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氏看了眼周圍,見大家都進了房間,沒說話,一臉恨鐵不成鋼,連瞪了他好幾眼。
“別以爲喝了點貓尿,就可以爲所欲爲。你是不是忘了祖母的話?損壞了客棧的桌子,可是要賠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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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話裡有話的告誡。
覃寶山惺忪的醉眼微微動了動,嘴裡叨唸着聽不懂的醉話,站得歪歪倒倒。
“快去睡吧。”
紀氏也知道眼下的時怪不着他,可客棧裡還有那麼多客人,甚至還有村裡人住在客棧裡。讓她有再多的話,也只能吞進肚子裡:“給,把這碗醒酒湯喝了,早些睡。明早起來還有得忙呢。”
覃寶山接過碗含含糊糊應下。
等紀氏回了房間,他才搖搖晃晃回屋掩上了房門。
嘭!
房門重重掩上,並從裡面上了門栓。
下一刻,他整個人明顯清明瞭,趕忙將倒地的桌子扶起擺正,在屋裡找了一圈,尤其是牀底和帳幔處更是他尋找的重點,卻沒看見夏梓晴的身影:“咦,人呢?不會是我真的醉得人事不知,看錯了人吧?”
他低聲呢喃,又四處查看着。
低聲輕喚:“晴子,晴子。”
身旁突然起了一道風,下一刻,夏梓晴突然出現在他身後。
此刻的她一身衣裳凌亂,一看就是潦草套上去的外裳,露出的那一大節雪白的脖頸上,更是留下了好幾個暗紅色的印跡。
她的那一雙瀲灩的大眼睛,裡面還殘留着激情迸發的餘韻,美得讓人心神盪漾,讓人難以自持。
原來之前覃寶山讓她躲在帳幔後,夏梓晴猜到會有人查看屋子,這才急中生智,刻意躲在了房門後。
其實,這也是利用了人們的視角弱點。只要那些人不進門,就發現不了門後的她。
不過這也是夏梓晴計算好的,覃寶山醉醺醺擋在門口,那人得多大的心,才能在一個醉鬼的拳頭下大着膽子進屋——尤其是在明顯看見屋子裡沒人的情況下!
“晴子,我……”
覃寶山一臉拘謹,支支吾吾的,也不自己該說點啥。
可那一雙不滿血絲的眼睛,卻時不時偷看着她的胸口,恨不能再度伸出手把那衣服剝開來,再重複之前未完成的事兒,把她狠狠地、狠狠地、再狠狠愛一回!
夏梓晴咬着牙,說不出此刻心底的懊惱。
是懊惱眼前的男人對她的無禮多些,還是懊惱“好事”被打斷多些,抑或是懊惱險些被人捉了現行的後怕多些?
見他的眼珠子落到自己胸口捨不得眨眼,她氣急,順手抓起一顆枕頭就砸了過去。
“看啥看,再看,把你的眼珠子摳出來!”
“嘿嘿嘿……”
覃寶山隨意一抄,便抓住了飛來的枕頭,趕忙傻笑着抓了抓後腦勺,小心翼翼的靠近她身邊。
見她沒有動,他又往她身旁小心地移了移,幾乎貼到了她的臂膀:“晴子,我一時意亂情迷,所以才這般……你放心!我一定會對你負責。不對,我已經在對你負責。不是,我、我是說我會盡快對你負責……”
看着明顯臉色越來越難看的夏梓晴,他總算後知後覺的閉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