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見了,白薔薇並沒你想象中那麼單純,而且這些都是D&G的高管,有好幾位還在咱們國內,你覺得白薔薇和D&G是什麼關係?”
邱黎開口問
楚幻打了個寒顫,他完全不敢想象。
見他這麼害怕,邱黎遞給他一杯酒。
“慢慢消化,這種事只是冰山一角,我相信你有能力挖掘出更多秘密。”
楚幻滿眼複雜望着邱黎,不解問:“你竟然有照片,爲什麼不給北看,讓他遠離薔薇?”
“呵呵……”
邱黎十分鄙夷豎起中指。
“你不覺得這樣的行爲實在是太low了嗎?”
“怎麼說?”
“這又不是開房上牀的照片,人家會說西方人比較開放,或者說大家只是朋友玩笑開得有點過度,難道我非得把一個濫交的罪名安在她頭上?”這話似乎有點道理,楚幻贊同點頭。
邱黎搖了搖頭,接着喝酒。
楚幻重重嘆了口氣,啞聲說:“我完全沒想到薔薇竟然是這樣,我以前只是覺得她有點偏執,我想着我看着她就行了,她不敢去搗亂,可是……”
“很明顯,你纔是被看着的那個人。”邱黎毫不客氣戳破他的幻想。
楚幻自嘲笑出聲。
他擡頭看向邱黎,“我是不是就像一個傻子一樣?很搞笑對不對?”
邱黎點頭,“不是像,你本來就是個傻子,你把白薔薇想得太簡單了,或者說你帶着學生時代的濾鏡。”
楚幻用手捂着臉,一言不發。
她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突然站起來。
“你要是還要喝酒記得結賬,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
說完,她轉身往外走。
見她這就要離開了,楚幻抓着她的手,委屈巴巴望着她。
“我今天這麼傷心,你就不能陪我待一會兒嗎?”
“當然不能。”邱黎毫不猶豫拒絕。
她甩開楚幻的手,冷冰冰提醒:“楚先生走的時候記得結賬,我這裡的酒可不是白喝的。”
楚幻幽怨望着她,可邱黎就像是沒看見,大步往外走。
見她這就走了,楚幻嘆了口氣,接着喝酒。
邱黎回家,舒姝已經回來了,正坐在沙發上抱着抱枕發呆。
聽見開門聲,她立即往門口看。
“你知道幕後主使是誰嗎?”
“白薔薇。”邱黎一邊換鞋一邊說。
“什麼?”
舒姝擰緊眉,疑惑望着邱黎。
“你是不是還沒睡醒?這和白薔薇有什麼關係?”
邱黎重重嘆了口氣,把她要吃的水果放到她面前,又接着去她身邊坐下。
“楚幻今天來找我了。”
聞言,舒姝越發疑惑。
邱黎看向舒姝,說:“楚幻和我說他看見安迪從白薔薇畫室出去的,應該是在安迪見過你之後。”
舒姝蹙起眉,“這個白薔薇到底要幹嘛?”
“我覺得我們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白薔薇除了想和陸北舊情復燃外,恐怕還有別的目的。”邱黎摸着下巴,十分嚴肅分析。
“這點我知道,不過我就是比較好奇,白薔薇她的目的是什麼?難道是想繼承陸家所有遺產?”舒姝笑着調侃。
邱黎十分無語白了眼舒姝。
她推了舒姝一下,站起來斥責說:“陸太太,怎麼說白薔薇惦記的也是你老公和你兒子的家產,你這樣在我面前談笑風生真的好嗎?”見她生氣了,舒姝一頭霧水。
她不解望着邱黎,問:“黎你到底怎麼了?”
“狄雪梨,安迪還有舒嬌嬌都是被白薔薇利用的人,就連楚幻也覺得白薔薇是朵小白花,而阿姨說是爲了給白薔薇抱不平,看來這個白薔薇是個用人高手,我們得更加小心。”
聽着邱黎十分嚴肅說這些,舒姝無奈嘆了口氣。
她拉着邱黎坐下,說:“你知道我們現在面臨的最大問題是什麼?”
“什麼?”邱黎不解問。
“是陸北和楚幻,這兩人對白薔薇的濾鏡太重了,楚幻可以說是掉了一點,可白薔薇在陸北這裡就是一張白紙,雖然他不去管白薔薇,可如果白薔薇發生危險呢?”舒姝蹙起眉,說。
邱黎冷不丁打了個寒顫。
她抱着雙臂,惶恐問:“這個白薔薇不會想要自殘吧?”
“很有可能。”舒姝點頭說。
邱黎搖頭反駁:“我覺得不像,她應該是想攻克你,讓你主動離開陸北,只要你意志堅定以後別和她見面,我覺得她暫時傷害不到你。說完,邱黎將手搭在舒姝肩上。
“你要是不想回別墅就一直住在我這裡,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聞言,舒姝發出一聲輕笑。
她側身將邱黎抱住,啞聲說:“黎,有你這個好朋友在我身邊,我真是太幸運了。”
“那你可要好好保護好自己和我乾兒子,不要讓我擔心。”邱黎趁機叮囑。
“你還真是無孔不入。"舒姝無奈搖頭。
邱黎輕哼了聲,又起身去幫舒姝榨果汁。
她盯着邱黎背影看了一會兒,又拿着雜誌看。
傍晚,周巍那邊打來電話,曹女士要親自見他。
得到這個消息,舒姝立即表示會和他一起去,周巍也沒拒絕,甚至還很高興舒姝願意和自己一起去。第二天,舒姝正要出門,就瞧見沙發上坐着的陸北。
他難得穿了一身灰色的休閒裝,手裡拿着她昨天看過的雜誌看。
看着這一幕,舒姝突然紅了臉,急忙上前搶走他手裡的雜誌。
“這不是你能看的,你不許看。”
見她出來了,陸北起身攬着她的腰。
“現在出發嗎?”
舒姝茫然望着他,“出發?什麼意思?”
見她已經忘了,陸北敲了下她腦袋,說:“不是要和周圍一起去見曹女士嗎?沒想到他竟然知道,舒姝又將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突然明白他的意思了。
“你今天之所以這麼打扮,是爲了和我一起去見曹女士?”
“不然?”
見她傻了,陸北捏了下她鼻子,寵溺笑着:“乖,曹女士怎麼說也算是我長輩,我和你一起去也沒什麼不對,咱們走吧。”說完,陸北牽着她的手往外走。
直到上了陸北的車,她才慢慢回神。
“我和周巍去是處理工作上的事,我不想讓你去。”舒姝暖金梅,十分嚴肅說。
陸北抿着脣,直直看着前方沒說話。
見他裝傻,舒姝抱着手,十分嚴肅說:“陸北,你不能插手我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