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盛月嬌卻沒有半點害怕,因爲她知道啊花不會那麼做,她對這村子越來越好奇了,甚至可以說好奇到了極點,一旦盛月嬌好奇的話,往往這個村子內會沒好事發生。
"你以爲我不敢殺了你?"啊花見盛月嬌從容般的模樣問道。
"你確實不敢,不過我能不能再問一個問題。"盛月嬌淡定問道,若是有劍架在她脖子上她便慌了的話,那她至今不知道應該死多少回了。
啊花挑眉看着盛月嬌,不知道對方在想什麼鬼主意,她將劍收入了劍鞘內,再次坐在了盛月嬌眼前,對於盛月嬌,啊花也有些佩服,不過不知道身手如何?若能比得上白巖,那她或許會無限歡迎她。
身爲劍癡,啊花一生只找用劍之人比,而這村內只有白巖有着能力接得了她三招,其他人都不是她對手。
她在劍術上的造詣極爲高,但她卻做不到心跟劍合爲一體,無劍勝有劍,劍在人心,人劍合一這地步,因爲她心中有雜亂,所以她只能靠努力去做彌補這一點的缺憾。
她必須是完美的才能屹立在這村子內最高的位置不倒,那些人怕她羨慕她無非也是因爲她的容貌跟修爲,若是沒了這些,她可真不能保證河童會不會第一個撲上來殺了她。
"這村子叫什麼名字?通天河是隔閡鳳臨國跟龍雀國的河,它無邊無際沒有人知道它的源點也沒人知道通天河的重點,四海之內幾乎全都有通天河的身影,東北西南四個國家,我卻不記得有這麼個地方。"盛月嬌一口氣說完,她迫切地想知道這到底是個什麼地方,爲什麼這些人會不知道呢?
啊花看向窗戶外頭,眼似乎隨着天空的雲飄散着,她嘴角輕笑卻有些無奈,她緩緩道:"這裡沒名字,若你想叫那便叫它通天河好了。"
"爲何?"盛月嬌連忙問道。
啊花雙眸落在了那如凡塵謫仙又有幾分俏皮靈動,還有些冷的盛月嬌身上。
"因爲這裡便是通天河的源點也是它終點,沒有人知道還有這麼一個地方存在,也沒有人能找到這裡。"啊花毫無猶豫地下了決定道,啊花不希望有人能找到這裡,因爲這裡很平靜跟世外桃源一樣,所以她不想讓人來打擾。
"可我現在在這裡了。"盛月嬌邪魅一笑又像只想要做壞事的老鼠般。
啊花被盛月嬌的轉變嚇了一條,沒想到對方還能有這樣的一面。
啊花也哈哈大笑起來道:"你不錯,談話到此結束了,你若想在這裡便在這裡呆着好了,不過我還是那句話若你敢對這裡的人做出什麼事來,我絕不會放過你,還有雪峰山是個禁忌地,你最好別去,另外一個奉勸一句,小心河童。"
盛月嬌看着啊花神色嚴肅的樣子,她不知道爲什麼要小心河童,看着河童那樣子完全沒有心機又爲何要小心呢?
雪峰山?禁忌,盛月嬌有這麼一個優點,那就是越是禁忌的地方她會越好奇,一好奇便會去刨根問底地去了解,當然這是隻限
於她感興趣的方面。
而她對這村子感興趣了!
"你也別想着出去了,這裡根本沒出口,若有我也不會讓你出去的!若是讓外人知道了我們的存在,不知會做出怎樣的措施?相信這裡再也不是他們的藏身之處了。"啊花起身,側臉看着盛月嬌邪笑的模樣道。
她們若是被人知道他們的存在能夠活這麼久而身子還保持着七八歲的模樣,一定會有很多人逼問,那些人最恨的就是自己的年盛大了會隕落,而在這裡的人卻不擔心這個,他們甚至希望能夠跟常人一樣平凡長大普通過着日子。
可這個希望到最後變成了奢望,他們從沒想過無論經過多少年她們一分半豪都沒變過。
啊花說完便出去了,因爲許楓已經將白巖抓回來了。
啊花打開門,盛月嬌便看到了許楓手上提着一個穿着白衣的男孩,看似十歲左右,但盛月嬌知道實際年齡不止十歲。
盛月嬌也隨着啊花而走了出去,許楓將白巖丟在了地上,撓了撓頭看向盛月嬌的方向,這一看他的臉又紅了幾分。
"嘿嘿,啊花你看我幫你把白巖抓來了!"許楓邀功領賞說道,河童站在許楓一邊哼了一聲。
而盛月嬌纔想起了河童還在,她還是不知道啊花爲何讓她小心河童。
"恩,幹得不錯!"啊花誇獎道,許楓的嘴便裂得更開了,露出了潔白的牙齒。
啊花踏着小步往白巖的方向去,她抓起了白巖的衣領,一隻腳露出了白皙的皮膚,讓看得人都目瞪口呆嘴裡流口水,啊花卻全然不介意他們這麼看着她。
啊花拉近白巖的臉道:"臭小子,你到哪裡去了?比劍比劍,你人都比沒了?"
