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裡有一隻小白兔女巫,她非常擅長製作各類魔法藥水。
這天,她打劫了一條蛇。
“你真的願意跟我回家,成爲我魔法藥水的藥引嗎?”小白兔有點沒底,因爲這條蛇看起來很漂亮,銀色的鱗片在日光下閃閃發光。
樹精伯伯說,往往越漂亮的東西,越有毒。
蛇直起上半身,吐着血紅的信子,發出嘶嘶的聲響。
小白兔身體有些發抖,害怕的往後退了兩步。
“你你走吧,我不打劫你了。”
蛇眯起漂亮的銀瞳,露出尖牙。
小白兔嚇得腿軟,以爲馬上就要成爲蛇的午餐了,可下一秒,蛇就變成了一個全身赤裸的男人。
他的身體線條漂亮的像雕塑一樣,瓷白又有力量,結實的腰腹下方還有一層鱗片,遮擋着什麼。
是什麼呢?
小白兔用兩隻小爪子捂着眼睛,悶頭想。兩隻兔耳朵靈敏的聽着面前男人的動向。
男人走過來輕輕抓住她的兔耳朵,將她拎起來。
小白兔撲騰着兩條腿,兩隻爪子做拜拜狀。
“求求你,別吃我。”
男人低沉的嗓音響起,先是輕笑了一下,接着將她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目光在她雪白的柔軟的肚皮上停留了許久。
“那我可能做不到。”他說。
蛇把小白兔帶回了自己的洞穴。
第一天,他抓來各種獵物送到小白兔面前,有田鼠、山雞、蟾蜍、蜥蜴等等。
小白兔嚇哭,躲着腳嚎:“有沒有可能我吃素啊!”
第二天,蛇就把一堆乾草、樹枝、樹皮丟在小白兔面前,量大管飽。
小白兔忍氣吞聲,嚼着枯樹枝委屈的掉小珍珠,邊吃邊說:“我想回家。”
蛇嘖了一聲,覺得兔子有點太難養了。
他問:“不好吃嗎?”
小白兔看着蛇尖利的毒牙,陰森的目光,顫抖着說:“好好吃啊。”
第三天,小白兔就生病了。她奄奄一息,發燒,嘔吐,什麼也吃不下。
吃不下這件事,在森林裡幾乎等於死亡。
蛇十分着急,他先是守了小白兔一天,又在入夜後快速游到了森林醫生刺蝟的老巢裡,掀翻了人家的桌子,嚇跑了人家的客人,幹翻了人家的飯碗。
蛇威脅刺蝟:“你如果不把她救活,我就拔光你的刺。”
就這樣,蛇叼着刺蝟,像叼着一個榴蓮,快速回來了。
刺蝟給小白兔做出了診斷:“積食了,餓一兩天等她自己消化好了就行。”
蛇:“.”
他又讓刺蝟說了一些小白兔餵養的注意事項,這才知道原來兔子不是啃樹皮,是吃嫩葉的,而且要新鮮的綠油油的菜葉。
送走刺蝟,蛇沒有立即出去獵食,而是守着小白兔等她醒來。
他游到了小白兔的身邊,用蛇身將小白兔纏繞起來,既不會太緊,又很好的呈現出一個保護姿態。
就這樣,蛇和小白兔睡了一夜。
第二天小白兔好多了,張開紅紅的兔子眼,就看見一個蛇頭壓在自己柔軟的皮毛上。
她嚇得一激靈。
蛇立刻就醒了,看見她哆哆嗦嗦的,下一秒就化出人身。
男人摸了摸她的皮毛,摸了摸她耳朵的溫度,“不發燒了,餓嗎?”
小白兔趕忙搖頭,她可不想再吃樹皮了。
可男人卻彷彿沒看見她的意見似的,一隻手就將她拿起來,揣進了腰腹處的兜裡,緊貼着他的腹肌。
他不知從哪找來了衣服,然後就這樣帶着小白兔下山了。
他給她買了新鮮的菜葉,還有胡蘿蔔,小白兔咔咔一頓狂炫,吃的停不下來。
她的兩個小爪子正抱着蘿蔔啃,就看見男人正撐着下巴,饒有興趣的看着自己。
她有點心虛,推讓了一下自己手裡的胡蘿蔔,問:“你你要來點嗎?”
