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圈套

“請問公主找我何事?”娉婷自動忽略掉了那“姐姐”二字,也許是因爲阿琪雅說自己對景容止一見傾心的緣故,娉婷覺得自己並不喜歡這個確實十分貌美的逐鹿公主。咣玒児曉

阿琪雅單純地眨了眨眼睛:“娉婷姐姐,將景容止讓給我吧。”

什麼?

在場所有人的臉上都寫滿了驚訝,這個神態天真的逐鹿公主方纔說了什麼?求娉婷將景容止讓給她??? 醜女爲後24

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淚傾城,暴君的孽寵!

阿琪雅美目在娉婷和景容止臉上流轉了一圈兒,然後忽然嘻嘻笑開:“我是開個玩笑罷了,景容止既然歡喜娉婷姐姐你,我是決計不會拂了他的心意。我只願在景容止身邊有一容身之所,娉婷姐姐不會連這都不能容下吧?”

一句“玩笑”將自己方纔說過的話全部抹去,然後又換上一副柔弱無辜的嘴臉,乞求娉婷能容納她。阿琪雅一番言行,竟然是放下了自己逐鹿公主的身份,將本身也並沒有名分,更沒有身份的娉婷捧到了她上頭。

娉婷聽到她一句“容下”皺了皺眉,阿琪雅這麼做,看似尊重了她,卻實際上映襯地她仗着景容止的寵愛而驕橫,威『逼』着堂堂逐鹿公主向自己妥協,委曲求全。

好一個捧殺之妙計,好一個無辜柔弱的逐鹿公主阿琪雅。

娉婷陷入兩難的境地:如果她“容下”阿琪雅,就意味着她當着衆人的面向阿琪雅妥協,日後阿琪雅真的要嫁給景容止,她就無法阻止;但是如果她“容不下”阿琪雅,那麼娉婷就坐實了恃寵而驕和善妒的惡名,阿琪雅就顯得更爲可憐,皇帝或許會因此而補償阿琪雅,勢必要景容止迎娶她。

無論她怎麼回答,阿琪雅都是最終的勝利者。

阿琪雅用無辜純真的漂亮眸子看着娉婷,娉婷頓了一下,終於開口:“也許終有一日,幽王府會有一個女主人叫阿琪雅……”

景容止心中一跳,狹長的鳳目盯着娉婷,娉婷也回望着他,伸出手指點點他的心口說出剩下的話:“可惜的是,這裡的女主人永遠只能是我——娉婷。”

阿琪雅適才還燦爛的笑臉收斂了大半兒,要笑不笑地僵在那裡。

娉婷的意思很清楚,也許終有一日,幽王不得不娶一個他不愛的女人進王府,但是他景容止的心裡永遠只有她娉婷。

景容止聽娉婷這麼說,長眉輕揚,伸手捉住娉婷準備收回的手指,捏在自己的掌心。娉婷屈起手指在景容止寬厚的掌心撓了撓,一下一下就像撓在景容止的心尖兒,他饜足地眯起了狹長的鳳目,掐了掐娉婷調皮的手指。

阿琪雅盯着他們兩人之間的小動作瞧,無辜純真的眼神中隱現一瞬而過的怨毒。

朔夜說得對,這個名叫娉婷的女子不好對付。但是,朔夜不明白的是,女子都是敏感的,尤其是聰明的女子,她也許不會被別人所打敗,但是她會被自己所打敗。

就比如說,景容止和娉婷誰都沒有察覺到他們正一步步落入朔夜和她爲他們編織的一個完美的圈套。

“阿琪雅,你果然在這裡。”幽王府外忽然傳來一聲娉婷熟悉的聲音,衆人擡眼看去,只見一名紫衫男子搖着摺扇踏進門來,身後是跟隨着他的侍衛。15cqu。

顧盼多情桃花眼,風流玉質含情目。

朔夜環顧了一眼衆人,從他們驚異無法移開的視線中,他可以看到人們對他美貌的讚歎。

只有兩個人除外,就是景容止與娉婷。不過,朔夜微微笑了一下,他只關心娉婷。?? 醜女爲後24

走到娉婷跟前,一收摺扇:“娉婷,我之前是不是料事如神,我們果然又見面了。許久不見,姑娘可還好?”

