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如潮水般擁擠而來,雪衣呼喚着流鶯,流鶯早已被人潮淹沒。
環顧四周,雪衣心中陡然一凜,驚覺到突然而來的狀況下似乎掩藏着未知的危險,只是爲時已晚,當她察覺之時,眼前早已是一片漆黑,一陣風過的時間,她便消失在茫茫人流之中。
百花街,南柯一夢。
昏沉沉醒來,朦朧的視線裡印着一道紫色的身影,雪衣揉了揉脹痛的額頭,掃視四周的同時開口問道:“妳是誰?”
眶只見站在眼前的那身影逐漸清晰,是一蒙着面紗的年輕女子,雖瞧不見容貌,但露在面紗外的那雙眼睛極是嫵媚撩人,濃妝淡彩間淡淡一瞥,已經是萬種風情。
女子眸中清幽的笑着,懷裡抱着一隻純黑色的貓兒,塗滿燕紅丹寇的細長玉指極其溫柔的撫摸那貓兒的鬃毛,那貓兒的一雙眼珠子習習閃着碧色的幽光。
雪衣正欲從牀榻坐起,這才驚覺自己手腳皆被麻繩困綁無法動彈,雪衣驚疑之下又問道:“妳到底是誰,爲什麼捉我?”
澡紫魅淡淡瞥了雪衣一眼,但眼神卻是銳利而深邃的。
面紗下,豔麗的紅脣勾着一點嫵媚的笑意。
她抱着貓兒,俯下身子打量雪衣那張臉,左右瞧了瞧,淡淡說道:“比我想象中還要醜了幾倍,他莫不是瘋了,竟對妳這醜丫頭如此上心。”
雪衣狐疑的盯着眼前這女人,內心揣測,她口中所說的‘他’,會是誰?
在雪衣揣測之際,紫魅兀自說着:“想我認識他這麼多年,從未見他沾染過任何一個女子,我只當他眼界高,也以爲沒有哪個女子尚且能配得上他,卻誰知他有這等嗜好,不愛美的,只對醜的感興趣,......早知如此,就算毀了我這張臉,也要讓他成爲我的男人。”
雪衣只是警惕的盯着紫魅,掙扎了幾下,“妳到底是誰!”
紫魅悠然一笑,坐在牀邊看着雪衣,姿態極是輕佻妖嬈。
“妳不用擔心,橫豎我不會要妳的命,至於其他嘛......”話一頓,淺幽的笑聲透着未知的危險。“只要妳乖乖回答我幾個問題,我想我會讓妳離開這兒。”
在紫魅說話的同時,雪衣已然驚覺自己正身處何地,是上次上官重蓮帶她來喝酒的南柯一夢。
“妳想知道什麼?”
雪衣停下掙扎,因爲她感覺得到,這女人是個練家子,身手不凡,她定是逃不出去的,倒不如鎮靜下來看她究竟想要做什麼。
紫魅見雪衣恢復了鎮靜,眸光略眯了眯,淺笑道:“還算有點膽識。”說完問雪衣:“除夕那晚,太子是爲救妳所以差點喪命?”
紫魅說出太子,雪衣更爲震驚,內心腹誹道:剛纔這女子口中所說的他,莫非是上官弘宇?
想到這,雪衣又想起那晚在南柯一夢的情形,當她迷糊中闖進一間包廂,聽聞那簫聲,那包廂裡的白色身影,還有那紫色身影……
那麼那天在包廂裡的人,是太子跟這帶着面紗的女子。
這女子是誰,爲何會認識太子,跟太子又是何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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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衣收回思緒,不答反問道:“妳想要知道什麼?”
紫魅道:“妳只需回答我的問題就好。”
“我爲何要回答,妳不擔心我撒謊?”
紫魅幽幽笑了笑,“妳當然可以撒謊,但我會殺了妳,或者……讓妳生不如死,又或者讓妳在乎的人生不如死,比如妳的貼身侍女,那叫阿碧的女子。”
雪衣心中又是一驚。
此人竟然連她的軟肋都一清二楚,看來對她的情況早已做過一番徹查。
雪衣說道:“既然妳連我的貼身婢女都清楚,除夕那晚的事妳自然也能夠查到,爲何還要抓我來詢問。”
紫魅笑道:“因爲我要從妳的口裡聽到答案。”
雪衣狐疑的看了紫魅一眼,只有回答:“那晚太子爲救我的確差點喪命。”
“是妳救了他?”
“......是。”
紫魅再問:“他碰了妳?”
雪衣一怔,沒想到紫魅會問出這麼個問題,一時遲疑沒有答話。
紫魅眸光悠然轉冷,“他碰了妳,對麼。”
雪衣想起那一晚,太子tuo了她的衣裳抱着她前往景和宮,後來,她又跟太子赤/身露體相扶泡在溫泉裡,那樣,算是被他碰過麼……
見雪衣沉默遲疑,紫魅淡然轉到下一個問題,問道:“圍場那晚,太子徹夜尋人,找的又是妳,對麼?”
