,隨即笑道:“紙片?紙張都是宣紙,似乎沒有硬的,不過老夫可以從下方的船艙裡取些木板出來裁成木片,可行?”
“也行!”夜輓歌急忙點頭。
於是,司空易便派了一名船伕去取木板了。那些木板原本是用於在海上遇到突發狀況時,修補船隻所用。而夜輓歌將這些木板拿來,便是以風屬性玄力將其切割成撲克牌大小薄厚適中的木片,而後又從司空易的房中取來筆墨,在上面繪製着標記,又將木片的背後塗黑,乍一看,還真與真正的撲克牌沒有兩樣。
司空易負手在一旁看着,隱隱挑眉:“這是何物?”
“一副撲克牌,有很多玩法,司空院長想試試麼?”夜輓歌將最後的大小鬼畫上,這副簡易的撲克牌便是大功告成了,只可惜她字體一向難看,那撲克牌上的標記便也扭曲得很。
司空易顯然覺得很有趣,不住的點頭。
“就教你最簡單的鬥地主的玩法好了,不過一個人玩不過來,得再叫上一個人。”夜輓歌目光一轉,將那帶來木料後便準備走出屋子的船伕叫下。
船伕一副虎頭虎腦的樣子,有些不明白夜輓歌想要做什麼。
夜輓歌便將鬥地主的規則跟他們講述了一遍,還耐心的教他們辨認每一張撲克牌,以及每種標記的撲克牌的數量。
司空易是個聰明的,一下變記住了,倒是那船伕有些木頭木腦的,便是磨蹭了好半天。
一來二去,天也黑了,三人才總算開始了牌局。
夜輓歌笑眯眯的道:“單純的玩鬥地主很沒意思,我們不如加個賭注吧。”
司空易點點頭,“神子請說。”
船伕一臉怯怯的看着她,抿脣道:“如果要賭錢,小的可是身無分文啊。”
“賭錢?那多俗氣啊,我們來個實話實說。”夜輓歌笑得十分邪氣,還衝司空易那廂詭異的勾了勾嘴角,“所謂的實話實說呢,便是輸了的人必須回答贏了的人的所有問題,而且不能弄虛作假,在遊戲開始前,我們都要發上一個毒誓。”
“這個好。”船伕立刻舉雙手贊成。
司空易卻是不着痕跡的皺了皺眉,片刻之後,才悠悠點頭。
於是乎,鬥地主開始了。
第一局,船伕拿了地主。
他興許是真的拿了一手好牌,所以表情格外的興奮。
夜輓歌瞧着手裡的牌,雖然只有一個2,但是卻順得出奇,只有這牌一上手……
她勾了勾嘴角,眼見着船伕發了單牌,便是先觀察了一圈。
司空易淡定的與船伕進行單牌的對決,到了司空易出了2時,船伕似乎滿臉的糾結。
“不要。”船伕搖了搖頭。
看來,船伕的手中可能有大小鬼了。
司空易倒也不慌不忙,又發了單牌,船伕亦是跟着過了單牌。
就在夜輓歌準備大顯身手的將自己唯一的那個2扔出去的時候,司空易卻搶先一步用2堵住了。
接着,便是一個三個k帶一,以及雙順。
終於,在司空易拼命扔牌的時候,船伕咬了咬牙,把王炸扔了出來。
司空易依舊淡定至極,“你來。”
因爲不確定司空易手中還有什麼牌,船伕只好出了個對子探了探虛實。
夜輓歌眼眸一亮,瞧着手中的一對a,蠢蠢欲動。
兩個2都出了,她手中還有一個2,一對a無疑是最大的。
然而,司空易卻是直接扔了四個3。接着,牌局結束。
夜輓歌眼角抽了抽,船伕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樣。
到了最後,她竟然被關了個春天,當然因爲同爲農民的司空易贏了,所以她不用履行實話實說的義務。
但是,一手好牌打不出去很憋屈好麼!