景容止與娉婷齊齊挑了挑眉:許久不見?只不過分別了不到兩個時辰而已。

許是看出了兩個人的心思,朔夜笑得像只蠱『惑』人心的狐狸:“古語有云: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兮霸氣教官寵小妻。照如此說來,我與娉婷可不是許久不見了嗎?”

景容止淡淡掃了一眼眼前的朔夜,他與娉婷說着話,眼睛卻看着自己,視線從自己的臉上,落到了他與娉婷所牽着的手上,然後勾脣一笑,移開了視線。

“有勞朔夜皇子記掛。”娉婷淡淡地還了一句,朔夜輕輕一笑,轉頭去看阿琪雅,伸手一招,“在這裡胡鬧什麼,隨我回去。”

“哥哥。”阿琪雅十分乖巧地走到朔夜身邊,低着頭一副小女兒的姿態。

娉婷若有所思地盯着阿琪雅,她低着頭無法看清表情,但是娉婷十分確定自己剛剛看到朔夜向阿琪雅招手的時候,阿琪雅微微顫抖了一下。

那不是一個妹妹,對哥哥應有的反應吧?難道說朔夜的殘暴,使自己的妹妹都對他忌憚三分?

“幽王,我帶着妹妹先行告辭,改日有閒暇再敘話。”朔夜說完,看了一眼安安靜靜跟在自己身後的阿琪雅,“阿琪雅『性』子直爽魯莽,常常說話不經思量,平素在家就沒有被我少訓導。來到這裡,我鞭長莫及難以管着她,她就又口不擇言四處闖禍。今日回去,我定當好好訓誡她一番的。”

阿琪雅一聽“訓誡”二字,果然又抖了一下。娉婷凝眸道:難道這阿琪雅真的是懼怕被朔夜訓誡才那般害怕的?

可是,娉婷總覺得方纔朔夜的那番話,好像就是對自己說的一般。朔夜和阿琪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朔夜要帶阿琪雅回宮,景容止自然不會挽留,朔夜臨走朝娉婷眨眨眼,猛地靠近了低語道:“娉婷,今夜,我們夢裡見哦。”

娉婷沒料到朔夜會這麼做,一時躲閃不及,要不是身後景容止將她拉了一把,朔夜那櫻花般的嘴脣就要貼上娉婷的脣尖兒了。

打發走了不速之客,娉婷還被景容止圈在懷裡,朔夜對娉婷莫名的靠近讓他十分介意。

“好了,人都走了。天『色』也不早了,我也該帶着拂曉回去了。”娉婷輕輕拍拍景容止的手,示意他放開。

“他剛剛擦到你了。”景容止在意的卻是另外一件事,朔夜方纔那看起來十分曖昧的舉動,使他不能釋懷。

“沒有。”娉婷知道,就在朔夜突然靠近的時候,景容止出手將她拽回到了自己身邊,堪堪躲過了朔夜。16017358

將懷裡的女子扳回來,景容止盯着娉婷翹起的脣尖兒,冷不防地貼上去吻了一口。

“不要再和朔夜有什麼來往,他盯上你了。”景容止警醒着娉婷,“聯姻的事情,我來處理就可以了。”

這是皇朝與逐鹿之間的博弈,娉婷根本無法『插』手。

娉婷點點頭:“我答應你,現在可以放我回去了嗎?”

