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我突然的舉動,卻也不再詫異,許已習以爲常了,聚萍和阿蠻走了進來,我對聚萍道:“本宮累了,送客。”
對我忽然的敵意和趕人,他也不太在意,只是微一頷首,習以爲常的笑,彷彿那笑容,尊貴卻又平和的笑容就是爲他而生,他道:“公主好身歇息,本王改日再來拜訪!”
他居然,就這樣輕易的走了。而我的心,也漸漸沉到了谷地。本以爲那麼容易就能跟宋唐在一起,本以爲除去鄭菱菱那個小三,所有的問題都已經不是問題,如今看來,只怕事情遠沒有那麼簡單,只怕小三,也不只就那麼幾個而已。
可是這笑愚,他到底是何意思,多年來,我一直行事謹慎,居然會被人查的如此清楚而未覺,是說他太過精密了,還是我在什麼地方疏忽了呢?
心中愈想愈煩,又不能跟宋唐說,只得等摩納來了再做打算,好在從遼國到長安,也要不了半個月左右就能到的。
這幾日之後,宋唐倒是日日守在我身邊,而笑愚倒再沒來過一次。
雖沒來,我卻更是擔心。
因爲他興許能知道我殿內的一切事宜,那一日,我昏迷那麼久,宋唐也守侯那麼久,他居然能趁着宋唐走開的功夫就立刻趕來,顯然是知道我的行動。
這並不是他蒙古,而是長安哪,他居然都能輕易的打聽出我殿內的事情,這個人,得防,以後,還是少跟他說話接觸爲妙了。
他雖沒來,可我卻被他那可愛的妹妹給煩的要死,整日整日的來看我,一看我,就批評我那日的騎馬姿態如何不正確,就批評我如何如何衝動,如何如何不該。
可她也沒跟我耍心眼,就是有什麼說什麼,宋唐已經像趕蒼蠅的趕了她無數次,她被趕出去之後,第二天都是風雨無阻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