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想和那個小賤人用一樣的香料!
雲翠高傲地略微衝夏梓晴一點頭,便回過頭去。
紗幔緩緩落下,遮住了夏梓晴的視線。
看着手中的100兩的銀錠,她笑了笑,滿意地轉身離開。
春風樓後院的樓梯口那邊,覃大力正費力的搬運着幾罈子好酒。
這些酒都是春風樓從覃家酒坊裡訂購的果酒,因爲覃寶山的關係,加上他嘴巧討喜,特意從覃家管事手上,爭取到了運送的差事。雖然銀錢不算多,但好在春風樓的人出手大方,時不時給些賞錢,還能近距離看見各種絕色,他何樂而不爲?
今天他也照常搬運着果酒,沒成想,他一擡頭,就看見了夏梓晴從樓上下來。
“咦,不是她吧?”
他揉了揉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旁人他或許會認錯,可他前後幾次,都未能在夏梓晴面前討得了好,更是損失了整整100兩銀子,別說她只是換了男裝,還描了濃眉,舉手投足都是名男人的模樣。可她就是化成灰,他也不會錯認自己的仇人!
“這可是春風樓,她一個女人來這裡做什麼?”
覃大力摸着下巴,心念急轉間,笑了!
另一邊,覃寶山心裡火急火燎,坐臥不安地頻頻往外查看,恨不能立刻起身離開。
可錢七卻一左一右摟着兩個姑娘在調請嬉笑,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花酒,好不快活。
不行,不能再等下去了!
晴兒說不定正等着他去救她呢!
想到這裡,他噌的站起,大步往外走。
“噯,覃兄弟你等一等!”
錢七見勢不對,趕忙追了上來,攔住了他:“覃兄弟,你這是作何?”
“錢大哥,很抱歉,今兒我還有事……”
“嗨,你瞧現在天都黑了,趕着回去還能有啥事兒?來都來了,咱們就好好地玩一玩,彆着急着走。來來來,咱們哥倆喝幾杯。”
一邊說,他一邊把覃寶山重新摁回椅子上,還衝旁邊的兩位姑娘遞了個眼色。
那兩位姑娘早就看出覃寶山是個生面孔,見他一副拘謹模樣,早就猜測到對方一準兒還是個愣頭青,對他那強健偉岸的身軀垂涎不已。
卻苦於他的不假辭色,只得強行按捺。
眼下得了示意,正好稱了她們二人的心意。
“官人,來都來了,可別着急走呀。有我們兩姐妹陪着你,也可以替您排遣寂寞呀。”
二人一左一右倒在覃寶山身上,用高挺的胸脯蹭着他的胸口,吳儂軟語,聽着讓人頭皮酥軟:“來,來嘛!官人,讓我們兩姐妹敬你一杯,你可不能不喝呀……”
夏梓晴從雲翠姑娘的房間走出,沿途聽見不少淫言浪語。
她也沒在意,目不斜視從窗前經過。
啪!——
清脆的酒杯摔碎的聲響,突然從旁側的房間裡傳來。
她下意識一回頭,從半掩的房門看進去,正好對上了一張熟悉的臉。驚得她猛地推開了房間的門。
“寶山哥……”
熟悉的呼喚,讓覃寶山嚇得臉色一白。
“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