“嗯。”有些懷戀地放開娉婷,景容止命人備好車馬,將娉婷和拂曉送回了私宅。?? 醜女爲後24

看着馬車走遠,景容止卻覺得自己現在就想娉婷了。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速速將娉婷迎娶到王府中來,那樣他就可以與她日夜相對了。

直到車馬消失在視野裡,景容止才收回瞭望的視線。踱步回到書房,他腦中迴旋着朔夜的那一句:娉婷,今夜,我們夢裡見哦。

狹長陰鷙的鳳眼危險地眯起:難道說……

皇宮內城中,逐鹿阿琪雅公主的暫住寢宮——儀琳殿。

“你們都暫且退下吧親親老公請住手全文閱讀。”朔夜揮揮手遣退了伺候的宮婢和公公,走到一處高座上坐下,阿琪雅跟在他的身旁,低着頭一句話都不說。

朔夜歪在高座上,看着靜默乖巧的阿琪雅,笑道:“知道你今日差點兒打草驚蛇嗎?”

阿琪雅渾身一顫,頭都不敢擡,直接“撲通”一聲跪到朔夜的眼前,二話不說就“咚咚咚”磕着頭。

朔夜不耐煩地看了她一眼,伸腳一腳將人踹了出去:“沒腦子的東西!你頭上磕出血痕,明日要如何出去見人?”

阿琪雅肩膀處傳來“咔擦”一聲,一陣劇痛鑽到骨頭裡,她叫也不敢叫,只能一手按着,咬着脣從地上爬起來又跪到朔夜跟前。

“本王再三叮囑過你,景容止與娉婷都不是泛泛之輩,一個可以被幽禁一十七年,不動聲『色』地換回自己的身份;一個可以在短短三個月內建立起風波樓的勢力,一舉擊垮號稱天下第一富商的鐘離澤。他們是何等的敏銳聰慧,你竟然不與本王打聲招呼就私自去幽王府挑釁!你知不知道,本王現在恨不得一刀砍死你!”

阿琪雅嚇得俏臉蒼白,竟然連被踹的錯位的肩膀也顧不得,以手代足慌忙爬到朔夜跟前:“我知道錯了,請朔夜皇子再給我一次機會,其實,我也是遵照您的意思去向鍾離娉婷示威。皇子不是說,人『性』如此,我們越是拆散他們,他們就越是要相守,不肯與我逐鹿聯姻,勢必得罪皇帝。再加上,景容仁在皇帝面前煽風點火詆譭鍾離娉婷,那麼景容止與皇帝的關係就會越來越惡化。到時候,不僅景容止會失去他唯一擁有的優勢,也會連帶着使武侯百里長空也被皇帝疏遠。那個時候,我們的目的就達到了。”

朔夜譏誚地看着阿琪雅:“我?”

阿琪雅自知失言,伸手“啪啪”掌摑了自己兩掌:“奴婢失言,請朔夜皇子息怒!”

朔夜一擡腳,拿腳尖兒勾起阿琪雅的下巴,阿琪雅在微微發抖,但她還是不得不擡頭看着朔夜如毒蛇一般冰冷沒有溫度的眼睛:“阿琪雅你要記住自己的身份,區區賤婢所生,已經註定了你這一生就算再怎麼費盡心機往上爬,也不過是個體面的賤婢罷了。”

朔夜精緻奢華的描金鞋面在阿琪雅的臉頰上拍了拍:“曾經你的心機讓本王很欣賞,但是……如果你再敢做非分之想,本王會讓你成爲一具卑賤卻漂亮的屍體,就和你娘一樣。”

“奴婢……謹記在心。”

朔夜收腳搭在座椅之上,淡淡說:“你最好祈求景容止和娉婷都沒覺察到你的用意,不然……”

他的話沒有說完,只是一記眼刀掃過了阿琪雅,阿琪雅頓時覺得全身就像浸沒在冷水裡,凍得她幾乎不能呼吸了。

好半晌,阿琪雅都沒有聽到朔夜繼續再說什麼,悄悄擡頭看他的時候,發現他正凝神思索着什麼。

鍾離娉婷。

娉婷。

一川明月疎星,浣紗人影娉婷。

今夜雖已不是滿月爲盈,但是好歹也是月朗星稀,只是不知道娉婷是否明白他臨別時的那句話,可有懂得他的月夜邀約之意?

