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外面,我們租了馬車,行走了約半個時辰,纔到了那片金桂樹林。
金桂樹,在盛秋的季節,開的更好了。我一身娓娓長袍,卻怎麼都拖不到地上。
若此刻有一個白衣勝雪的女子從這裡走過,必定美不勝收的,可惜的是……我如今伴男裝了。
鼻息間是幽幽的香氣,我遠遠的站着,身後是子夫,他跟在我後邊,一直就沒有上前一步。
“子夫,告訴我,那面旗幟,在哪裡?”我等了許久,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
“素兒,你說什麼呢?”回過頭間,子夫已經笑了,這次,是無懈可擊的。
“子夫,你雖不夠圓滑,可自小可聰明伶俐,你要記得,你五歲那年,我就十四歲了。你瞞不過我,你不是那麼大意的人,你不會輕易就做出那樣愚蠢的事情。”我轉過頭再看向子夫時,已經是一臉的嚴肅,無可取代的嚴肅。
衛子夫哪見過我這等的嚴肅,眼裡迅速閃過一絲慌亂,快的讓我幾乎以爲是自己的錯覺,他說:“素兒,我真的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會不知道?”我一甩手,廣袖的風激起一片風華:“你是不是想取得旗幟,幫助鐵木王子,然後讓我遠走他鄉?”
“素兒,你雖一直以爲我年紀輕輕,對你的愛不牢靠,可是……可是我絕對不會做出讓你遠走他鄉之舉動,而讓你……而讓你去到鐵木王子身邊的。”子夫眼裡有一絲傷痛,這痛,似乎也挫的我的心很痛。
“你要我如何信你?”我問。
“看這滿園桂花,試問二皇兄他可以做到爲你這樣嗎?”子夫一句話,問我的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