雪衣點了一下頭:“是我。”
“讓妳進宮爲太子診病,是妳的意思,還是太子的意思。”
雪衣微微蹙起眉頭說:“是皇上下的旨,連太子也不知情,完全是皇上的意思。”
紫魅靜默了一會,直直盯着雪衣,問:“妳喜歡太子?”
雪衣一愣,腦子裡一時間全是上官弘宇的影子。
喜歡?......
她從沒想過這個問題......
紫魅忽然從牀上站起,渾身散發出冷聶的氣息,面紗下勾起一道笑容,側臉回頭看一眼雪衣,“我真想知道,妳究竟是個什麼妖精,給他灌了什麼湯。”
雪衣心中陡然掠過一絲擔憂,試着從牀上掙扎着起身。
“我已經回答了妳的問題,請你放開我!”
紫魅短哼一笑,“放了妳?呵......別天真了,我說的是想想,考慮,但沒說一定就會放了妳,妳放心,還是那句話,我不會要妳的命,反而......”紫魅俯下身子貼近雪衣的臉,纖長的指甲在雪衣的臉頰上輕輕撫摸,嫵媚的眼神裡盡是冷笑:“長夜漫漫,空閨寂寞,可不能錯過這良辰美景。我給妳找了幾個魁梧的男人,給妳這新婚寡婦開開苞,讓妳在此銷/魂一晚,......雖然妳長得醜了些,但燈火一滅,男人哪兒管那多,是女人,就能要了妳。”
雪衣驚愕的瞪大了雙眼,頓起慌亂,驚得冷汗直流。
“不要!放開我!”
“我跟妳無冤無仇,妳爲什麼要這麼害我!”
紫魅笑得妖嬈懾人,拍了拍雪衣的臉,“要怪,就怪妳遇見了不該遇見的人,拿走了不該拿走的心,他的人,他的心,都只能屬於我。”
雪衣微微一怔。
莫非這女子......
雖然不知這女子跟太子是何關係,但這女子定是喜歡太子的,腦子裡靈光一閃,雪衣忙說道:“太子、太子的病還需要我醫治,難道妳不希望他的病好起來!......還有,我跟太子只不過初相識,我是景王的王妃,他又怎麼可能喜歡我,怎麼可能會喜歡我這醜陋的女人。”
紫魅勾起一抹笑,“妳固然是景王妃,但誰人不知,妳只需守孝三年,三年後便可以恢復自由身,......妳放心,我只不過讓妳提前嚐嚐這巫山的滋味,等妳這一身被男人享用過了,我自然放了妳。呵......”
紫魅笑得嫵媚動人,懷裡的貓兒喵了一聲,她撫摸貓兒脖頸,搖曳的身段盈盈步出房間,無視雪衣放聲的吶喊。
“等等、妳、妳不可以走!”
“放開我!”
“不要!”
......
不要......不要過來......
雪衣拼了命的往裡掙扎,瞠大的眸子瞪着眼前那魁梧粗魯的五個男子。
“站住、誰再上來一步,我立時死在你們面前!”
包廂裡頓時一鬨而笑,“他孃的,要不是被逼,給老子錢老子也不幹,老子要妳是妳的造化,別給臉不要臉,既然當一輩子老寡婦,倒不如今晚讓爺們伺候伺候妳,沒準妳爽了,明兒自動還要爬上老子的牀!哈哈哈……”
“畜/生——”
雪衣羞憤難當,只能眼睜睜看着一羣男人如餓虎撲了上來,絕望的用力一咬,企圖咬舌自盡。
只是下一秒更深的絕望籠罩了她,這幾名看似蠻橫的粗野男人身手竟然不低,一人彈指間點了雪衣的穴道,她的脣緊緊閉着,再動彈不了,只是四肢還能活動,卻被麻繩牢牢困住。
恐懼,瞬間如潮水洶涌將她淹沒!
五個男人動手撕扯她衣裳,無數隻手在她身上撫摸,一顆驚懼的淚無助的滾落。
阿碧......
救我!
然而此時此刻,此時的阿碧,遠在景王府中。
不要,死也不要被這羣畜/生強/暴!
當束縛她的繩索被鬆開的那一刻,雪衣使出所有的力氣推開壓制她的重量,就着地面滾到一旁,誰知,卻再一次被五名男子逼至角落,那一道道婬穢的眼睛裡充滿着赤/裸/裸的慾望,雪衣禁不住胃裡一翻,噁心得直慾嘔吐。
被撕扯的衣裳早已是衣不蔽體,男人們邪祟的目光火燒一般直辣辣盯着她外泄的春光。
“他孃的,臉上是醜了點,沒想到這身子到是得緊,剛爺摸了一把,嘖嘖,那叫一個滑膩。”
“大哥,還柔軟得很吶......”
“哈哈哈......”
雪衣氣得忍不住混身發抖,冷冽的眼神恨不能將這幾人撕裂成碎片:“禽/獸——”
“喲,這小眼神兒還挺辣!”
“大哥,跟她廢什麼話,現在就辦了她!”
“老五,你上,把她給老子扒光了,拿塊布,把她那張醜臉擋了,看着倒胃口!”
“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