男人勾脣一笑,那張好看的臉頓時奪目起來。
他說:“好。”
然後真的低頭張開嘴,露出柔軟的舌頭。
小白兔把胡蘿蔔往他嘴邊遞了遞,男人卻一動也不動。
“怎、怎麼了?”
男人說:“嘴巴有點疼,昨天扎的。”
“那我餵你?”
男人顯然被取悅了,狹長的眼睛裡是滿意的神色。
“可以。”他說。
小白兔努力揮舞着自己的小爪子,把胡蘿蔔送到他嘴邊,可她太小了,胡蘿蔔太重了,她吭哧吭哧半天,直戳在男人的臉上。
“你還不會化型嗎?”
小白兔有點難爲情:“會的,只是我化的不太熟練,還有還有尾巴。”她的眼睛瞥向一邊,有點自卑。
本來她都要成功了,只要抓住一條蛇,把他丟進缸裡,她的魔法藥水就成功了!到時候她就可以變成完全的人形了。
“我可以幫你。”男人說。
小白兔的眼睛變得明亮起來,憧憬的看着他:“真的嗎?”
真的嗎?他真的願意犧牲自己,主動進入自己的魔法缸裡嗎?
男人點頭,隨即摸摸下巴,說:“但是我還不太瞭解你的具體情況,你能化型我看看嗎?”
小白兔覺得這個要求也有道理,畢竟是捨己爲人,不能知道爲的這個人是什麼人,豈不是很冤枉?
她欣然點頭,但左右看了看,有點害羞。“那你用衣服幫我擋着點兒。”
男人答應,把她放在自己腿上,然後用衣服撐在她兩邊,“行了,開始吧。”
小白兔鏗鏘有力的‘嗯’了一聲,小爪子握拳,閉緊雙眼發力。
‘嘭——’
只見一個長髮少女突然坐在了男人懷裡,白皙的皮膚,精緻的五官,懵懂的大眼睛眨啊眨,像個洋娃娃。
男人的喉結微動,下一秒就用衣服將她裹進自己懷中,將她擋了個嚴嚴實實。動作間,他感覺大腿根的位置有一團東西在摩擦着他的那處。
他的心砰砰跳,低頭去看,是一截雪白毛茸茸的兔尾巴。
少女的神情有些緊張,趕忙伸手捂住男人的眼睛。“你別看,我很快就會沒有尾巴了,我、我可以做到的。”
男人用手拉下她的手,卻沒放開。銀瞳裡閃過一道深邃的光。
“你很想去掉尾巴嗎?”
小白兔點頭,認真請教道:“你知道方法嗎?”
男人看着她,沒說話,卻驟然抱着她起身往森林的方向走去。
兩人來到一個溫暖的洞穴裡,男人讓小白兔跪在獸皮上,把尾巴撅起來給他看。
“爲爲什麼要這樣”
“不仔細看怎麼知道我的方法適不適合你?”
有點道理
少女咬脣,趴跪在獸皮上,對着男人努力擡高尾巴。
男人的呼吸亂了一瞬,下一刻大手就撫摸上那團毛絨絨的尾巴,揉弄着。
“你你幹什麼.”
小白兔感覺身體變得有些奇怪,洞穴裡開始熱了起來。
男人從背後抱住她,讓她無法掙扎。
另一隻手則不斷揪着她的尾巴,修長有力的手指開始摸向其他地方。
小白兔的心跳加快,淚水不斷從泛紅的眼尾流出。
“停下.”
男人輕吻着她的耳垂,手上的動作不斷,將她壓在身下。
“讓我幫你。”他的聲音已經啞了。
小白兔已經有些思考不了了,她扭過身子,看見男人俯身,雙手抱住她的腰。
她感覺頭皮一麻,渾身過電一般,大腿止不住的打顫。
“別,別碰我的兔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