看看外頭的夜『色』正清朗,朔夜起身看也不看阿琪雅,離開了儀琳殿,悄無聲息地往宮外去。

鳳於九天,娉婷吩咐下人拿了一件新衣裳來,拂曉梳洗後換上,與娉婷說起了娉婷失蹤之後的遭遇。

娉婷與無名被人救走,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鍾離澤爲了掩人耳目,就將皎月閣封了起來,說是娉婷得了什麼傳染『性』極強的怪病,硬生生將皎月閣弄成了第二個靜園總裁大人,早安最新章節。

“老爺擔心我將姐姐你失蹤的真相說出去,就將我困在皎月閣裡,還宣揚我犯了錯,被大夫人攆出去了,然後要我扮演着姐姐你以掩人耳目。後來,老爺犯了事,大夫人也畏罪『自殺』,家財又被沒收充公,鍾離家沒了主事的人,能逃就逃了,沒逃得了的就被充了官奴。”

娉婷聽拂曉這麼說,知道她因了自己的緣故,過了一段苦日子,心裡面很是過意不去。她目前面臨的處境,也許會比當初的鐘離家還要複雜,一旦行差踏錯,付出的代價也絕不止是景容止和她的『性』命。拂曉已經因爲自己吃了不少苦,娉婷決定贈予拂曉一些財物,讓她回故鄉去。

“姐姐,”拂曉一下子就給娉婷跪下了,眼中泛着淚光,“您既然允許拂曉叫一聲姐姐,拂曉自然是當您是親人。您知道,拂曉早就因爲天花而成了孤兒,要是現在您也要攆我走,那我……”

“可是你留下來,可能會比之前在鍾離家跟着我還要危險。”娉婷無奈道。

“我不怕。”拂曉急切地說,“我可能也幫不了姐姐什麼,我只要跟着姐姐,當個整理雜物的丫鬟,身邊有些認識的人,素日不會孤孤單單地就知足了。”

見拂曉態度如此堅決,娉婷也沒有辦法,閉上眼點了點頭,算是將方纔的事情作罷了。

“那你以後就還是像以前一樣就好,”

拂曉一聽娉婷不再趕她走了,高興的點點頭:“拂曉知道了。”然後,她抿了抿脣,不好意思地道,“姐姐,你的這座宅子好大,而且好像內有玄機。一會兒若無事,您可不可以帶着拂曉到處走走?”問我忽分對。

想想拂曉初來乍到,這裡的諸多機關她不甚熟悉,娉婷點了點頭,她正好也與人有約,於是決定順便帶拂曉去四處看看。

路上拂曉禁不住好奇問了關於景容止的事情,娉婷便挑揀了些主要的事情與她講了講。

“所以,幽王還是沒能想起以前的事情?”拂曉語氣中帶着略微的遺憾,“那姐姐你愛的到底是誰?以前的幽王還是現在的幽王?”

娉婷邊走邊道:“你覺得呢?”

“以前的幽王與姐姐共過患難,還不惜以自己的『性』命保護姐姐,而且……姐姐不是說以前的幽王『性』子溫柔,是個謫仙般的男子嗎?如果是我,我一定還是歡喜以前的幽王。可惜,以前的幽王再也回不來了。”

娉婷聽拂曉這麼說,沒有給出自己的答案,也沒有辯解,只是不置可否的一笑。

拂曉的問題,她早已在心中反反覆覆想過上千上萬遍。這曾經是橫亙在她和景容止之間最大的問題,無名不僅是她心中的一道疤,更是景容止心裡的一根刺。

她和景容止都沒有答案,所以只能徒徒互相折磨,她想在他身上找到無名的影子,他要在她眼中磨滅掉無名的痕跡。她被『逼』得要發瘋,最終決定遠走山水。

有些事情總是驚人的相似,無名臨終,她才驚覺自己所愛。如今,景容止『性』命堪憂,她才恍然自己早已分不清景容止還是無名,她歡喜着他,她是誰,她就深深眷戀着誰。

“愛,並非是誰好,你就愛着誰;而是你愛着誰,誰在你眼中就是最好的。”娉婷淡淡笑着,領着拂曉走到一處四角亭中歇息。

“逐鹿的朔夜皇子!”拂曉驚叫了一聲,那四角亭中赫然坐着一位紫衫的男子,那奪人眼球的穿着和精緻到比女子還美麗的容貌,拂曉即便只見過一次,也將這個人牢牢記住了。

娉婷對拂曉擺擺手,讓她到四角亭外看着。

“娉婷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知道我今夜在這裡等着你老婆,誘你入局全文閱讀。”朔夜起身,將娉婷迎到自己身旁。