而且,她的目的是來探司空易的口風的,這船伕只是陪襯呀。
“要問什麼問題就問吧。”船伕悲慼的擡手捂住了臉。
司空易瞧着夜輓歌,微微笑道:“老夫可不善於爲難人,這事兒還是交給神子吧。”
夜輓歌看了那船伕一眼,心想這傢伙只有一個王炸和2,外加一堆散牌而已,也好意思要地主,這不是找抽麼。
不過,她也確實不想爲難他,便隨口問道:“初吻是什麼時候?”
哪知那船伕卻是臉紅到了脖子根,支支吾吾的說道:“神子……神子怎的問這樣的問題,小的,小的我……”
這麼純情?
夜輓歌眼角抽了抽。
那船伕扭扭捏捏了好半天,最後在司空易逐漸變得凌冽的目光下,只好說道:“小的,小的還沒有過初吻……”
夜輓歌倒……
於是乎,第二局牌局很快開始了。
這一次,夜輓歌拿了一手好牌,而且地主牌就在她手上。
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她正要喊地主,誰知屋外卻是傳來一聲悶響。
三人皆是一驚,而後舉目朝門口望去。
砰地一聲,大門被人急急撞開,而後夜輓歌便發覺自己被人整個摁進懷中。
“小夜,想死你了哇!”
那隱隱的桃花香氣,還有那膩死人的語調,讓夜輓歌嘴角一抽,便是奮力的將那人推開。
可對方卻是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眨巴着眼睛瞧着她,“表妹,你一點也不想我麼?”
“……”
夜輓歌撫了撫額,她實在是沒想到,在這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大海之中,花陌言居然能尋來!
這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了!
“姑父不放心,便讓我來尋你,我便讓百里鶴將他的仙鶴借給了我。”花陌言獻寶似的從袖中取出一根豐盈的羽毛,那羽毛尖端帶着一點淺紅,正是那仙鶴身上的尾羽。
司空易對花陌言的出現,表現得倒是十分平靜,但他那隱隱上挑的眉尖顯然對此感到有些不悅。只是,花陌言吸引眼球的能力實在太過強悍,所以無人注意到他罷了。
“你們在玩什麼?”花陌言一臉好奇的瞧着他們手中的卡片。
夜輓歌眨了眨眼,連忙道:“這個叫做撲克牌,我們正在鬥地主,你要玩麼?”
“好哇好哇!”花陌言一臉的躍躍欲試。
船伕一副如蒙大赦的樣子,連忙道:“那這裡就交給這位公子了,小的想起來還有一些雜務沒來得及處理,先行告退……”
說着,船伕一溜煙就跑了,可見他因爲剛纔那一把鬥地主輸得悽慘而怨念之深。
花陌言挽了袖子,便是就着船伕的位置坐下,一副準備大顯身手的模樣。
夜輓歌被他的模樣逗笑了,不急不慢的將規則跟他說了一遍,花陌言也是個聰明伶俐的,夜輓歌僅說了一遍,他就完全懂了,還連聲催促着趕緊開始摸牌。
只是,再一次開局時,夜輓歌卻是嘴角抽搐得厲害。
她是出門沒看黃曆還是怎的,怎麼被花陌言打了個茬,手氣差成這個樣子。
一手牌,最大的是k,而剩下的那些,七零八落的。
這地主是斷然不能要了,而她一不要,自然是落在了下家花陌言的手裡。
花陌言似乎摸了好牌,也是異常的興奮,一副立馬要將地主拿到手的樣子。
夜輓歌暗中給他使着眼色,無奈那人光顧着看牌,根本沒有理會他,一拍手便是揚聲道:“地主本大爺要了!”
夜輓歌一臉挫敗的低下了頭。
不過,這樣也好,如果花陌言的牌真的很好的話,至少能贏了司空易。
她這般想着,卻聽花陌言又道:“對了,還有個規則對吧,輸了的人要實話實說?這種東西,光靠發誓怎麼能行,我這裡有一味吐真丸,服下它後若是說了假話,便會內心絞痛無比,不若我們各自服下一枚,以免有人使詐?”
說着,他一臉挑釁的看向夜輓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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