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很肯定:“陛下,南風真的想不起來有說過這樣的話。”
一邊的皇后趕緊打破圓場:“烈兒,你還不帶南風姑娘跟在座的各位認識認識?”
於是拓跋烈便領着南風逐一介紹:“這位是……”
南風很認真地將這些人的名字記下來了,身爲臥底,認人也是一項重要的工作。
等把人都介紹完了,拓跋烈這才拉着南風坐到其中一張桌子前。
順帝見人都到齊了,便招呼大家都用餐。
皇宮到底不比外頭,這裡終於可以吃到青菜了,南風抓起筷子正要吃,這時碗裡又出現了兩條青菜,是拓跋烈夾給她的。
她說:“我不要!”
拓跋烈再夾:“不是喜歡嗎?喜歡就多吃點啊。”
南風知道,以拓跋烈這種厚臉皮又不要臉的,當真是沒法拒絕的,便只好不管他了。
對於這種軟硬不吃的人,冷處理纔是最好的辦法。
順帝一直觀察着南風。
他真的不明白自己的兒子居然會做這種一廂情願的事情,儘管以前他也多少聽說了一些兒子的風流事,但他卻是屢教不改,慢慢地也懶得管的。
現在拓跋烈如此重視一個女子,看來並不是打算玩玩而已的,可這南風冷得像塊冰似的,這兒子想要融化她,那真是艱難至極了。
也不知道這南風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
於是,順帝便開始問起南風來了:“南風姑娘,聽小兒說你聰慧善良,足智多謀,不知道你平時擅長什麼呢?或者,你平時喜歡幹什麼呢?”
南風不假思索地回答:“我就喜歡種種田,買賣東西。”
話音剛落,她不由地愣了愣,不但是她,一邊的拓跋烈也愣了好一會兒。
她什麼時候種過田,又買賣過東西了?
順帝有些奇怪:“你不是大順的姑娘吧?是大晉來的?”
因爲大順沒有田啊。
一邊的拓跋烈替南風回答:“她不是大晉的,她根本連大晉朝是什麼都不知道,是吧?南風?”
南風不理拓跋烈,只說:“南風只知道大晉朝是另外一個國家,前段時間跟大順打着仗的,但是南風並不清楚那邊是什麼環境,南風從來沒有去過大晉。”
“哦?既不是大晉朝,也不是大順朝,那南風姑娘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不成?”一邊有人問。
南風看着拓跋烈,她這次終於求助他了。
可拓跋烈就偏不替她回答,而是故意要看着她出醜的樣子。
南風只得笑笑:“南風自小生活在兩國交界,哪裡人都不是。”
順帝只覺得南風的來歷定有隱情,只不過她不好在這裡說,也就不繼續問了,而是再次看着南風:“你說你會種田,那你都能種些什麼呀?”
南風又是頓了頓。
會種什麼?
說到這個,她有點疼痛,印象中她似乎種過地,可到底在哪裡種,種了些什麼,她完全就不知道。
見她答不出來,順帝有些不悅。
這女子既不喜歡他兒子,也不肯說自己的來歷,還滿嘴謊言,這算什麼?
順帝便又說:“南風,你說自己還會買賣東西對吧?那好,我這裡有一個酒瓶,這酒瓶只值二十兩銀子,你能將它賣到四十兩銀子嗎?
這還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