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駭了一跳,我忙叫小幫揹他進去,張老御醫也隨着進去,給他把脈說:“他不過是操勞過度一夜未睡,沒什麼關係的。”
正說着,外面就一個惶惑的聲音喊到:“爹——”回頭一看,只見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手裡提着一個花籃子走了進來,待看到躺在牀上的李叔時,忙撲了過來。
她哭了幾聲又戒備的看着我們問:“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怎麼在我家?是你們害了我爹嗎?”
“不是,沒有的,我們並沒有惡意。”我對那掛滿了淚珠的清秀小姑娘說道:“你爹昏倒了,你別鬧他,讓大夫給他好好看看。”
“纔不需要你們看呢。”那小姑娘推開我們,自己就單手馱起李叔的頭,一手給他掐人中,另一手迅速的從腰間取下一個精緻的青花瓷瓶放到李叔鼻下一晃,李叔竟真的幽幽轉醒。
我們都是疑惑,互相對視了幾眼,感情這小姑娘是個懂醫理的?
“爹,他們是誰啊?”那小姑娘戒備的看着我們,惡狠狠的問道。
“唉——你們走吧,我是不會答應你們的。”李叔嘆息一聲,也不答那個小姑娘,就對我們說道。
“李叔,我已經想到了好法子,絕對不會讓人拆穿你的招牌的。”我急急解釋。
“再好的法子那也是做假,那對客人就是一種欺騙,難道這還不砸了我的招牌嗎?”李叔喃喃嘆息一聲,說道。
我剛想再說些什麼,卻見那小姑娘輕輕放下李叔,忽然起身兇惡的看着我們說:“你們快給我出去,要不我就叫人了!”
她說罷,做勢就要開始喊了,她要真喊來了人,只怕會弄的滿城風雨,於是只好做罷,說改日再來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