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徽之前不就和你打過賭約嗎?如果你考的比他好的話,他就放棄入朝爲官,也不會再參加科考。他就是怕你考的比他好,所以才讓他的發小找人將你綁起來唄,而且還不經過他的手,這李徽還真是哈,爲了自己的前途,把自己的發小給禍害了。”
秦祟嘖嘖了幾聲說道:“真是誰和他做朋友誰倒黴啊!”
“這件事情我們一定要追究到底,這個李徽現在都敢做這樣的事情,那他以後豈不是膽子更大了?如果這次我們不收拾他的話,那無異於就是放虎歸山,養虎爲患!”秦祟氣憤地說道。
謝洵川和李徽打的那個賭他也是知道的,如果謝洵川這次真的被人綁在那個巷子裡,沒有去參加科考的話,那這次可淘汰一定會落榜,畢竟他缺考了一門。就算他前兩門考的再好,恐怕成績也不會理想。
所以李徽越想這個事情,便心中越是生氣。
謝洵川可是他的兄弟,他連他的兄弟都敢亂動,他不找回這個廠子,那他這侯爺去不就是白當了?
“嗯。”謝洵川還沒有說什麼,旁邊聽了李徽的話謝念川卻是認同的點了點頭。
“秦祟說的沒錯,如果這次不收拾李徽的話,下次他沒準會更加囂張,把你當軟柿子捏。如這次不是秦祟把你給找到了的話,恐怕這次科考你說真的會落榜了。”謝念川也說道。
他是知道他自己弟弟的爲人的,他和李徽既然打了那個賭,如果他真的落榜了的話,那他一定會遵守自己的諾言,再也不參加科考,也不會再入朝圍觀。
他的弟弟和那個出爾反爾背地裡使陰招的李徽可不一樣。
謝洵川對這次科考有多重視,他也是看在眼裡的,謝洵川對李徽不可能沒有氣。
既然謝洵川不出手對付李徽,那就只好由他這個當大哥的,爲他自己的弟弟出一口氣了。
“好吧……”謝洵川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秦小侯爺,我這次還是要謝謝你,如果沒有你找到我的話,我恐怕這次真的……”謝洵川神色認真的看着秦祟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意。
“嗐。”秦祟沒心沒肺的說道:“我們二人都是兄弟……不我們三人,我們三人都是兄弟了,你還和我計較這些做什麼?我幫你是應該的。你等着,我明天一定要讓那個李徽好看,他以爲科考結束了便真的結束了嗎?可沒這麼簡單!”
最開始的秦祟雖然確實有那麼一點惡霸的形象,但是接觸下來來看秦祟卻是最有情有義的那一個,而且他從來不欺負弱小和女人。
爲兄弟的事,他也可以做到兩肋插刀。
三人相識而笑。
……
翌日。
“李大人。”
李明德看着今日來的貴客,他有些訝然地說道:“秦小侯爺?不知道秦小侯爺今日特意上門拜訪,究竟所謂何事?是什麼東風將您給吹來了?”
他記得他們家和秦王府可沒什麼往來啊,而這次情緒卻忽然找上了門來,這實在太過奇怪了一些。
秦祟一笑,他一甩袍子大大咧咧的在座位上坐了下來,對李明德說道:“本侯爺爲什麼來這裡見你?難道你大人會不知道嗎?”
秦祟其實不止在學堂裡是小惡霸的名聲,在外頭也是惡名在外的,畢竟那個秦王爺就秦祟這麼一個兒子,自然是千寵萬寵着的。也因此秦祟什麼禍事都敢幹,所以他們這些人也都逼着他們的孩子讓他們不到萬不得已,不要找這位小侯爺的麻煩。
只不過最近這一陣子秦祟都跟着謝家那兩位公子處在一塊兒,所以便沒了那麼多時間來找其他人的麻煩。
其他人也只以爲這秦小侯爺是想要消停了,也都鬆了那麼一口氣,但李明德未曾料到這秦小侯爺竟然鬧到了他的府上,秦小侯爺今日上李府來究竟想要做什麼?
李明德好脾氣的笑了笑,問說:“秦小侯爺,李某是真的不知道您上午來究竟要做什麼?可否請您明示呀?”
他是知道的,這位秦祟小侯爺在秦王爺面前都是那般的無法無天,更何況是在他們這種文官面前了。
他如果不好好招待着,沒準哪天就會惹禍上身,他可不想要有這種麻煩。
“呵。”秦祟冷笑一聲,他看着李明德說道:“這麼說來,李大人是真的對自家公子做的事情一無所知嘍?”
“李徽?李徽他又做了什麼了?”李明德疑惑地皺着眉頭,他再次問秦祟說道:“小侯爺,我是真的不知道我這不孝子究竟是做了什麼事情,惹的小侯爺親自上李府來拜訪。侯爺是否可以明示呢?”
“謝洵川這個名字。你應當不陌生吧?”秦祟忽然問說。
李明德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他心中咯噔跳了一下,原來這秦小侯爺竟是爲了謝洵川的事情來的。
這謝洵川竟然能夠搭上秦小侯爺?
李明德賠了幾聲笑,他說道:“這謝尋川我確實認識之前的科考還是李某監考的謝洵川的考場,怎麼?秦小侯爺爲何突然提到這麼一個人?難道秦小侯爺和這個謝洵川有着什麼淵源不成?”
秦祟像是故意賣關子似的,他慢悠悠的將桌上的茶倒進杯中,然後又緩緩了小呷了一口,他這才慢吞吞的說道:“謝洵川和我確實有這些關係,我和他可是兄弟。也是朋友。”
“但是你的兒子卻惹了我的朋友,你說說這可怎麼辦吧?”
“這……”李明德的臉色一變,他並不知道他兒子究竟在被你又做了什麼事情,他神色不安地問說:“關於這件事,我是真的不知道我那不孝子做的事情從來不會和我打什麼條子,秦小侯爺你還是快說說我那不孝子究竟做了些什麼事情吧,不然我這心裡老是不安生。”
“行。”秦祟表情漫不經心的彈了彈自己衣袍上並不存在的灰塵,他說:“既然李大人您這麼想知道,那本荷葉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
“在科考開始前,李徽故意在我的朋友面前找茬,還和他立下了一個賭約,說是如果我朋友輸給李徽的話,我朋友終生都不能入官場,也不能參加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