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節目組在村子裡做了什麼,本應該是一片漆黑的村落裡時不時的閃過一抹紅光,或者是綠光。
恐怖的氛圍在安靜的村落裡被拉滿了。
“怎麼感覺有點可怕啊?不會有鬼吧?”
王桂芬跟在顧越後面,兩隻肉嘟嘟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嘴裡低聲嘀咕着。
一旁默不作聲的柒酒瞟了一眼顧越,本就高冷範的臉越發的冷了下來。
她一頭大卷發,紅脣緊抿着,身材姣好,個頭高挑,穿着一身大紅色的運動服,看上去既美又颯。
顧越像是有所感應般裝作不經意間的也朝着柒酒的方向看了一眼,而後下意識的拉開了自己和王桂芬有些近的距離。
柒酒見此,眼底閃過一抹滿意之色,表情緩和了下來。
隨着他們和村落的距離不斷拉近,耳邊開始時不時的響起不知名的鳥兒的淒厲叫聲,一聲、一聲好似哀鳴。
不知道是不是心裡作用,原本夏夜涼爽的風也變的冷了起來。
“怎麼感覺陰森森的?”
某個比較出名的女團成員喬宛如揉了揉自己被風吹冷的臉蛋,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
“大家別自己嚇自己啊!”
廖偢走在最前面,聲音洪亮的提醒着。
直播間裡。
【我艹!有點詭異啊,節目組這是要搞什麼?】
【我有點害怕了,這鳥兒的叫聲陰惻惻的還怪嚇人的】
【話說你們有沒有發現那些綠色的光和紅色的光在交替着巡迴】
【荒棄的村落裡總是有着一些不爲人知的往事,這節目和嘉賓膽子可真的是夠大的】
【還是我們廖哥大氣,看來完成任務得靠我們廖哥了】
【被窩裡的看直播的我腦門冒汗了,真是驚險又刺激,既想看又有點不敢看,
等會兒出現恐怖畫面的話我是先退出直播間還是先把手機丟出被窩?】
【拜託!只是個綜藝而已,有什麼好害怕的,真的有必要這麼浮誇嗎?】
何睿、森川、南言、肖蕭四人並排走在最後,不爭不搶,也不像其他人一樣刻意說話博取關注,他們觀察着周圍的環境。
幾分鐘後衆人終於來到了村口。
就在他們用手電筒照着觀察着村口的情況的時候,一陣嗩吶聲突然響起,大家都被嚇了一個激靈。
南言低叱一聲,“我靠!”
幸好他的聲音被那刺耳的嗩吶聲蓋過去了,沒有人發現他說了髒話。
一頂大紅的花轎緩緩從村口的小路上出現。
幾個身穿紅色短褂的男子走在前面手裡拿着嗩吶,正鼓着腮幫子吹着哀樂。
他們的身邊是幾個扎着小辮的紅衣女子,女子手裡提着大紅的燈籠。
後面是四個同樣一身紅衣的轎伕,紅色的燈光下顯得他們五官僵硬如同木頭人,他們一行人都沒有表情,呆滯的只是朝着前面走。
“他們是幹嘛的?怎麼像是恐怖片裡的場景?”
溫人桔眉頭微擰,手指攥緊了自己的手電筒,她看了一圈身邊的人,最後選擇朝最後的幾個陌生的弟弟靠近了一點兒。
不爲別的,主要是在別人都一臉怯意的時候,那幾個弟弟看起來最冷靜。
何睿幾人關注點都放在前面的詭異畫面上,沒有察覺到溫人桔的小動作。
“看!”
肖蕭的聲音在一行人中有些突兀的響了起來。
森川、何睿、南言幾人有些意外的看着他,不明白一直低調的他怎麼突然開了口。
肖蕭沒有理會其他人的詫異眼神,用手指指了指幾步遠處的一顆大榕樹的一塊白色的木牌。
“他們要去那兒!要是我沒猜錯的話那兒應該是一個站牌,他們是來接我們進村的。”
肖蕭大步快速的朝着那塊兒白色的牌子走去,何睿幾人見狀連忙跟上,他們對肖蕭總是有一種莫名的信任感。
離他們最近的溫人桔看看廖偢他們,又看看已經走出去好幾步的何睿他們,猶豫了片刻後,咬咬牙跟了上去。
廖偢不屑的撇撇嘴,“譁衆取寵,博人眼球!”
到底是名不經傳的新人,玩的把戲都如此拙劣。
其他人雖然沒有說話,但是顯然心裡也是像廖偢這樣想的,他們站在原地沒有動。
牌子上畫了一個東南西北的指向圖,同時還標出了幾個數字,數字下面是每一個對應的地點。
“015號,可乘兩人,走不走?”
紅色的轎子果然如肖蕭所說停在了那塊兒木牌前,所有的嗩吶聲戛然而止,一個男人沙啞緩慢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