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我要伺候他?憑什麼冒着那麼大的危險爲了他去求別人,回來還要被他懷疑被他抽打?
你瞧瞧他看着我的眼神,分明就是說我在偷人,老孃我不伺候了,誰愛來誰來。再說一個破休書,我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女性壓根就不在乎!
這樣的包辦婚姻,在法律上還是不承認呢。(冰山:咳,小蘇同學,這是南越朝,不是現代。蘇素:很不屑的瞥了一眼冰山,繼續收拾東西。)
“你,你別以爲把鞭子扔出去我就沒法子了,你不記得我還有暗器嗎?”宋唐在我身後氣結了半晌無計可施,憋了半天終於憋出這麼一句話。
想起那暗器,我確實有些懼怕,手裡的動作不得停了停,狐疑的看着他,底氣已經有些不足:“你,你敢殺我?”
“你敢走,我就敢放暗器。”宋唐那緊鎖的眉頭和眼裡的嚴肅認真,讓我醒悟,這孩子絕不是在開玩笑。
“宋唐,你知道你多大的人了嗎?剛過了十三,再有幾個月過個年頭就上十四歲了,你這樣耍賴不覺得無恥嗎?”
我插着腰,強自鎮定的跟宋唐說道:“你要有本事,你去戰場殺敵,幹嘛躺在這兒跟我顯擺跟我鬥氣呢?”
我看着他,滿是咄咄逼人的凌人盛氣。
宋唐聞言,眼神立刻黯淡了下來,看着我說:“你說的對。”他說完,那哀傷的神色,我又不禁心軟了。
唉,我總是心太軟,媽媽說過,我這樣的心軟,將來只會吃苦,於是狠起心腸,想繼續收拾東西。
“雖然是這樣,但我至少還能管住一個女人。”宋唐忽然狠狠的捏住我收拾東西的手,看着我的眼裡是一片陰戾,他身上……居然有殺氣?