娉婷看了一眼朔夜帶來的白玉酒壺和青玉酒盅,也不知是譏諷還是讚歎地道:“朔夜皇子在別人家中還如此怡然自得,真是好雅興。”

朔夜斟滿了滿滿一盅酒,然後遞給娉婷:“娉婷的宅子修得極妙,此處風景猶勝。如今娉婷你來了,我自然就是賞花賞月賞佳人了。”

冬季蕭索,除了耐寒的寥寥幾個品種,這大部分的花都已是枯枝敗葉。娉婷不禁道:“花?”

朔夜指了指娉婷,一字一頓道:“花也,月也,佳人也。”

被他調笑了,娉婷的臉『色』一寒:“我應邀而來是因爲我以爲朔夜皇子有要事,現在看來不過是拿我取樂罷了。既然如此,就請朔夜皇子回吧。”

朔夜咂咂嘴,微微輕嘆:“可是,在我看來,取悅佳人也是要事啊。”

玉臂一伸,娉婷打斷朔夜的話:“請。”

只有一字,連和他多說一句的興致都沒有。朔夜笑了笑:“莫生氣,我真的是有要事與你相商。”

“說!”

又是一字,朔夜看着娉婷一副冷漠的面孔,想起他在幽王府看到的娉婷,她與景容止輕輕牽着手站在一起,看起來和諧美好地得讓人嫉妒。而他故意靠近她時,景容止將她往後一拉,圈進懷裡,她也沒有絲毫地掙扎。

漂亮的桃花眼閃爍了一下:他最討厭別人擁有的比他多,那人比他多一分他就搶一分,搶不來就毀了,省的看着礙眼。

顯然,景容止和娉婷礙着他的眼了。

只不過,是毀了景容止,還是毀了娉婷,他還沒有下決定。

“幽王他可能沒有告訴你,昆王——也就是二皇子,他極力對皇帝說起了你的出身和遭遇,將你描述地十分不堪,皇帝聽了很生氣。”這些都是二皇子景容仁告訴他的,他原封不動地告訴娉婷,他知道任何一點修改都可能使娉婷覺察出破綻,還不如據實以告。

這件事,景容止確實還沒有對她言明。娉婷心裡思忖着,二皇子現在對付景容止都不加以掩飾了,事情都擺到了檯面上來做。不用想也知道,他會將自己描述地如此不堪,也怪不得皇帝會生氣。

可皇帝一旦生氣,景容止再去提拒絕與阿琪雅聯姻的事情,一定會遷怒到她的身上,繼而引起景容止與皇帝的不和睦。

皇帝是景容止現在最大的靠山,也是他唯一明顯的優勢,她絕不能容許因爲自己而導致這樣的局面。

只是,朔夜是如何知道這些?又爲何要告訴她這些呢?

“娉婷,你是個聰明人,昆王他這麼做不是針對你,而是針對你身後的幽王。所以,離開幽王,才能使你不被皇帝所厭惡,才能保住幽王在皇帝心中的地位。”朔夜道。

一語中的,娉婷心中動了一下:“你爲何對我說這許多話?”

朔夜桃花眼勾人的一笑:“因爲我歡喜你,我想從景容止手裡把你搶過來啊。”說着,就一手攬住娉婷的腰肢,將人拉到他面前,“跟我回逐鹿,好不好?”

娉婷跟他離得很近,腰間被他束縛地很緊,動彈不得。

索『性』也就不再掙扎了,她看着朔夜漂亮的臉蛋眨眨眼:“好啊。”

朔夜的表情明顯一僵,而黑暗中某個人的表情也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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