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已經累癱,野哥壓抑已久的東西終於得到釋放,之後便軟軟地靠在南風身邊躺着,南風下意識地想伸出手臂抱住他,卻發現自己連擡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南風好久才緩過勁來,她翻了個身,再看着野哥問:“今天怎麼了?是不是去省城遇着什麼人或者碰到什麼事了?”
野哥本來已經困極了,可南風一問,他又恢復了沉穩內斂的樣子,先在她額頭親了親,然後摸着她的臉:“沒什麼,看到你就沒事了。”
真的嗎?
似乎沒有這麼簡單吧?
但野哥說完後,又拿起她的手親了親:“風兒,謝謝你,給了我一次這麼美好的體驗。”
南風臉一紅,再把頭埋進他懷裡,也不知道說什麼,最後莫名就說了一句:“你真壞!”
他又摟緊了她一些:“這幾天我挺想你的。”
“恩,我也是,”南風說完,再往他懷裡靠近了一些。
……
到了晚飯的時候,野哥看着已經沒事了。
他胃口非常好,而鳳姑不知道野哥來,只煮了兩個人的飯,而南風又因爲運動了一番,現在餓得厲害,她便給錢讓鳳姑去外面解決吃飯問題,因爲沒有她的飯了。
燭臺邊上,南風正專心吃着飯,冷不妨,野哥夾了一塊蓮藕放她碗裡。
她很快把那塊蓮藕吃掉了,野哥又給她夾了一塊,她擡頭,正好對上野哥熾熱的目光,想到剛剛的事情,她的臉驀地紅了紅。
“你怎麼不吃?”南風問。
“已經飽了,”野哥放下碗筷,這回卻是專心看着她吃。
“你能不能不要看了,你這樣看着,我吃不下,”南風端着碗說。
“如果你吃不下,我可以餵你,”野哥依然是目不轉睛地盯着她。
“……”南風把碗裡的剩菜統統倒進自己的碗裡,一邊吃一邊說:“你去了一趟省城回來就變了,莫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野哥笑笑不語。
南風開玩笑:“心虛了是不是?是不是被花紅柳綠的姑娘搶回去了?所以回來纔跟做錯事一樣。”
野哥這纔開口:“你說得對,我是被那裡的姑娘搶回去了,而且搶我的還是花魁,她希望我不要回縣裡了,就在城裡住着,她養我。我這麼說,你信不信?”
“不信,”南風用筷子頭戳了戳野哥的額頭:“你沒這個膽子。”
“不是你開的頭嗎?”
“我開的頭你就要做嗎?你現在知道氣人了,”南風道。
“那你懲罰我!”
“……”南風一聽到“懲罰”二字,腦海裡立馬浮過下午那種污污的畫面,她又是臉一熱:“不懲罰你了,放你一馬。”
“……”
又過了一會兒,野哥才問南風:“對了,你去萬金縣考察的情況怎麼樣了?可以在那邊開分店嗎?”
南風點點頭:“可以的,鋪子已經租好了,我感覺開店的前景還可以。”
野哥不禁有些失落:“那要有很長一段時間見不到你了。”
南風覺得野哥有一些奇怪,他們兩個平時都忙,見面的時間也不多,可今天的野哥好像特別依賴她。
“不會的,”南風握着野哥的手,像哄小孩似的:“一開店我就會請人,等把人培訓好了我就可以回來了,畢竟和-平縣纔是我的主店。”
“好,那我就放心了!”野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