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縱有千言萬語,可一對上晴子那雙晶瑩剔透的大眼,再多的話他說不出口。
激動的心情怎麼也無法平復,讓他動了好幾次脣,除了低低呼喚着她的名字,他啥也說不出口。
他突然一聲低吼,俯身低下頭,一下子吻上了她的脣瓣。
用撞也差不多,夏梓晴感覺到脣齒碰撞的輕響,嘴脣上一疼,下一刻,他急切而熱烈嗦着她的脣,一股血腥味兒在二人的口腔裡蔓延開來。
她驚駭瞪他,還不等她明白過來,他用力加深了這個吻。一截溫潤的物什伸了進來,在她的口腔裡一陣翻攪。
生澀又狂熱地吻着她,攫住她的脣瓣,又是吮又是咬,恨不能將她拆吃入腹。
他的大手也順勢摟上了她的後腰,將她那帶着血腥味兒的唾液一起吞進了肚子裡。
夏梓晴蹙眉,他的吻帶着狂猛席捲的味道,四片脣瓣的緊緊相貼,只是摩挲,卻讓她的心底也涌起了一團火。
她猛一把推開了他。
險些把自己推倒,張着嘴不住大口大口呼吸,嘴裡的腥甜味兒更濃。下意識摸着破了道口子的脣,恨恨地白了他一眼。
“兮,好疼……你是屬狗的不成?”
覃寶山卻不管那正在流血的嘴脣,笑得分外開懷,嘿嘿的笑着傻樂。
“果然和我想得一樣,你的小嘴兒好甜。”
“你……”
夏梓晴的臉唰一下紅到了耳根,擰一把他那胳膊上紮起的肌肉,啐了口:“閉嘴,你還要不要臉。”
“這臉拿來哄媳婦兒了,不要了。”
覃寶山舔着臉靠近,半點不見難爲情。
夏梓晴小臉紅紅,她覺得眼前的覃寶山簡直就是被嗨皮的哈士奇附體,整個人從頭到腳都泛着二。
他不要臉,她可做不到他這般。
她趕忙把這纏人的二哈推開:“得了吧,說你胖你還喘上了。沒看這雨越下越大,趕緊走。回家!”
“好,回家!”
覃寶山信心滿滿應下。
不過片刻,哀嚎聲卻從他嘴裡傳來:“糟糕,油紙傘長翅膀飛走了……”
那油紙傘被秋風吹呀吹,最後吹到了山崖斜坡邊的一棵樹杈上掛住了,那樹不大,可偏偏位置生長得不好,根本無從使力。而山崖斜坡下就是那條河,那油紙傘若是掉落,便會落到河裡,到那時就更難撈取了。
覃寶山圍着那棵小樹團團轉,卻惹得夏梓晴直樂。
“該,誰叫你作。這下吃苦頭了吧!”
……
等二人回到家中,細雨早已潤溼了頭髮,鞋子上也全是泥濘,渾身上下都透着狼狽。
二人互望着彼此的狼狽,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邱氏聽見動靜走出來,一看見二人的狼狽,就趕忙招呼。
“之前就聽村裡說寶山回來了,我見屋裡的東西在,就你不在。猜到你去接晴兒了。這雨越下越大,你祖母還說去尋你們呢,你們可算回來了,快進來喝些熱水。”
二人趕忙進屋,又是一陣忙碌折騰。
等熱燙的薑糖水喝進肚子,夏梓晴這才感覺暖和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