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發燒,燒的厲害,她只覺得渾身熱得慌,動手就去拉扯衣裳,卻聽見自己口中溢出一聲呢喃:“唔……”.
想要睜開眼睛,卻徒勞無力,四肢都痠痛難當,雖然熱可卻渾身打顫,本能的喚了一聲:“冷……”卻不想,有道聲音在迴應她:“冷?一會就不冷了,妳只會感覺……熱得慌。”
然後她知道,自己一定是在做夢,昏迷得做起了胡夢,不然如何會聽見男人的聲音,還是……如此沙啞可怕的聲音?
正常的人都不該有這樣可怕的聲音。
她想伸手去觸碰對方,卻感覺雙手被人握緊,然後察覺到下面竟然……竟然有什麼在她身體裡進出,翻攪,像是……像是誰的手指,溫熱卻又似冰冷的手埋在她身體裡律動…居…
那是一種陌生而奇異的感覺,讓她渾身不受控制的顫粟,她不斷的縮緊,本能的想要包裹住那份存在感,手指肆意的揉捏撩拔,讓她無從逃避,甚至從身體某處爆發一股熱源,汩汩的水流源源不斷的淌了出來,之前的冰冷一點點被燥熱取代。
沙啞的聲音笑了笑,薄薄的氣息在她耳邊噴灑:“還是這麼緊緻,跟三年前一樣,也虧得一樣……否則,本王要教妳更痛苦一百倍……”
“不……”
她下意識的想要逃開那份撩拔,夢裡抗拒着,那沙啞得像是野/獸嘶吼的聲音帶出的寒意澆滅了她渾身的燥熱,剩下的只有心驚。
“想逃?忘了我曾說過的,試着抗拒,只會讓我更憤怒,小衣。”握緊她手腕的手輕易制止了她微弱的抗拒,火熱的掌心在她胸前柔弄,緩緩……解開盤扣,撩開衣裙。
是誰在喚她,小衣…赭…
記憶裡從沒有人這麼喊過她?……不,有,有人曾經這樣喚她,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喊她小衣,可是,那個人是誰,爲什麼怎麼也想不起來?
燥熱又以燎原之勢竄起,兩片薄薄的脣覆上來,像是沒有溫度的雪,冰涼的,帶着絲絲的清香,軟軟的舌尖在她檀口裡肆意翻攪掠奪,糾糾纏纏,深深淺淺,她只覺得腦袋膨脹發昏,呼吸急促得將要窒息,嘭嘭的心似要蹦出來,而腿間恣意進出的手指已經不能滿足她,她甚至情不自禁的拱起身子,渴望索取更多。
那魔魅沙啞的嗓音邪佞笑了起來,如鬼魅纏繞着她每一根神經:“別急,今夜洞房花燭,本王有一整晚的時間……來好好要妳!”
她一定是燒昏了頭了,不然怎會做出這般羞恥的夢來,竟然在夢裡與男子苟合!
羞恥心讓她抗拒,可當他的灼熱填滿了她,那一刻她竟歡愉的想要呻/吟,每一次有力的深入,都帶給她一陣難以抑制的痙/攣,男子渾厚低沉的吼聲幾乎貼在她臉上,火燙的吻落在她臉頰,她拱起身子,擺盪腰肢去努力迎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