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肖家,都顯得有些冷冷清清的。
肖傾城身着白衣,靜靜的跪在他父親的旁邊,給他父親燒着紙,眼中的眼淚,不由自主的流涕下來。
面對一個如此冷清的局面,哪怕是肖傾城,也有些無能爲力。
既然那些人不能夠來,肖傾城也不能夠強迫着他們前來,只能夠就這樣,靜靜的送着他父親最後一程,讓他父親入土爲安。
然而,就在肖傾城,想要就這樣靜靜的,結束這一場喪事以後。
有些人,卻不想讓肖傾城就這樣結束了,甚至不想讓他的父親,就這樣安寧的走了。
就在第二天一大早上,一大羣人氣勢洶洶的跑到了肖傾城的家中。
肖傾城一眼便認出來了,這些人全部都是他家的親戚,有他的叔叔伯伯,包括他的舅父舅母等人,看他們這氣勢洶洶的樣子,完全就不像是弔唁的,倒像是來找事情的。
即便如此,肖傾城也不想在這幾天之內,鬧出什麼事情,不想讓他父親走的不安生。只能夠勉強起身,望着這些人,有些不悅的說道:
“大伯、二伯、四姨,二舅、三舅,你們現在來幹什麼?”
“若是你們是來弔唁我父親,以及我這一家的,我肖傾城歡迎你們代表我父親,感謝你們還記得他,若是你們前來鬧事讓,我父親就連這最後一程都走得不安生,那麼就不要怪我肖傾城對你們不客氣了。”
他肖傾城雖然只是一介女流之輩,一個弱智女流,但也是胸懷豪情,在這種關鍵時候,哪怕他是一個女人,也要堅強的站出來,絕對不能夠被挫折給打倒了。
哪怕面對這羣來勢洶洶的人,他依舊選擇站出來,與這些人力扛到底,絕對不能夠因爲他們,而壞了自己父親最後一程,讓他最後一程都走得不安生。
然而,哪怕肖傾城此時勇敢的站了出來,這羣人依舊沒有將肖傾城這麼一個女人,當做一回事。
只見一位大腹便便的男子,走出來望着肖傾城說道:
“肖傾城,你父親包括你這一家子,如今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慘死,我們也替他難過,畢竟再怎麼說,他也是我的親兄弟,血濃於水。”
“你放心,我這一次絕對不會來找事情的,只是來弔唁你的父親罷了,然而作爲親兄弟,我就有必要替你父親考慮一下了。”
聽到這大腹便便的男子如此說,肖傾城的眉頭緊皺,
不是來找事情,你這副樣子,不是來找事情,又是來找什麼?
他自然認識眼前這個男子,乃是他的大伯,平日裡遊手好閒,靠着他父親給點錢救濟也就罷了。
現在居然敢趁着自己父親剛剛去世,就前來搗亂,簡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然而,肖楚雲還是忍住心中的怒火,有些不悅的繼續詢問道:“大伯,你究竟想說什麼,就直說吧,不用在這裡拐彎抹角的。”
“好侄女,你果然是快人快語,既然如此,大伯也有話就直說了。”
這名大富便便的男子,當即繼續說道:
“我們也從警方那裡得到了消息,殺我三弟全家的,便是你那親弟弟肖楚雲,他得了精神病,不知道怎麼的,居然從精神病醫院跑了回來,還將我三弟一家給全部傷害了。”
“”樣滅絕人性的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簡直就是浪費米飯,他簡直就是一個死有餘辜的人。”
“可我今天來要說的,並非是這個事情,而是我大哥的死因,雖然他是肖楚雲殺的。”
“可肖楚云爲什麼會無緣無故的從精神病醫院跑出來,又爲什麼會無緣無故的跑回家中?將我那三弟一家全部傷害了,就連他那個9歲大的兒子,都沒有放過,這一切實在是透露着可疑,這件事情必須要調查清楚。”
聽到這名大富便便男子的話,肖傾城眉頭緊皺,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幹什麼,但還是耐着性子,繼續說道:
“調查清楚,那是警方的事情,現在肖楚雲都沒有抓到,我們也只是猜測罷了,並沒有任何的真憑實據,證明就是肖楚雲殺害父親全家。”
“既然你想協助調查,那你應該去尋找警方纔是,而不是在這裡貓哭耗子假慈悲。”
雖然不明白,自己大伯究竟想要幹什麼,但肖傾城也明白,正所謂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既然自己這位大伯出現在這裡,肯定不僅僅是想幫助自己父親,調查清楚真相,肯定是有其他目的的。
果然,肖傾城的大波馬上就說到了:“從警方那裡得到的消息,我三弟全家十有八九,就是肖楚雲殺的,而肖楚云爲什麼要這麼幹?我相信侄女你也十分的清楚吧。”
“我清楚什麼?我什麼都不清楚,大伯你究竟想要說什麼?趕緊一口氣全說完吧,不要在這裡繞彎子了,”
肖傾城眉頭緊皺,這個老傢伙,一直在這裡東繞西繞的,就是不說出一個主題出來,說的肖傾城都有些不耐煩了。
眼下,他全家都無緣無故的被肖楚雲給殺害了,肖傾城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心思,陪這個老傢伙,在這裡玩這種捉迷藏的遊戲。
“好,既然侄女你這麼着急想要知道,那大伯便直說了,我三弟一家全部死了,他那個豐厚的家產會便宜,誰不用我多說,侄女你也知道了吧。”
“不錯,我三弟死了,他的女人也死了,他那九歲的小孩也死了,而肖楚雲則是成了殺他的兇手,他全家如今只剩下侄女你一個人,那千萬的家產,自然也是便宜了肖傾城你。”
“所以,我有理由懷疑,就是你肖傾城,故意將肖楚雲放回來,又故意將肖楚雲,引到你自己的家中,隨後利用肖楚雲精神病發作,將我三弟一家全部殺害了,而你的目的,就是想吞併我三弟的家產。”
“你這個不孝的惡女,爲了謀得家產,居然殺害你親生父親,殺害你後母,殺害你同父異母的弟弟,肖傾城,你可知罪?”
肖傾城的大伯,指着肖傾城,便是是一通臭罵,隨即便以大義的名義,逼迫遊戲及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