每年啊花都會上雪峰山去找白巖,因爲白巖只能在雪峰山上,每年啊花一去,白巖便會親自出去迎接,而今年啊花連找都找不到白巖的人影。
白巖跟許楓差不多,高高瘦瘦的,白白嫩嫩,但臉龐卻比許楓還要精緻幾分,看起來很是好看。
"哎喲我說你這麼生氣幹嘛?輕點輕點,疼的打緊,許楓那小子下手都不留情面,可疼死我了。"白巖撒嬌地說,啊花才放開了白巖,白巖碰的一聲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摸着屁股疼得厲害。
"我不過是看到了一些事冒着生命危險下山罷了,誰知道還差點出事了。"白巖的目光落在了啊花身後的盛月嬌身上,盛月嬌無論是樣貌還是其他都比這裡的人還要顯眼,所以白巖一眼就看到盛月嬌了。
"這位是?突發變異了?村子裡什麼時候有這麼高的人了?"白巖不解地問。
許楓便反駁道:"你才突發變異,月嬌是從外面世界來的!白巖大哥,你應該知道外面世界吧?"
許楓好奇睜大雙眸問道,白巖的臉立刻拉了下來,看着盛月嬌有幾分愁眉苦臉,到最後竟還不敢相信有人能從外面進來般。
而盛月嬌也沒說再多,而是淡定地看着白巖扭曲的臉龐
,最後白巖的手開始融化了,這纔是盛月嬌驚訝的事情。
"白巖大哥,你的手融化了。"許楓淡定說着,白巖順眼瞄了一下變成一灘水的手,他卻開始不淡定了,他用另一隻手扯着許楓道:"許楓你個臭小子快把我送回雪峰山!要死了要死了!"白巖慌張地說,他可不想在這裡完全化爲一灘水死了。
而啊花卻有些淡定道:"就讓他在這裡呆着,曬成一灘水更好。"
"別啊,啊花我答應你等我好了就來找你比劍,不過我看這姑娘劍術應該不錯,啊花你不妨考慮一下她吧!"白巖向盛月嬌發出了求救,三年前,當啊花知道他會使用劍之後,便約定每年都去雪峰山找他比試,他學的是鳳毛麟角又哪裡會是啊花的對手。
而當啊花聽見劍的時候,她看向盛月嬌的雙眸流露溢彩道:"你會劍?"
盛月嬌不語相當於默認,而啊花滿意地點點頭道:"許楓,將白巖送回雪峰山吧,他還死不得!"
"是!"許楓接到命令後高興道,扛起了白巖便往雪峰山的方向去了。
而白巖雙眸有意無意地落在了盛月嬌身上,看來他所預言到的不錯,應該是這個女子了。可她一個單薄的女子竟能被紫棱石選中,白巖有了些奇怪。
"巫白巖你剛剛雙眼直勾勾地看着月嬌幹嘛?我可告訴你了月嬌我要了!"許楓將白巖扔在了雪峰山腳下,他似乎的手也因爲在寒冷的地方而開始慢慢恢復成原狀了,他的身子離不開雪峰山,只要他一離開,他的身子便會融化成一灘水,若是連頭都化成了水那他這一輩子只能做水了,所以他出去外面的時間不能超過三個時辰,否則他便會融化。
所以他被稱爲雪峰山的守護者,同時他全名叫巫白巖,提起這個名字巫白巖便很生氣,他怒瞪着許楓,而許楓連忙捂住了嘴,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白巖很討厭被人扣上巫氏這個姓,在許楓他們看來只是一個姓氏,而對白巖來說,這個姓氏帶給他的都是骯髒的回憶。
巫,在別人看來多麼光榮,可在他的記憶內,巫這個姓氏多麼骯髒。
他雖然想不起全部的事,但這些年已能陸陸續續想起了一些外面的事,所以當他聽到盛月嬌從外面世界來的纔有一絲的激動不禁多打量幾眼,他想知道外面的世界如何了。
"好好,我錯了,白巖,白巖大哥你別這樣看着我嘛,我真不是有意的!"許楓舉起三根手指道,白巖的臉色才慢慢緩了緩,嘆了口氣道:"哎,這也不怪你,畢竟就算你不提我也是姓巫,這是永遠改變不了的。"
"我就不明白巫這姓挺好的,白巖大哥你幹嘛那麼嫌棄呢?"許楓還是不知道白巖的心思。
"好是好,可負擔太大了,巫氏,巫族,所守護的秘密,呵呵。"白巖無奈地笑起來,但他知道盛月嬌或許能幫他離開這裡!他能看得到能預言得到盛月嬌不是個普通人,至少沒人能讓他全身發抖,沒人能讓他失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