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蹴鞠比賽正是開始。
這次的蹴鞠比賽只是學院內的比賽,所以來的人除了學子們之外並沒有其他人。
“哥哥!加油!”謝挽清給謝念川和謝洵川二人加油打氣說道。
夏鈞故意逗謝挽清,“清兒妹妹,你怎麼光給自己的哥哥打氣,不給我打氣啊?”
謝挽清抿了抿脣,勾出一個淺淺的笑,又對夏鈞說道:“殿……夏鈞哥哥也加油!”
夏鈞笑着揉了揉謝挽清的腦袋,“謝謝清兒妹妹。”
“誒誒誒!”秦祟這時候不服氣地鑽出來,“你們是把我當成空氣了,我好歹也是你們的隊友吧?怎麼好像我全程不存在似的?”
然而根本沒有人理他。
秦祟不服氣地繼續叫囂着,大家卻只將他的聲音當做背景音。
地字的學子對蹴鞠這樣的比賽並不上心,所以只出了三支隊伍,而天字所有六支。
第一場就是地字一隊對天字二隊的,比賽開始沒有一刻鐘,地字就連丟了好幾球。
看得秦祟都不禁捶胸頓足,“哎呀,這些人是上來幹嘛的?不會打還報什麼名?這不是在丟地字的臉嗎?”
謝念川無奈地看了秦祟一眼,說道:“行了行了,我看你倒是比較場上打的人還激動,你要不就替他們上場去打好了。”
“哼,我就是看不過這些人沒那個技術還上場報名,還代表的是地字,臉都給丟盡了,就像天字那些鼻孔朝天的人,更是把我們地字的人放在眼裡了,他們恐怕都以爲我們地字的,就只有這樣的水準吧。”秦祟很是不爽地說道。
謝洵川淡淡說道:“臉不是別人給的,是自己掙的,你還是好好看比賽,少說話吧。”
秦祟接連被這兩兄弟懟了,偏偏他還被懟的啞口無言。
他咬了咬牙說道:“行,等一會兒我們上場的時候,我一定要把這丟了的面子給掙回來,讓天字的那些人知道我們的厲害!”
“你加油。”
這場比賽意料之中的是天字二隊的人贏了。
那天字二隊的其中一人還對地字的人豎了個小拇指,輕蔑的意味已經顯而易見了。
然而地字的那些人因爲輸了比賽,受到這樣的羞辱竟然也默默地承受了。
天字的人從一開始就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更別說現在他們還輸了比賽。
秦祟在上頭看得更氣。
“嘿,那個小雜種,你們都看見了嗎?他竟然還敢給我們豎小拇指,真是給他厲害的,不過就是贏了一場比賽而已,就囂張成這樣!”秦祟胸口劇烈地起伏着。
“那個人,有些眼熟。”夏鈞忽然開口說道。
秦祟聽到夏鈞這麼一句話,頓時想起了什麼,轉眼更加生氣了。
“那個人不就是之前和我們搶場地的那個嘛,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秦祟沒好氣地說道。
“我們什麼時候對上這個天二的隊伍!到時候我一定要壓着他們打!”秦祟怒氣衝衝道。
謝洵川這時候出聲提醒說:“那個人的蹴鞠技術很好,恐怕我們還沒有那個能力壓着對方打。”
“謝洵川,之前的事就算了,你現在怎麼還長他人志氣,滅自己的威風啊?”秦祟不悅地說道。
“我只是實話實說。”謝洵川依舊淡淡說道。
雖然他也覺得那人做的有些過分了,但是他的蹴鞠技術確實不錯,他們對上了他的隊伍的話,勝率應該也沒有那麼大。
謝念川道:“等會兒我們盡力就好了,不要有那麼大的壓力。”
秦祟不滿地叫到:“那必須贏啊!就是腿踢斷也要贏!”
幾人:“……”
真不知道這人哪裡來的這麼強大的勝負欲。
他們的第一場比賽對象是天字的五隊。
天字的五隊在天字裡的六支隊伍裡蹴鞠水平算是一般的,所以他們也沒有花費多少的力氣就贏下了這場比賽。
只不過一場比賽下來還是廢了他們不少的體力。
蹴鞠本來就是費體力的事情。
謝念川倒是還好,特別是謝洵川,體力和他們不同,一場下來已經很累了。
但接下來他們還有一場比賽要打,就算累了也要堅持。
李贊瞧見謝洵川那副體力被抽光的樣子,有些好笑,他伸出一隻腳來,差點把謝洵川給絆倒了。
如果不是謝洵川眼疾手快的話,恐怕謝洵川要在地上栽一個大坑。
謝念川擋在謝洵川身前,臉色很差,他目光冷冷地看向李贊,“你想做什麼?”
李贊無辜地攤了攤手,“什麼做什麼?我沒有要做什麼呀?我只不過是伸個腳活動活動罷了。你們會不會太敏感了一點啊?”
這種不要臉的程度,恐怕也只有秦祟能夠比得上了。
“伸個腳?”秦祟氣憤道:“你都差點把人絆倒了,還說自己只是伸個腳而已?”
他忽然伸手很快在李讚的臉上拍了一下,“抱歉啊,我也只是想生個懶腰而已,誰讓你的臉就在那裡呢,我可不是故意的。”
李贊被這人賞了一個巴掌,他霎時間站起來,下頜線繃得緊緊的,大戰似乎一觸即發。
“誒誒誒,你想幹什麼?你都說了,你自己方纔都說了只是伸個腳而已,而我也只是個懶腰而已。”秦祟揚着下巴說道:“你難道想不認賬啊?要是你覺得我是故意的,那你剛纔也就是故意的,是你先惹的事情,就算我們打起來了,這事鬧在校長面前也是你理虧,你可要想清楚了啊。”
果然,無賴就得無賴來治。
李贊不甘心地收回收,看着他們語氣陰森森地說道:“你們贏了這麼一場就這麼得意,你們該不會以爲你這次贏了,下一次也能繼續贏吧?我賭你們下一場就會輸!”
謝洵川神情淡淡地看着李贊說道:“我們輸不輸的關你什麼事,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下下場就是我們一起打了,你雖然蹴鞠踢得不錯,但我們也不差,我不知道你爲何能夠一副自己一定會贏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