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靈問炎管家:“那他們打算怎麼對付那個姓張的縣令?”
炎管家很是深奧地說了一句:“每個人都有軟肋,抓住他的軟肋自然就能成事了。”
“……”
林守業那一整天都不敢出門,只好買了一頂帽子戴着。
古人都說身體髮膚受之父母,輕易不剪頭髮,即使男子也要留着頭髮,而且當時的男子也愛美,喜歡買一些好看的髮帶紮在頭上。而光頭的人在當時的人看來是極爲忤逆的一件事,只有一些江湖上的混混以及出家的和尚纔會把頭髮剃光。
林守業當天氣得沒有出門,陳氏也是在家裡鬱悶個半死。
陳氏堅稱當時有鬼,但林守業不信邪,他相信一定是人爲。思來想去,他又去找了張縣令,想讓張縣令替他查一查這件事。
結果,張縣令當天也是急得焦頭爛額,他最愛的兒子不見了,哪裡有心思管林守業的事,張縣令讓林守業想想最近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林守業這些年仗着張縣令給他撐腰,得罪的人多着了,但想了好一會兒,他的眼前還是冒出兩個年輕姑娘的樣子來。
這一想法才冒出來,立刻被他否定了。
兩個年輕小姑娘,哪有這個能耐,一定是江湖上的一些幫派。
林守業看着張縣令一家急得團團轉,便也不打擾他了,正想回去,結果剛走到門口,卻看到張縣令七歲的小兒子從外面跑進來,張縣令一家也看到了,一個個激動不已,張縣令更是過去把兒子抱起來:“哎呀吾兒啊,可急死爹了,你這是去哪裡了啊?”
那孩子手裡握着兩串冰糖葫蘆,“有個哥哥帶我去買冰糖葫蘆,還跟我玩了遊戲。”
“你怎麼……”張縣令正要訓斥兒子怎麼這麼沒有防備心理,隨隨便便一個人都跟着走。那孩子卻從懷裡拿出一封信給張縣令:“爹,那個讓我給你的,你看看。”
張縣令連忙把兒子轉給一旁的老婆抱,再把信撕開仔細看。
警告:別再包庇林守業抵制別的商家,否則這孩子下一次就回不來了,另:如果依然我行我素,那麼,你兒子兩天後還要再失蹤一次!記住,多行不義必自斃。
張縣令嚇出一身冷汗,同時也怒不可,究竟是誰這麼大膽,敢拿兒子威脅他?
他這纔想起一旁的林守業,“你剛剛說什麼了?你家昨晚遭賊了?”
林守業把帽子拿下來,張縣令這纔看清他的頭一根頭髮都沒有了。
林守業苦笑道:“我剛剛就跟你說了,昨晚頭髮被剃光了,可你一直沒聽進去,但是我敢肯定,昨晚來我家的扮鬼的,還有今天把你兒子拐走的都是同一夥人。”
“當然是同一夥人!”張縣令突然細思極恐。
“你說,究竟是什麼人會有這種膽子?要不要把這夥人查出來?再判個大刑?”林守業問:“只要把衙門的人都派出來,我不信查不到這個人。”
“這事再說吧,你先回去,要是有什麼消息我再通知你,”張縣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