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看來這幾年我們的政策太過寬鬆溫柔了,以至於某些人漸漸不把我們放在眼裡,越來越膽大妄爲了!”林組長聞言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目中有殺機閃爍。
林組長本就是好鬥之輩,這些年又身居高位,倒是漸漸忘了自己曾經也是那個圈子一員,完全把自己當成了凌駕甚至可以操縱管制他們命運的領導。
“我也覺得這幾年上頭對這些人的政策太寬鬆溫柔了,以至於他們越來越猖獗。這次若不是剛好傷的是我弟子,我們還不見得能知道呢!可想而知,還有多少人在做着以術法謀財害命的勾當而不爲我們所知。”範副組長見林組長目中露出殺機,眼眸深處閃過一抹竊喜之色,冷聲道。
“哼,這次回去後,我一定上報上層,務必要加強對玄門的管制,適當的時候一定要殺幾個人立威,否則這般草莽之輩還以爲我們這個部門只是擺設!”林組長點了點頭,目中殺意更濃。
姜元聞言嘴脣動了動,但見兩位組長都是一臉陰冷,目中殺機透射,最終還是閉了嘴巴。
“正當如此,事不遲疑!我們現在趕去,否則我擔心遲恐生變。”範副組長沉聲道。
“好,這次剛好殺雞儆猴!”林組長點頭道。
這邊兩位組長商量妥當,那邊兩位年輕人也已經處理好了被肢解掉的殭屍,然後一行五人下了山,上了一輛掛着特殊軍牌的車子,迅速消失在夜幕下。
……
“子浩剛纔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我舊病復發了?”雅都花園,柳嫣然心有餘悸地看着王子浩問道,眼中有揮灑不去的擔憂和不捨。
她擔心自己又會像以前一樣,突然昏厥,然後有可能再也醒不過來,再也看不到眼前這個男人。
“不是!是有人施法陷害你!”王子浩沉着臉說道,目中殺機閃爍。
“有人施法陷害我?這怎麼可能?難道傳說的術法是真的?”柳嫣然聞言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置信地連連問道。
“術法是真的!”王子浩看着柳嫣然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臉色凝重地點點頭,然後從貼身的皮甲中取出一張紙符,道:“你看。”
王子浩話音剛落,那紙符便無火自燃,並且還不只是一小張紙燒起來的樣子,而是整整一團排球大的火球。
火球在王子浩的手中燃燒着,柳嫣然的眼珠子越瞪越大。
轉眼間,火球突然滅了,而柳嫣然的眼珠子還是瞪圓的。
“你,你,你會術法!”好半天,柳嫣然才艱難地蠕動了一下喉嚨,聲音有些嘶啞地說道。
“沒錯,我會一些。”王子浩點點頭道。
“就算是真的,我只是個商人,怎麼可能會得罪到他們呢?再說了,我跟他們就連接觸都沒有過,他們又如何能施法傷害到我?如果施法傷人這麼容易的話,那他們不是可以隨心所欲,想殺人就殺人了?”柳嫣然終究是個女強人,很快冷靜下來分析道。
“你說的沒錯,施法傷人是沒那麼容易的,他們也絕不可能隨心所欲,想殺人就殺人的。這不僅僅因爲國家有專門的特殊部門監控這些人,也因爲施法傷人是需要種種苛刻的條件,需要損耗功力的,並不是你想施法害人就能辦到的。再說了,現在科技這麼發達,那些人說起來只是比普通人強大一些,手段詭異一些,但他們的血肉之軀還是沒辦法抵擋子彈,所以要說隨心所欲殺人,那根本是癡人做夢。”王子浩解釋道。
“既然這樣,那對方在沒有跟我接觸的前提下,又如何對我憑空施法呢?”柳嫣然面露迷惑之色。
“除非對方的法力已經高明到超乎我的想象,否則現今這社會是沒人能不跟你接觸憑空施法的。”王子浩聞言臉上露出疑惑和沉思之色。
剛纔隨後便破了對方的術法時,王子浩確認了對方的修爲肯定遠不如他。
柳嫣然見王子浩面露沉思之色,便靜靜看着他,不敢出聲打擾。
“還記得前幾天我去京城,醫院打電話給你,要你前去獻血的事情嗎?十有八九對方是拿你的鮮血來施法了。”好一會兒,王子浩臉上露出了一抹明瞭之色,開口說道。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當天獻血後的晚上,我睡覺感覺不踏實,仿若有什麼東西壓在心頭,連連噩夢。”王子浩這麼一說,柳嫣然嬌軀微微一顫,想起了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來。
“哼,拿了一袋血,連續施法這麼多天,方纔能真正傷到你,那傢伙修爲也夠爛的。”王子浩聞言冷聲道,已經百分百肯定對方是拿柳嫣然的鮮血來施法。
“這麼說,你的修爲要比對方高?”柳嫣然驚喜道。
“那是自然,如果我猜的沒錯,那施法害你的人,此時已經只剩下半條命了!”王子浩點頭道,身上散發出強大的自信來。
柳嫣然聞言整個人都傻了,這麼在她胸口按一下,那施法之人已經只剩下半條命,要不是剛剛經歷這詭異的事情,還有開口說話的是王子浩,柳嫣然根本不會相信這鬼話。
“對了,你的生辰八字除了你之外,還有誰知道?”王子浩輕輕摸了摸柳嫣然的秀髮,柔聲問道。
他知道今天發生的事情已經超乎了柳嫣然所能承受的,也驚嚇到了她。舒緩她心情的做法,最好是暫時不要提有關術法的事情。但是敵在暗,柳嫣然在明,王子浩不敢保證他會不會再採取其他什麼手段,所以必須儘快找出幕後之手。
“我的生辰八字,帆叔他們幾個原來美好化妝品的股東都是知道的。”柳嫣然輕輕偎依在王子浩的懷裡,心情這才安定了許多,想了想回道。
聽說帆叔等幾個原來美好化妝品的股東都知道,王子浩下意識地想到了唐和澤。
幾個股東王子浩都接觸過,要說跟柳嫣然有怨仇的也只有唐和澤,其他人對柳嫣然還是有感情的,無非爲利所誘,這才決定賣股份,倒也說不是故意針對或者說跟柳嫣然過不去。
畢竟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家庭,就算不爲自己考慮也得爲自己的家人考慮。
由唐和澤王子浩又想到了那個張望還有範建。
這段時間,柳嫣然包括他自己在內,真正得罪的應該也是這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